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琪沉默了半響,也想了很多。
開口道,“皇后,你和皇上現在基本已經穩定,便也不需要旁人再多加心。但是皇上畢竟是一國之君,該是有三宮六院,才能夠更好的為皇室繁衍子嗣。”
謝千蘊看著蕭安琪,不知道到底要說什麼。
“臣妾覺得,既然皇上已和皇后有過夫妻之實,那皇上便已走出了心里的枷鎖,也就不再排斥,男之事兒。而皇上不再排斥,那皇后是不是應該給皇上安排嬪妃侍寢了?”蕭安琪說得義正言辭。
謝千蘊愣了愣。
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倒是期盼蕭鹿鳴可以寵幸后宮,但關鍵是,上次試過了,被蕭鹿鳴給趕了出來,何況蕭鹿鳴本還沒有嘗到男之歡,但現在要是告訴了蕭安琪,又不知道蕭安琪要這麼對了。
“難道娘娘不愿意嗎?”蕭安琪臉明顯有些微變。
是覺得謝千蘊想要獨占了皇上的恩寵。
人有嫉妒之心實屬正常,但謝千蘊是皇后,皇后便應該寬宏大度,不能這般自私自利,得站在大泫江山,皇室子嗣的上看待問題,怎能有把皇上占為己有的思想。
“不是不愿意。”謝千蘊解釋,“只是本宮之前給黃傻姑娘安排過,但是皇上拒絕了。再安排,萬一激怒了皇上,也是讓嬪妃們傷心。”
還是得考慮人家嬪妃們的。
上次柳樂被蕭鹿鳴趕出來,不知道哭了多久,傷了多了自尊,這比沒有被召見還覺得丟人現眼。
“那是皇上當時沒走出那一步。現在已經嘗試了,便不會再拒絕。”蕭安琪很堅定地說道。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娘娘難道覺得,皇上只鐘于你一人嗎?”蕭安琪臉微沉。
“沒。”謝千蘊連忙說道,“皇上鐘于誰,大泫國便都知道,本宮到沒有這般不自知自明。本宮也從未想過要霸占皇上一人,皇上便是天下的,定然不是本宮的。因為不是本宮的,所以本宮確實無能讓皇上做什麼。如皇上不愿寵幸了后宮嬪妃,本宮也做不了主。”
蕭安琪沉默。
聽謝千蘊的口吻,倒覺得是也是真誠的。
和鹿鳴從小一起長大,鹿鳴向來都有自己的原則,且不愿被任何人所強迫,對誰也都冷淡,謝千蘊有這般擔憂也是理所應當。
說,“娘娘都說到這個地步了,那臣妾也不娘娘了。”
謝千蘊暗自松了口氣。
“這樣吧,皇上寵幸后宮的事,臣妾來安排,正巧臣妾這段時日會在宮中養傷。”蕭安琪很大度的說道。
謝千蘊看著蕭安琪。
一時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回應。
長公主雖然地位尊貴,但手后宮的事,怕是不妥吧?!
但轉念一想。
蕭安琪做什麼,蕭鹿鳴會責備。
那就讓倒騰吧。
謝千蘊微微一笑,“那就有勞公主了。”
蕭安琪客套了一番。
對而言,當然是想要鹿鳴更好。
很清楚謝千蘊的份地位,廢后肯定是不可能,再加上謝千蘊是為了救鹿鳴才會如此,要真的廢后,鹿鳴也會落得個忘恩負義的名聲。
而只能盡可能不委屈了鹿鳴。
一直以來,因為最終選擇了蕭謹于而一直覺得虧欠了鹿鳴,所以只想鹿鳴可以過得更好。
那之后。
蕭安琪就開始去禍害后宮嬪妃了。
本來后宮嬪妃每天悠哉樂哉,有事兒沒事兒就往皇后的院子跑,和皇后一天吃喝玩樂過得不亦樂乎,結果現在突然蹦出來個長公主,非要讓們學著的模樣去討好了皇上。
們現在可不想討好了皇上,們現在只想討好了皇后,只想和皇后一起過快活日子。
這天,蕭安琪把嬪妃折騰完,嬪妃都哭著跑到謝千蘊面前來告狀。
“娘娘,你要給我們做主啊,我們好好的在后宮過得有滋有味,長公主非要讓我們學這樣學那樣,每天一到卯時就我們起床跟著琴棋書畫茶藝舞蹈,我們的子骨真的經不住這麼折磨,娘娘你要幫幫我們……嗚嗚嗚……”
一個個嬪妃哭得梨花帶雨。
這幾日謝千蘊倒還樂得清閑,雖然確實有些無聊。
但比起無聊,更怕應付蕭安琪。
聽到嬪妃們的哭訴,還有些,幸災樂禍。
“娘娘,你居然笑了,你居然笑話我們,娘娘你不疼我們了嗎?”杜溫委屈無比。
謝千蘊連忙管理好自己的表,說道,“本宮也是沒辦法。你說說,誰敢真的和長公主做對?長公主在大泫國的地位,還需要特別強調嗎?!打個比方,你們怎麼不像上次告我狀那樣,回去給你們父母說本宮待你們?你們還不是怕被皇上報復!就知道,欺怕。”
一個個嬪妃被謝千蘊說得啞口無言。
事實倒也是皇后說的那樣,本不敢去告狀。
有嬪妃也試圖捎信回去給家里人訴苦,家里人明確告知讓必須迎合長公主,要真的惹到了長公主,誰都擔待不起。
“其實呢,你們也不要太悲傷。長公主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們好。”謝千蘊又安,“也不過是想要讓皇上寵幸你們,你們就多順著長公主,說不定最后皇上就真的寵幸了,你想想皇上對長公主多好,長公主讓皇上做的事,皇上多也不會拒絕是吧?!”
