“聽說羅烈當年的名聲不錯,重重義,怎麼生出你這麼個兒子?連無辜的學生都下手?”
秦朗充滿鄙視的話語,讓羅生慚愧不已。
“你說什麼我都認。誰讓世道險惡?如今邪人當道,像我們這樣的窮人,生活都顧不上,哪裡還有資格去談論道德?”
“哥,還跟他說什麼?雖然他有苦衷,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斷他一隻胳膊,讓他長長教訓。”
秦朗沒有聽青子的,他在心中有著自己的打算。
他現在已經得罪高振,以後在海四那一定不吃好,說不定還會反目仇。就算海四不找他,他要上位,遲早有一天要與海四對決。
海四跟羅生有滅門之仇,羅生必定恨海四恨的牙直,恨不得將海四皮筋。自己若是留他一名,日後當作自己對付海四的一個助力,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羅生,你若是真的想彌補心中的愧疚,從今天起,你就得聽我的。你要是不聽我的,我也不你,現在就可以走人,我絕對不對你手。”
他這話說的青子和羅生都是一愣一愣的。青子更是直接吼道:
“哥,你瘋了,這傢伙捅了小韻一刀,咱們怎麼著也得卸下他一條胳膊啊?不然以後在雲縣,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秦朗沒有回答青子,而是盯著羅生的眼神,羅生的眼神非常複雜,他想不出秦朗這話的真正意思。
到底是真的要他做小弟來彌補,還是在試探他?若是他回答不好,就一擊殺了他?
不過,當他對上秦朗那對自信的眸子時,心神卻猛然震。
秦朗很自信自己會臣服於他?他哪來的自信?威?這不可能,那對他這種真正的氣漢子是沒用的。利?可秦朗哪裡有什麼利益能他?現在死了,他連錢都不稀罕了。
但,羅生的腦海裡,忽然閃過一靈。
“你要我幫你對付一個人?”
秦朗笑而不語,似乎是在默認羅生的話。
“誰啊?秦哥你要他對付誰啊?”
青子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兩人,不明白他倆怎麼這麼默契,不用說話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他很危險,你沒本事抗住他的?我更沒有本事讓你信賴。”
“那你的仇就不準備報了?雖然我秦朗現在十分弱小,沒有能力給你做什麼保證,不過將來這一戰,絕不會錯開。如果你想,我可以圓你報仇的夢,如果你不願意,就當羅烈生了個nao種。”
青子這才聽明白兩人的意思。
秦朗要收服羅生,將來在對付海四的時候,讓羅生幫忙。海四實力強勁,手下又有義子高振,還有南北區的兩個高手,石山與癩子。且不說雙拳難敵四手,就是隨便其中倆人,也夠秦朗和他青子的,增加一個幫手,百利而無一害。
而羅生與海四有殺父之仇,他自己卻沒有報仇的能力,若是和秦朗合作,他這一輩子纔有報仇的機會。
靠在牆角的羅生,思慮許久,最終一咬牙,道:
“行,我同意。以後你說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好!那你就收拾東西,跟青子去山裡面修煉吧。”
“你說啥?”
羅生沒說什麼,青子反倒震驚的不行。
“不是,秦哥,我爲啥要跟他一起去山裡面修煉啊?”
秦朗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
“你剛纔把他從窗口回來的時候,使出全力了吧?可是結果呢?他傷到了嗎?你們兩個現在的水平實在太低了。你的戰力只有三十九點,他的戰力比你還高一點。年輕時期正是戰力大漲的好時候,你們倆應該趁現在趕修煉,將來才能夠助我一臂之力。正好現在是暑假,生意也比較平淡,我一個人看著就行了。”
這一番打擊,讓青子如同霜打的茄子,頓時蔫了。最近有些迷都市裡的生活,來到城裡以後,幾乎就沒有修煉過,所以戰力一直在三十九點,也確實尷尬的。秦哥現在好像還多了幾點,一定是天天都在努力的做運,如此一來,青子越發的慚愧。
“行!哥,你放心吧,我馬上就收拾東西回山裡去。”
青子也不矯,不會說爲了過舒坦日子,而不願意發圖強。他決定和羅生回黑水村修煉一段時間,先把戰力提升上來再說。
擺平了這件事,秦朗去西區商貿街視察了一圈。這裡面的商販,有一半都是山裡的村民,秦朗準備讓他們先適應一段時間,等路修通,就將村裡改蔬菜農產品種植基地,到時候連進貨錢都省了,想不發都難。
到了傍晚,正跟幾個擺攤的村民聊天,瞭解況的秦朗,忽然接到酒吧裡打來的電話。
“喂...,秦哥,有個人來咱們酒吧鬧事。”
秦朗劍眉一皺,臉上有些不悅。
“這種事,報警就好了。那一片的警察我都‘關照’過,你儘管放心的報警就好了。”
“秦哥,俺們報警了,可是警察來了以後,又嚇跑了,你還是快點過來吧。”
秦朗一怔,警察都被嚇跑了?對方這到底是何方神聖?這麼厲害?
“行,我馬上過去。”
秦朗立刻打個出租車回酒吧,他幹陳淵明的那輛寶馬x6被警察扣了去,也沒心思去要,如今又要做無車一族。
等進了酒吧,秦朗才明白自己犯了多麼愚蠢的一件事。
怪不得保安說警察都被嚇跑了,原來鬧事的不是別人,正是楚縣長的寶貝千金——楚晴晴。
這小妞,秦朗是見一次怕一次,他也不知道爲什麼。說實在的,楚晴晴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可是秦朗就是怕,跟天生自帶屬一樣。
眼下,楚晴晴正在舞廳上撒潑打滾,穿的是一套天藍的小背心,和自帶安全的短,一天藍,不論是穿起來,還是看起來,都十分的清涼。那小背心一邊的肩帶已經落到白的小胳膊上,使得楚晴晴的脯上出好大一片雪白,十分養眼,看的男人不停的嚥唾沫。
的臉微紅,一雙大長在空氣中來回踢,不準保安和服務員近,比潑婦還潑婦。看樣子,是喝了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