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梓晨不是眼神變了,就連說話的語調也跟著變了,原本清冷的聲線忽然就低沉沙啞了幾分。
秦月夕愣了一下,就看出了他這種眼神變化——他這分明是想要晚上跟自己開車啊!
眼前,顧梓晨并未放開的胳膊,反而扣著的手腕,更加用力的將一帶。
直接被帶進了顧梓晨的懷里。
一檀香和雪松混合的味道從他上傳來,鉆的鼻腔中。
這是很好聞的味道。
馨香的味道讓的大腦有了一瞬間的失神,等適應這種香味,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離開地面,被顧梓晨攔腰抱起走向客房里間的架子床那邊。
單薄的架子床,用的最普通的的水曲柳木的面料。
不知道放在驛站里使用了多年限了,秦月夕的子被拋到床上,床架子就一搖晃,就發出了吱呀的靜。
“天,顧梓晨,你要……”
“我要做什麼,你我都婚多日了,你難道還會不懂嗎?”
立在床前的顧梓晨一玄窄袖黑袍,黑袍的袖口和襟夾雜這縷縷銀,刺繡出了壯麗繁復的海水云崖紋。
他的一頭墨緞似的長發,頭頂部分都一枚銀質發冠綰住,看起來更顯的面容干凈,廓清晰,余下發自然的披散在肩頭,隨著他的作,披在后背的一部分墨發被他扯到前。
他站在床邊,笑地看著,黑若點漆的眸子深是一團燃燒著熊熊火焰,眼底的溫度似乎可以融化一切,可炙熱的同時,他的眼神也是溫的,雙眸灼灼地盯著他,不放過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手上服的作卻也沒有毫停頓。
當前。
男。
又是在這樣灼熱繾綣的眼神下……
秦月夕腦子一熱,臉頰立馬飛起兩抹紅暈,還是維持著剛才被他摔到床上的姿勢,作沒有變,臉上的表已經換了又換,變了無數種。
“月夕,你知道為夫已經想你想了好久了,你仔細想想,你我分別有多久了?如今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是不是該珍惜今晚的良辰景?”
他說話的速度快,手上寬解帶的作更快,很快就解開了系在腰間的腰帶還有腰封,黑的緞帶扔到地上,黑皮腰封也砸在地板上。
很快他瘦的子也倒了下來,直接在了秦月夕的上,單手撐在耳旁,他用另一只手捧著俏的掛瓜子臉,聲道,“分別這麼久,你難道一點也不想我?你知不知,這幾天念著你來月信我每天晚上摟著你睡覺,都是怎麼熬過來的?”
本來是正經的一句話,可被他在床上,又用這樣的姿勢一問,就覺像是變了味道。
秦月夕臉頰更紅,像是煮了的蝦米,說話也細若蚊聲:“我,我不,不是很清楚。”
其實這句話是在扯謊。
作為顧梓晨的枕邊人,怎麼會不清楚?
恰恰相反,是十分清楚。
所以不尷尬。
可現在,讓顧梓晨這麼專門提出去一問——這種普通正常的生理現象,好像就變得不是那麼普通了。
在矢口否認的同時,顧梓晨的俊臉已經了下來,冰涼的額頭抵在的額頭上,曖昧地笑著,說話的聲音也更加沙啞:“我想你想的都疼了,只能看,不能吃,每天都要洗涼水澡抑自己。你知道這是什麼滋味。今日可好,你子總算是好了,可以一解我的相思之苦了。”
“可是我還沒跟你說幾句話呢,我還想問問你瀏縣衙那邊收糧的事怎麼樣,師爺那邊給你們的賬本都是真的……”
后面的話還買沒說完,顧梓晨的薄已經直的了下來。
頗為兇狠的蓋在的淡紅瓣上,將剩余的話全部吞進了肚子里。
“唔,顧……唔要,我……”
還試圖掙扎說點什麼,但說從嚨里發出的每一個字,到了邊就變得含糊不清了。
雙手也被顧梓晨單手扣在頭頂,象征的掙扎了一下,最后還是沉淪在了他嫻的深吻中。
就像是顧梓晨說的,都已經是夫妻,婚兩年, 有些事做起來早就水到渠了。
太矯的話,好像也不像了。
……
翌日。
秦月夕幾乎是只比顧梓晨晚醒來了半刻鐘。
雖說昨天晚上 兩個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了大半夜,但畢竟是在驛站里,顧梓晨還是有所收斂的,一共就來了兩次就鳴金收兵了。
而床上開車這種事,向來也是個重力活。
折騰了半夜下來,跟跑了一次半場馬拉松也沒有區別,還是累的有些睜不開眼睛,可顧梓晨已經神清氣爽的站在床頭,開始換一套墨灰的右衽長袍,外面穿上了同款的一個大氅。
看到躺在床上的秦月夕睡醒睜開眼睛了,顧梓晨整理袖的作一停,垂眸看向:“睡醒了?既然是睡醒了,起來把藥喝了。”
“喝藥,喝什麼藥?”剛睡醒的秦月夕反應還沒那麼迅速。
“自然是調理你子的藥,你月信雖然走了,但在岳城找郎中給你把脈的時候,那郎中可是說了,你胞宮寒,想要調理好,至需要喝一個月的湯藥。你不會以為,只需要喝這幾天就可以了吧?”
“還喝啊。”秦月夕立即從床上坐起來,起伏的作太大,蓋在上的薄被跟著落下去,出一大片遍布吻痕的香肩,抗議的話來不及說,趕手忙腳的手去撈下的被子。
顧梓晨薄一彎,笑得狡黠:“你再睡會,等下讓青瑟進來服侍你用藥。為夫去衙門那邊辦差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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