嬪妃聽皇后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道理。
心里稍微平衡了些。
但一想到每天都可能被長公主折磨,就還是不不愿。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那天謝千蘊安和推了嬪妃之后,嬪妃也就沒有再來找過了。
估計也是沒有時日來找。
據說蕭安琪對們管理得非常嚴格。
不允許有半點差錯,也不允許分心走神。
謝千蘊一個人無聊得有些寂寞。
一旦寂寞,就想去邊關了。
想爹娘,想吃烤,想練兵,甚至都有點想吳華皓了。
謝千蘊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蕭安琪還要多久才讓嬪妃們侍寢。
等功了,也就可以,功退了吧。
過了半個月。
謝千蘊終于聽到說,蕭安琪給皇上安排了侍寢的嬪妃。
是蕭安琪親自帶著過去了。
好像是劉瑜。
是蕭安琪親自挑選的,在的審里面,劉瑜就是最好的。
“娘娘,奴婢聽說,皇上把瑜妃留下了。”秋來報信。
謝千蘊實在是太閑了。
所以拿了筆墨在紙上寫寫畫畫。
雖然還是跟鬼畫符差不多。
但也能打法一點時辰。
聽秋這麼一說,還是有些驚訝,“真的?”
“是。”秋回答。
心里也是有些忐忑。
自然也還是有點不舒坦。
畢竟皇上就開始寵幸后宮其他嬪妃了,以后來娘娘的寢宮定然就會減了。
而娘娘現在還毀容了。
皇上一旦真的寵幸了其他嬪妃,娘娘可怎麼辦?!
秋越想越傷心。
開始埋怨了長公主。
長公主這麼做不就是再皇上離皇后越來越遠嗎?!
分明皇上好不容易和皇后好一些。
分明皇后為了皇上還差點命喪黃泉。
“那我們收拾收拾睡覺吧。”謝千蘊吩咐。
看不出來半點多余的緒。
秋看著這般忍的皇后,心里更難了。
皇后怎麼能夠這麼不在乎。
哪怕皇上都應該后宮佳麗三千,但皇后才是后宮之主,皇上真的要寵幸了誰,也該是皇后去安排才是。
“娘娘……”秋突然就哭了出來。
把謝千蘊這一刻還嚇到了。
“你怎麼了?”謝千蘊詫異。
“娘娘,皇上以后要是寵幸了其他嬪妃不來娘娘這邊了,娘娘可怎麼辦?”秋哭得傷心絕。
就好像,被皇上拋棄了似的。
謝千蘊終于理解了什麼皇上不急太監急了。
安道,“本宮是需要皇上過日子的人嗎?!本宮一人難道不更好?放心,只要有本宮在,就能有你一口飯吃。”
“可是娘娘……”
“走,沐浴去。”
秋真是佩服娘娘的大度。
這才是真正母儀天下的度量!
長公主看似一切以大局為重,但總覺得就沒有們娘娘的懷。
要是真的襟開闊,也不至于來手后宮的事了。
……
謝千蘊躺在了水池里面,著被人伺候的舒服。
著著。
突然覺得不對了。
總覺得邊冷氣嗖嗖的。
謝千蘊小心翼翼的轉頭。
那一眼差點沒有被嚇死。
蕭鹿鳴站在水池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面臉都黑了。
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黑無常,來鎖魂的。
謝千蘊心有余悸。
心想著皇上此刻不應該在寵幸嬪妃嗎?
怎這麼快就來了的寢宮。
皇上這麼虛嗎?
謝千蘊腦海里面轉了千百個念頭,最后告訴自己要冷靜。
然后靜觀其變。
實在是不知道,皇上突然怒火沖天的來這里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他!
