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坐了起來。
炕燒的熱,把都給燙熱了。
顧妙了臉,也有點熱。
其實不必今晚就搬過來,就是想試試炭好不好燒,炕熱不熱,沒想睡的。
現在還沒那麼冷,盧氏做的被子厚,晚上蓋著都嫌熱,要是再睡熱炕,指不定熱什麼樣。
顧妙發干,“等再冷一點吧,炭不好燒,得省著用,娘們屋里的炕做飯就能燒熱,現在還沒那麼冷,不用搬過來呢。”
原本盤炕顧妙是想自己睡的,為此還加了堵墻分兩個屋,哪知下了場大雨,茅草屋不能住了,炕還沒曬好就搬進新家。
炕沒好只能睡床,和徐燕舟睡在一張床上好多天了,徐燕舟睡覺比還老實。
顧妙倒不擔心徐燕舟做什麼,從流放到現在,徐燕舟好的。
睡炕也可以一起睡。
反正炕這麼大,躺五個人都夠。
徐燕舟不好,讓他睡炕頭,說不定恢復的快一點。
炕尾太涼了,睡中間好了
徐燕舟:“……嗯,那等多冷再搬過來?”
看了徐燕舟還想睡炕的嘛。
顧妙道:“等下雪好了,下雪了就冷了。”
馬上進十一月了,還有兩個月就過年了,下雪也快了。
顧妙的意思是讓他一起搬進來,徐燕舟笑了笑,“行,那就等下雪。”
顧妙看了看屋子,這麼一看屋子還不小,里面沒什麼擺設,顯得空的。
徐燕舟問:“阿妙在看什麼?”
顧妙道:“看屋子,雖然中間加了墻,但其實還大的,炕也寬,睡著舒服。”
徐燕舟點點頭,是大,尤其是炕。
躺五個人都行,這樣一來豈不是要一個睡在炕頭一個睡在炕尾。
徐燕舟覺得不如床好。
床小,睡的時候要離得近,翻才不會掉下去。
炕這麼大,兩邊是墻,怎麼翻都行。
徐燕舟覺得在炕上擺個柜子最好。
也不用多高,多大,只要夠兩人寬就好。
炕柜往炕尾一放,夠五個人睡的炕立刻就變了夠兩人睡的炕了。
翌日徐燕舟就找村里的木匠師傅打柜子。
木匠有點奇怪,徐家蓋新房已經打了兩個柜一個碗柜了,也夠用了,怎麼還要打柜子。
徐燕舟:“是炕柜,村里有人用嗎?”
木匠師傅道:“炕柜家家都有,擺在炕上放東西方便,服被子都能放里面,省著落灰。”
師傅問:“你打炕柜呀,想要什麼樣式的?”
師傅給徐燕舟看了幾張圖,“你看看打這樣的行嗎?”
徐燕舟認真看了看,圖紙畫的很致,上面還有的花紋。
徐燕舟道:“樣子可以照著這個做,但能不能給做寬一點?”
擺在炕上的柜子比柜致,也巧,做寬可就不好看了啊。
木匠:“你確定要做寬?”
徐燕舟很確定,“對,做寬。”
“那要多寬?”
徐燕舟道:“兩人寬。”
那可能是木匠做過最丑的柜子了,丑倒是其次,兩人寬的柜子也不方便放東西啊。
徐燕舟想要的又不是方便放東西的柜子。
木匠道:“柜子做寬用的木頭多,工錢也高。”
徐燕舟愣了一下。
他沒錢,一窮二白。
徐燕舟問:“能用獵抵嗎?”
