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嶸再正直正派也是一個男人,特別是人生前二十八年,從來都是人前仆后繼的追趕他,第一次見一個能牽自己心卻又不聽話的,憤怒出離,唯一能想到讓屈服的就只有這個方法。
理智上是有猶豫的,可一想到真的大言不慚的告訴自己跟季景然幽會,他就恨不能親手撕了。
耐心耗盡,他抬手去解領間的扣子。
季溏心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要!”
男人笑笑,視線之中一點溫度都沒有,“想起你哥哥,連被我一下都不行了?”
季溏心看著他那張冷酷無的臉,像極了季家人對的樣子,不停搖頭,“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
他不能,那誰能?
季景然那個窩囊廢?
那雙手陡然用力,甩開的阻擋,近乎無的告訴,“我是你的丈夫,我想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季溏心宛若被中按鈕的機,眼底迸發出的緒是如此的強烈,強烈到連戚嶸都挪不開眼睛,死死盯著他,如同看著季家那群人,“不,我是我自己的,就算你強迫我,我心里也是不愿意的,我的或許不得不屈服,但我的靈魂只會覺得惡心!”
戚嶸森冷的盯著,“那我就只要這幅。”
季溏心看到他眼底的決絕,知道自己可能躲不過這次,也不想讓他好過,“看著我痛苦難你很有就嗎?就算得到又怎麼樣,我心里仍然裝著另外一個男人,而你什、麼、都、不、是!”
戚嶸在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暴怒。
解紐扣的手收回,按在的肩膀上,毫不留的施加蠻力生生把按的半跪在地上,盛怒之下沒控制力道,膝蓋磕在地面上,季溏心疼的痛呼一聲。
驚恐的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正居高臨下的睨著,宛如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而不過是他的奴隸。
“你也配?”薄毫不留的張合,每一個字都是能在心臟上的匕首。
季溏心不明白他什麼意思,但是很快便知道了。
驚駭萬分的看到他將腰間昂貴的皮帶慢慢走,接著是紐扣,拉鏈拉開的‘嗑嗒’聲從頭頂落下,他還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這樣一個強壯的男人心想要對做什麼,季溏心是阻止不了的,清晰的會到男之間的差別,他要這麼做,而沒有選擇。
戚嶸察覺到的緒,涼薄的聲音夾帶著那份濃烈的傳來,“反抗之前想想自己幾斤幾兩,得罪我的下場會比現在更慘。”
一句話,讓季溏心僵在原地再也彈不得。
曾經所有的幫助和饋贈此時都了要挾的把柄和肋,有太多的東西握在他手里,想反抗?竟沒有勇氣。
原來他之前的給予不是糖,而是砒霜。
戚嶸看到難看的臉,看到因為嫌惡而皺起的眉頭,耳邊響起剛才所說的話——
‘我心里裝著另外一個男人!’
才要冒出點頭的憐惜之如數散盡,那繃著的弦也‘啪’的一聲斷裂,他收回視線決定不再忍,既然不自自重,他也不必再像之前一樣小心維護。
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反胃難,但所有的疼加起來都不及心里的那千分之一。
這一刻,季溏心才知道,一切好的事不過是自以為,如果知道他真的會這樣做,不會那麼意氣用事的頂撞他,以為他是不一樣的,事實證明,他跟季家的人并無不同,只要不高興了就可以拿隨意發泄,無所顧忌。
竟然錯以為戚嶸是好人,真的錯了。
就應該小心翼翼的活著,這樣才不會犯錯,怎麼可以對自己的金主發火呢,怎麼可以要求金主對自己有信任呢?
季溏心,你真蠢,所以你活該。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放過。
子癱下去,跌坐在地上,看著眼前的一切還有些緩不過神,無意識的張著,嚇傻了一樣。
不多時,兩團白的衛生紙球丟了下來,幾乎是同時,積蓄在眼底的淚水也像是開了閘門一樣,傾數奪眶而出,瞬間布滿了整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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