“皇后洗夠了嗎?”蕭鹿鳴問。
聲音分明都帶著些咬牙切齒的味道。
“洗夠了。”謝千蘊連忙回答。
太清楚,要是沒有洗夠。
他能讓洗得生不如死。
“給皇后更。”蕭鹿鳴吩咐,然后轉走了出去。
謝千蘊深呼吸一口氣。
就怕蕭鹿鳴直接把從水里面撈出來。
這人一生氣,什麼都干得出來。
在宮人的伺候下,穿好了服,然后香氣騰騰的走了出去。
在皇宮養了兩個月,傷疤雖然還在,但整個人的氣和明顯還是好轉了很多。
當然也不好看。
畢竟,就是不好看了。
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蕭鹿鳴坐在榻上喝茶。
臉難看得要死。
謝千蘊也知道此刻不能去得罪了,只能畢恭畢敬的走過去,恭敬道,“皇上為何來了臣妾的寢宮?臣妾聽聞,皇上不是召見了瑜妃嗎?怎這麼快就完了?”
蕭鹿鳴握著茶杯的手,都明顯了。
“你還知道朕召見了瑜妃?”蕭鹿鳴冷聲。
這不整個皇宮都知道了嗎?
皇上終于寵幸后宮了。
琢磨著,明兒個整個大泫國都知道,皇上干了啥。
想想覺得這做皇帝也慘的,個人私都得被全國老百信津津樂道。
“不順利嗎?”謝千蘊很是好心,半點沒有嘲笑的意思,“皇上是第一次,難免沒控制好。要臣妾明兒個讓太醫來給你補補?皇上也不要太在意,虛,補一下就好了。”
“咳咳……”蕭鹿鳴一口茶水差點沒有嗆死。
“皇上你慢點喝。剛剛消耗了力,這會兒悠著點。”
蕭鹿鳴把水杯“啪”的一聲,用力地放在了案板上。
滿屋子的宮人聽到聲響,嚇得連忙都跪在了地上。
謝千蘊也是無語。
蕭鹿鳴自己不行,拿別人出氣。
“你們都給朕下去!”蕭鹿鳴吩咐。
“是。”
一屋子的人連忙離開了。
謝千蘊站在蕭鹿鳴的旁邊,難得的老實得很。
蕭鹿鳴冷冷的看著,“朕讓你給朕生孩子,你居然讓安琪安排嬪妃給朕生。謝千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朕這段時日是不是對你太好了?!朕是不是太尊重你了?!”
天地良心。
你對臣妾真沒太好。
說兇就兇。
說發火就發火。
現在也是,還一副要吃了的表。
“回答朕!”蕭鹿鳴聲音又重了些。
他都一副要氣得冒煙的狀態,謝千蘊還這麼一臉無于衷。
“臣妾沒有讓長公主安排,是長公主覺得,皇上繁衍子嗣,就要遍地開花。”謝千蘊回答。
蕭鹿鳴臉很沉,“你的意思是,是安琪在自作主張?”
“不不不。”謝千蘊連忙附和,“臣妾確實也有這種想法,所以才讓長公主安排。臣妾深知自己不如長公主會理后宮之事兒,便讓長公主來安排。”
哪敢說蕭安琪的壞話。
還不想今晚連覺都沒得睡。
“不會,就要學!安琪只是暫時在皇宮養傷,并非一直會在后宮,你不能什麼都依賴安琪!另外,朕需不需要遍地開花,那是朕的事,不需要皇后來給朕做決定。”
都說了是蕭安琪決定的。
反正,錯了都是的錯。
他怎麼會舍得怪責蕭安琪。
“給朕寬。”蕭鹿鳴突然命令。
謝千蘊任勞任怨的給蕭鹿鳴服。
兩個人又睡在了一張床上。
本以為今晚皇上和劉瑜親熱后就不來了。
結果居然這麼快就結束了。
謝千蘊如往常一樣,翻背對著蕭鹿鳴。
閉著眼睛睡那一刻。
謝千蘊明顯了。
蕭鹿鳴從后面將抱進了懷抱里,手開始深了的衫……
“皇上。”謝千蘊張到,大氣都不敢出了。
“生孩子。”蕭鹿鳴在耳邊,說得很堅決。
“皇上剛剛不是才……”謝千蘊繃著,“過度,對皇上不好。何況皇上還虛得很……”
“謝千蘊!”蕭鹿鳴咬牙切齒。
謝千蘊抿。
在皇上面前,就不能說真話。
“朕虛不虛……”蕭鹿鳴一字一頓,“朕允許你來親自驗證!”
謝千蘊驚嚇。
總覺得蕭鹿鳴今晚要來真格了。
上次蕭鹿鳴說會讓生孩子其實也在暗自做心里準備,想著總得完使命吧?!