木匠:“行,怎麼不行,現在獵可不好打啊……”
徐燕舟道:“這您就不用擔心了。”
兔子難抓,徐燕舟也能抓到,他抓了一天抓到了五只,只不過沒抓到活的。
傍晚,他拎著兔子去木匠家。
徐燕舟把兔子放在門口,“您可不可以快點做,改天我再給您送兔子來。”
五只兔子能賣幾百文,吃也能吃好久,早夠工費了,木匠道:“夠了,這些就夠了。”
徐燕舟點點頭,“要缺得話我再去打。”
天都黑了,這個時候抓兔子也不容易,木匠道:“行了,你快回去吧,我手里沒別的活,幾天就能把柜子打出來。”
現在還不是太冷,等幾天可能也下不了雪,徐燕舟想等下雪那天再把柜子搬進去。
早一點晚一點都不行。
徐燕舟:“您快點打,打好了先在您這兒放幾天,我再打兩只兔子。”
算是占地費。
長得好看的人,事都這麼多嗎。
木匠道:“行,沒問題。”
徐燕舟點了點頭,從木匠家里出去。
新房離得并不遠,走幾步就到了。
飯香從家里飄出來,徐燕舟不忘把從山上撿的柴帶回來,放在院前柴棚里。
徐燕舟在門口喊了一聲:“我回來了。”
徐燕舟早上出去,中午回來吃了頓飯,下午又出去,直到現在才回來。
顧妙抬頭看了一眼,“回來就好,吃飯了。”
心里一樁大事解決了,徐燕舟臉上都帶了點喜意,看起來高高興興的,“嗯,我去洗手,然后吃飯。”
顧妙不明白徐燕舟怎麼突然這麼高興,沒問,擺好碗筷準備吃飯。
徐燕舟愉悅的神一直延續到晚飯吃完。
他進里屋又量了一遍炕,省著做出的柜子長一點短一點不好看。
顧妙覺得奇怪極了,徐燕舟到底在干嘛,“徐燕舟你量炕干嘛?”
沒尺,徐燕舟還是拿子量的。
徐燕舟:“我,我讓木匠打了點東西。”
顧妙也沒問是什麼,“我給你拿錢去。”
家里的錢都是顧妙拿著,徐燕舟上沒錢。
徐燕舟表一僵,“不用,我給木匠家送了五只兔子,夠了。”
徐燕舟白天出去一天就是打兔子了呀,顧妙道:“徐燕舟,你定的什麼呀?”
徐燕舟在猶豫說不說。
其實說與不說,顧妙早晚都會知道,他們是一家人,顧妙可以早點知道。
徐燕舟不想瞞著。
徐燕舟:“我看這間屋很空,就定了一個炕柜。”
原來是炕柜。
顧妙點點頭,“擺著也行,炕尾睡覺冷,放那兒吧。”
徐燕舟沒敢說有多寬,“嗯,有炕柜不僅方便還干凈,放服放被子,省著落灰。”
顧妙沒想到徐燕舟還能想到這些,“行,定就定了,你問問錢夠嗎,不夠再送點。”
徐燕舟:“夠。”
夠就行,村里人收留他們,他們得知恩圖報才行,可不能占便宜。
顧妙沒管柜子長什麼樣,在印象里,炕上的柜子都是窄窄的,放東西拿東西都方便。
要是知道徐燕舟定了個兩人寬的柜子,肯定讓木匠把柜子劈兩半,然后擺在中間。
和徐燕舟一人睡一邊。
夜深了,顧妙先進屋。
今晚沒月亮,屋里黑的很,徐燕舟道:“阿妙,要不要把蠟燭點上?”
顧妙搖搖頭,“不用。”
等徐燕舟在旁邊躺好,顧妙翻了個,小聲道:“徐燕舟,我想明天去一趟鹽湖,背點鹽回來。”
現在還不是那麼冷。
等天再冷一點,翻兩座山去撿鹽石就不現實了。
這可能是冬前最后一次背鹽石了,顧妙想多背點回來。
徐薇背的不多,顧妙想讓徐燕舟一起去,兩個人起碼能背兩百斤鹽石回來,煮出來的鹽也能有一百□□十斤。
這樣冬天就不愁沒鹽了。
徐燕舟:“我和你一起去。”
顧妙本來就是這樣想,所以應得非常快。
徐燕舟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平復了一會兒才道:“薇沒用,才能背幾十斤鹽石,我就不一樣了,能背好多。”
雖然徐燕舟說的徐薇背的鹽石是事實,但也不能說徐薇沒用。
顧妙道:“薇怎麼沒用了,可以繡花做服,你行嗎?”
