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岑可沒有太放在心上,一個同學而已。
這個選修課一周也就兩節,下一次說不定座位離得遠了,就又不認識了。
但沒想到的是,接下來好幾周,們先到的教室,而他在看見后,都會主過來坐在旁邊。如果旁邊有人坐下了,那他就禮貌地同人流,拜托人通融地換下位置。一般來說,同學之間都很好說話,更何況,他長得也帥,長得帥的人,總是更容易讓人點頭。
是以接連好幾次,他們都相鄰地坐在了一起。有時候需要組小組做作業,他們也就勢組在了一起。
因為作業的關系,他們原本零流的課外,也開始有了流。
岑可倒是沒多想,是小何先提出的疑問:“怎麼覺趙禮對你有意思呀?”
岑可偏頭看:“為什麼這麼說?”
“你有沒有發現,他只對你一個人這樣熱主。對別人都很疏離,也很客氣?——他是不是想追你呀?”
岑可長得并不差,高與材,無一不出眾。開學沒多久,也被送上過表白墻。那時候符戈還發消息來笑說,被拍的那張照片也太丑了。
但那又如何呢?依然有很多男生在求照片上生的聯系方式。
岑可咬了下手指,糾結道:“沒有吧?我們平時除了學習,沒說過別的話。”
小何為難道:“他長得也很高很帥。還是法學那邊的,完蛋,我對他們自帶濾鏡,一時間不知道該選符大佬還是選他。”
岑可好笑:“為什麼是從這兩人之間選?”
小何眨了眨眼睛,無辜地看著。
——因為他們兩個,都對你男朋友的位置虎視眈眈呀!
傻可可。
不過岑可還沒開這個竅,小何也就沒有說太多,只停在了這里。
左右,那個趙禮也還沒發起進攻。
-
又過了小半個月,那個在岑可口中“除了學習沒說過別的話”的趙禮,開始離學習的話題,闖進了生活的話題。
有時候會說,他剛好經過樓下,給帶了杯茶,就當做是上次借給他一支筆的謝。
也有時候,是放學時與約飯,說是他朋友在校外開了家新店,想邀請一起去試下味道。
一開始只是很小的接。但后來,逐漸擴大、再擴大,擴大到了比較深的接。
其實岑可不是個很容易與人熱絡的格,但趙禮研究的課題,剛好與這學期研究的課題重合。那個課題有些艱難懂,平時一個人研究得比較艱難,恰好遇到一個同課題的人,他們可以一起討論收集到的資料,這對雙方的研究都很有利,所以他們得比較快。
岑可只當做是了個新的朋友,只有小何越來越苦惱。好憂愁呀,這個趙禮,對可可明顯是有意思的。好幾次,趙禮約岑可出去的時候都言又止,有話想說,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也就虧得符大佬還沒發現,可是,要是等符大佬知道了,那……
天吶,這是什麼修羅場。
岑可和這個“新朋友”的接逐漸變多,但也不算特別多,在一個令人比較舒適的范圍,所以并沒有察覺到異常。
他們一起上的選修課一周才一節,最多就是課后會約一下,一起去吃個飯聊聊課題,這樣算下來,一周約飯也才一兩次而已。其他時間更多的都是在微信上聊,不太見面,這一切的相都顯得很正常。
恰好符戈那段時間比較忙,所以一直也不知道趙禮的出現與存在。
是某天,上完選修課后,和趙禮約好了去吃飯,恰好這時,符戈的微信也來了——
【在干嘛?一起去吃飯?】
岑可一邊收拾書包一邊空回復:【不啦,我和朋友約好了,正準備去吃飯呢。】
符戈:【你室友?】
岑可:【不是,是一個新認識的朋友。】
符戈盯著那條消息半晌,他忽然瞇起了眼。
直覺告訴他,這里面可能有點事兒。
什麼新認識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