真正這一刻。
就開始,莫名慌張了。
“別抖。”蕭鹿鳴威脅。
謝千蘊真是無語。
害怕,還不能抖一抖啊。
皇帝就了不起啊。
“放松!”蕭鹿鳴命令。
“……”
“朕,不會傷到你。”聲音,變得似乎溫。
也變得更加的低沉。
夜,越來越深。
……
翌日。
偌大的一張床榻上。
謝千蘊翻了個。
好酸痛。
忍不住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蕭鹿鳴近距離的臉,就在的眼前,嚇了一大跳。
平時蕭鹿鳴一大早就去上早朝了。
今兒個這都幾點了,蕭鹿鳴居然還在床上。
而突然的靜,明顯是吵醒了蕭鹿鳴。
他皺了皺眉頭,睜開了眼睛。
然后就和謝千蘊,四目相對了。
突然的氛圍就變得,張了。
謝千蘊此刻想要逃避視線,但覺得一逃避,彼此也會變得尷尬。
就只能著頭皮,和蕭鹿鳴對視。
對視著對視著,溫度好像升高了些。
昨晚上一些,畫面就突然涌現了出來。
謝千蘊臉紅了。
蕭鹿鳴看著謝千蘊臉紅,他的臉也紅了。
昨晚上……
過度了。
導致今天早上,連早朝都沒去。
此刻醒來,也覺得有些,神不濟。
兩個人都通紅著臉。
誰又沒有主去打破這份安靜。
直到。
“皇上,您醒了嗎?”公公在屏風外,小心翼翼的問道。
蕭鹿鳴似乎才回過神。
他了,吩咐道,“給朕更。”
“奴才遵命。”
蕭鹿鳴掀開被子起床。
一起,子明顯有些晃。
這一晃差點就摔了。
謝千蘊看著蕭鹿鳴的模樣,沒忍住笑了出來。
謝千蘊一個眼神過去。
謝千蘊憋著笑。
“昨晚上朕……用力過猛。”蕭鹿鳴在解釋,他為何會這般。
“哦。”謝千蘊應了一聲。
蕭鹿鳴看謝千蘊這般敷衍,臉不悅,“你不應該最清楚嗎?”
“臣妾也沒有反駁皇上啊。”謝千蘊無語。
這人太不好伺候了。
“你多睡會兒。”蕭鹿鳴突然又溫和了些。
“哦。”謝千蘊又應了一聲。
“朕去理政務了。”蕭鹿鳴說。
謝千蘊怔了怔。
你要理就理,不用單獨給說一聲。
平時也沒見他特別代。
謝千蘊看蕭鹿鳴緒又不對了,連忙恭敬道,“臣妾共送皇上。”
蕭鹿鳴瞪著謝千蘊。
終究還是起,走出了屏風。
屏風外,公公連忙上前給皇上更。
看著皇上上的痕跡,低低的笑了笑。
蕭鹿鳴一個眼神。
公公不敢有任何表了。
蕭鹿鳴順著公公的視線看了過去,也看到了上的兩道抓痕。
角,明顯上揚了些。
穿好龍袍。
蕭鹿鳴走出屋,走向殿上,便看到了蕭安琪在殿上端莊的坐著,似乎是在等謝千蘊。
蕭安琪看著蕭鹿鳴從屋出來,也有些詫異。
昨晚上皇上不是和劉瑜在一起嗎?!
離開的時候,蕭鹿鳴分明是把劉瑜留下了。
怎麼又來了皇后的寢宮。
蕭安琪不聲,自然這些事也不便去問皇上,只得上前恭敬行禮,“臣妾參加皇上。”
“平。”蕭鹿鳴招呼道,又打量了一下的腳,“好些了嗎?”
“回皇上,已無大礙。”
“那便好。”蕭鹿鳴點頭,“皇姐在皇宮也有了些時日,靖王應該也多有掛念,皇姐如無大礙,便也可回去了。”
蕭安琪有些驚訝。
沒想到,蕭鹿鳴會主趕走。
但現在還不想走。
得把后宮的事理規矩了,再離開。
“謝皇上關心,臣妾好些日沒有回皇宮,便想要多住幾日,皇上可否允許臣妾再住幾日?”
“朕只是擔心你會想家。自然,皇宮本是皇姐的娘家,你喜好多久,便是多久。”
“謝皇上。”安琪難掩的高興。
“朕還要理政務,皇姐自便。”
“臣妾恭送皇上。”
蕭鹿鳴起離開。
離開時又聽了聽腳步,“皇姐。”
“臣妾在。”
“昨晚皇后辛苦,今日就讓多睡一會兒,別打擾了。”蕭鹿鳴不溫不熱的,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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