徐燕舟本不想同徐薇論個高下,但顧妙話的意思是他沒有徐薇有用。
徐燕舟:“做服我可以學,但是薇永遠背不了我這麼鹽石。”
顧妙:“一個姑娘跟你比誰背的鹽石多干什麼?”
徐燕舟:“……你就向著說話。”
去鹽湖帶著,賣炭也帶著,什麼都向著。
徐燕舟不想說話了,“你一直向著。”
燒火的時候徐薇問燒的好不好顧妙就說好,他問,什麼都不說。
徐燕舟:“是不是?”
燒火那會說了什麼顧妙早忘了。
顧妙:“沒有吧,你燒火和薇比什麼比呀。”
看,又是這樣。
徐燕舟這回是真的不想說話了,“是,我不應該比,睡吧。”
顧妙睡的沉沉,徐燕舟好久才睡著。
等天亮,徐燕舟立刻就起來了。
他先往沖了一大碗蜂水,然后找了兩個背簍擺在門口。
徐薇出來的時候徐燕舟往水囊里灌蜂水。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好像在哪兒見過,徐薇眼睛,終于想起來了。
上回去鹽湖,哥就給嫂子裝蜂水來著。
徐薇道:“哥?嫂子要去哪兒呀?”
徐燕舟把水囊放進背簍里:“不是你嫂子去,是我們一起去,我們要去鹽湖背點鹽石回來,你在家好好待著。”
作者有話要說:徐薇:什麼?大早晨晴天霹靂?嫂子我哥去不行,我才行。
徐燕舟:只是通知你一聲。
徐燕舟:豪華炕柜大禮包即將送達,請注意查收。
顧妙:????我只知道我的豪華大炕要沒了。
啾咪!太晚了,大家晚安!
求收藏,啾咪!
謝在2020-08-0320:56:08~2020-08-0422:22: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海兒20瓶;
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二十二世紀毒醫學博士蘇子餘,毒術界的東方不敗,毒醫界的獨孤求敗。不料命運捉弄,竟是一朝穿越到幾千年前的東周,成為了膽小懦弱、呆傻蠢笨的丞相府庶女蘇子餘。身陷囹圄,生母慘死,主母迫害,姐妹下毒,生存環境非常惡劣。本想安穩度日的蘇子餘歎口氣……是你們逼我的!宅鬥?權謀?毒術?醫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滿級大佬屠新手村!
沈糯去京趕考的夫君高中成了狀元郎,可卻有了別的美嬌娘。狀元郎夫君說美嬌娘與他有恩,希望阿糯成全,美嬌娘說自己雖是高門貴女,卻不跟她爭正妻之位,愿做平妻伺候狀元郎一世。阿糯六神無主,終被婆母勸動,跟隨夫君婆母來到京城。…
她是蓝青曼,蓝家第三十任家主,却含恨而死。 再睁眼,她一路斗渣妹、虐渣男,誓要带领蓝家成为四大家族之首。 然而,那个如神抵一般出现的谪仙一般的九王爷,却带着她到了京城。 她曾打算这一世不再染指任何情欲, 九王爷却说:“蓝青曼,万里江山为聘,一世独宠为媒,你嫁得嫁,不嫁也得嫁!”
和親之夜,新婚洞房!江無眠從北魏公主,淪落為軍營妓子。為了活!為了揪出幕后真兇,她必須攀上那陰晴不定、殘暴無常的草原大佬!一開始,那人踩著她的奴衣,用彎刀挑起她下巴,語氣輕蔑又滲冷“你知道的,本王從來都不喜歡寡淡的女人,你最多只能是本王的玩物。滾吧。”再后來,她是鴆酒,是罌粟,是他耶律央此生拼了命都不愿放走的心頭血。“該死的女人,利用完了本王就想跑?”江無眠“我回我的北魏,你來做什麼?”“不做什麼,只是覺得西漠的版圖是該擴大了。”他展臂一撩,耳鬢廝磨,“你說呢,我未來的草原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