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歲的好姐因為學功夫和營養好，已經有一米六二高。

牽著一米四八的，怎麼看都是姐姐帶弟弟。

但兩人和諧友好的背影，仍讓方農看出極大的不安。

他憂心忡忡的咕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首都就那麼留不住人嗎？」

陳翠花和大花已經往前走，聽見方農話的二花拍拍他肩膀，嗓音含著笑意。

「不是首都留不住人，是首都留不住有人，農農，你還是賺錢吧，別心他倆了。」

方農：「……」屁的嘞。

他努努，「小孩子而已，我不心，反正有的是人管。」

農農沒有說錯，當晚，方家人在準備開飯，晚歸家的方剛大刀闊斧的坐在太師椅上，擰著濃眉，對發出『質問』。

「你怎麼回來了？」

一副很能迷人的乖巧樣。

「第一我想好姐，我答應會回來，第二外公外婆在這邊過年太孤單了，我爸媽走不開，所以我代表爸爸媽媽回來盡孝。」

系著圍的方蛋蛋眼睛一亮，快速度的問，「所以你過完年就走了？」

「不是。」否認，出小酒窩。

「我不是10歲了嗎？我和爸爸媽媽許的願就是回榕城念書，他們同意啦。」仟仟尛哾

「哇哦！」好姐很興。

方家的男很沉默。

方蛋蛋嘟囔，「魂不散。」

『啪！』

安小蕓輕輕的一掌拍方蛋蛋腦袋上，無語。

「胡說什麼呢？也是你們幾個看著出生到長大的小孩，不要對他這麼刻薄，他留在榕城好，盯著點好姐，好姐念初中后都快學校的大姐大了。」

方蛋蛋睜大眼，「媽，不是快，就是啊！我都不敢和走一起，人家一見，跑得比兔子都快，就怕被打。」

好姐毫不害怕的，昂著下，「怕被我打的都是壞孩子。」

立馬鈎鈎的手，慎重表態。

「好姐，我不怕，我跟你走一起，我是好孩子。」

「嗯，我就知道咩咩好。」好姐他腦袋。

「長得帥乖還懂事，不愧是我的咩咩！」

「嗯嗯！」

……

安小蕓有點想嘆氣又有點想笑，小閨這哄人的本事到底跟誰學的啊。

把唬得一愣一愣的。

趕怨念重重的其他人，「行了，別圍著，做菜的做菜，擺碗的擺碗。」

大家倒是都聽的話，不過方剛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到沒人時，問。

「小蕓，我們還去首都嗎？」

安小蕓扭頭，奇怪的問。

「去啊，你不是說要去進修技，這是提升你自己和電視機廠的好機會嗎？你馬上五十了，用媽的話來說，不抓機會就要土了，你還在猶豫什麼？」

方剛抹一把臉，「你別跟媽學說話，真是……」犀利得令人傷心。

方家的男，有一個算一個，都有點脆弱。

安小蕓拍拍他肩膀，語氣安，「行，我不這樣說，我們不是商量好了嗎？那你怎麼在遲疑了？」

「回來了，」方剛說出想法，「我們倆都不在，好姐……」

怕閨被拐跑是吧？

安小蕓挑眉，「那我不陪你，我留下？」

方剛立馬正經嚴肅臉，「不行，我不能再和你分開，一天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