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部分已經送給了大姐還有南姐。
田芯也想給的,但是那丫頭不喜歡這些東西,覺得工作的時候帶著累贅:“媽,先放著,過兩年的,等大環境好了,咱們再去找匠人給做首飾。”
“我懂!你放心吧!”鐘毓秀喜滋滋的將東珠一個個拿起來看,心里想著怎麼做才能更好看時,突然拍了下腦門:“你等等,媽也有東西給你。”
說著人就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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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知這對婆媳一時半伙兒結束不了,婁路回了妻子的腦袋:“我去找爸聊聊,你要是累了就睡一會兒。”
“嗯,你去吧。”
丈夫出去沒多久,田宓剛把東珠又裝回了袋子里,婆婆就抱著個小箱子回來了:“吶,你們結婚那會兒就想給你的,就是不方便帶過去。”
箱子不算大,像是紅木的,很致,上面還鏤空雕刻了花紋,瞧著像后世在視頻中看到的古董家。
田宓顛了顛重量,唔...還沉的。
一邊打開箱子,一邊好奇問:“媽,這是什...?”
艸!
一箱子的金玉首飾?
看清楚里面的東西,田宓直接瞪大了眼睛。
箱子不大,卻有屜有小門,屜還有三層。
一層層拉開看,各種首飾滿滿當當的,
這哪是什麼箱子啊?本就是妝匣吧?
大致看完了所有的東西,田宓才看向婆婆:“媽!這都是給我的?”
“對,南南也有一份,都是我家里留下來的,從前有很多,不過大多都捐給國家了,你可別嫌棄。”鐘毓秀說這話的時候是真心實意,要知道小的時候,家里真的很多這些金銀玉、古玩字畫,這一小箱子,真算不得什麼。
田宓是知道婆婆出書香門第的。
但是家里沒人出過國,也不算那種頂富貴人家。
再一個,鐘家父母走的早,去世前,更是對外宣稱錢財全部捐了。
對了,婆婆曾經還有一個哥哥,是公公的戰友,只是后來在戰場上犧牲了。
這大概也是為什麼在如今這個大環境里,還能平安無事的原因吧。
“不了,這些要是環境好的時候,很值錢的。”田宓打眼看到的幾個翡翠鐲子,每一個水頭都好得很,就這一小箱子,比后世的價還要高。
咋...突然就富了呢?
不過...田宓漾了一會兒后,腦子就冷靜了下來。
又把箱子放回了婆婆手里,然后在鐘士不解的眼神中笑道:“我可不是跟您客氣,實在是您現在給我,我也不方便帶走啊,還是先放在您這里安全。”
聞言,鐘毓秀一想也是:“那行,先放我這邊,等回回什麼時候調回北京了,再給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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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回來的時候,田宓都要睡著了。
見到人,問:“聊完了?聊了什麼?”
婁路回換了舒服的衩與背心,躺下時抱著妻子:“嗯,聊了些工作上的事,順便說一說后面調的事。”
田宓抬頭看他:“最近嗎?”
婁路回搖頭:“可能要幾年后吧,現在沒有好的位置,還容易扎了旁人的眼,再說,我這個年紀暫時也不好往上調了,在836部隊再待幾年更穩妥。”
說到這里,男人嘆了口氣:“就是有些對不起爸媽,幾年不見,爸媽都老了不。”
聽得這話,田宓也不知道怎麼說,沉默了一會兒后,才拍了拍丈夫哄道:“再忍忍吧,會越來越好的,說不定沒幾年咱們就能回來了呢,最近咱們好好陪陪爸媽。”
婁路回拍了拍妻子:“嗯,睡吧!”
其實他沒說的是,以他跟父親的分析,這場應該快要過去了。
天...就要亮了。
另一邊,抱著首飾盒,拎著東珠的鐘毓秀回到自己的臥室。
看向坐在躺椅上看報紙的丈夫,眉眼全是笑意,忍不住再次慨:“甜甜是個好孩子,還給我帶了禮,對了,將孩子們養的也好。”
對于兒媳,婁戰也是百般滿意,但他是做公公的,也不好靠的太近,便拉著妻子坐到邊:“明天帶孩子們出去轉轉,多帶些錢票,閨不是來過電話了,孩子們這次回來沒帶什麼服。”
“放心吧,我都準備好了,就等他們休息好了就出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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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桌上。
鐘毓秀提出了要帶著田宓他們出去玩的打算,并問想去哪里。
后世田宓是去過北京的,但幾十年的差距,很多事到底不一樣。
再說,按原的生活軌跡,應該對北京沒有什麼概念,所以最終田宓只是笑說:“我去哪里都行,您也知道,我沒來過北京,您做主就好。”
這話鐘毓秀也不意外,一揮手:“好玩兒的地方可多了,咱們一樣樣來,保證二十天都不重樣。”
聞言,田宓頭皮就有些發麻,二十天全在外面玩?婆婆這神也太好了吧?
只是對上鐘士期待又興的表時,彎了彎眉眼:“行啊,全給媽安排,我跟著您后跑,對了,到時候帶孩子們去一趟園吧。”
“這個好,我剛才都沒想起來,要不,明天早上就去?”
“也行啊,不過去園之前,我想先去看看三妹。”也不知道三妹到陌生的地方害不害怕?也沒有被人欺負?
鐘毓秀...這絕對是把妹妹當閨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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