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花田早春奈了,連經驗富的高木涉和千葉和都頂不住,四人轉頭就問鑒證科的同事借來了一次口罩戴上,這才好了一些。
“所以我才說先去吃飯的嘛!”花田早春奈青著臉說道。
松田陣平這次沒有反駁,因為他的臉看上去也不太好,最后他說道:“趕看完趕走。”
最后四人換上鞋套走進了船艙,比起外面,里面的尸臭味更重了,花田早春奈捂住鼻子恨不得可以不呼吸。
飛快掃視著船艙,漁船的船艙并不大一見底,船艙里的床鋪東歪西倒,酒瓶扔得到都是,染了跡的白漁網堆在一邊。
船艙里的尸已經被搬走畫上了白線,雖然看不到尸,但是從船艙地面和墻壁以及飛濺到頂部的跡來看,這里顯然發生過一起殘忍的屠殺。
“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謀殺。”花田早春奈說道。
四人開始對漁船進行搜查,花田早春奈率先走到漁網前,拉起漁網數了數之后又跑到漁船的甲板上兜了一圈,之后重新跑回船艙里翻箱倒柜。
片刻后跑到松田陣平邊說道:“松田我覺得這艘漁船有點不對勁!”
松田陣平正蹲在地上看著跡,聞言他頭都不抬地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花田早春奈低聲說道:“我仔細找過了,這艘漁船只有一張漁網,像這種出海打漁的漁船絕對不會只帶一張漁網。加上船上發現的木乃伊,我懷疑這艘船上的是一群偽裝打漁,實際上是運文的非法人員!”
松田陣平抬起頭,他挑起眉:“好巧,我也剛好發現墻壁和地面留下兩種不同的彈孔,從槍擊流下的噴狀跡來看,這是互相搏斗中留下的。”
花田早春奈眼睛一亮,在脖子比了個手勢:“分贓不均,互相殘殺?”
“可能很大,但是很奇怪,這里沒有發現任何掉落的彈殼和槍支。”松田陣平說道。
“會不會是鑒證科的同事帶走了,你看他們不是也把木乃伊拉走了嗎?”花田早春奈問道。
“也有可能,去問問。”松田陣平站了起來。
兩人走下漁船找到正在做記錄的鑒證科同事詢問況,在得知他們只撿到了幾枚彈殼但是沒有找到槍支的時候松田陣平皺起眉。
這時候花田早春奈注意到鑒證科車子里的長方形,忍不住問道:“那就是漁船里發現的木乃伊嗎?”
鑒證科的同事點點頭:“是的,它作為證得先運回局子了,不過因為可能是文所以晚些時候得找相關人士過來鑒定一下。不過我覺得可能不大,因為那句木乃伊的棺木看上去新的,大概只是現代工藝品吧?”
現代工藝品?那不是不值錢嗎?那船員們因為分贓不均自相殘殺的可能就不立了啊?花田早春奈皺起眉。
這時候鑒證科的同事又說道:“對了兩位同事,尸我們已經運回去了,因為死者數量比較多法醫那邊人手有限,所以尸檢報告最快要明天才能給到你們。”
“好的謝謝。”花田早春奈應道。
花田早春奈和松田陣平再次回到漁船上,在又仔細調查了一番后,他們和調查結束的高木涉和千葉和匯合,在互相換完報后四人結束了漁船的調查。
“那麼接下來就去吃飯吧,然后下午去漁船的租借公司調查船員的信息。”松田陣平說道。
花田早春奈沉默了幾秒后舉起手:“我申請先回家洗澡換服,我實在沒辦法帶著一魚腥味和尸臭味用我的午餐,更不想被店家直接趕出店,我丟不起這個人。”
高木涉和千葉和也默默舉起手。
看著三人過來的眼神,松田陣平了角:“干嘛這樣看著我,我也沒說要讓你們這樣去吃飯啊?把地址發給我,我先送你們回家。”
在知道了高木涉和千葉和的地址后,松田陣平看了看手表說道:“行吧都不算遠,你們洗完澡換完服后一個小時后到波咖啡店集合,邊吃邊討論一下案。”
“唉?!”花田早春奈震驚地抬起頭:“為什麼要去波咖啡廳?”
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見安室啊!
“因為便宜好吃又離警視廳近,”松田陣平向花田早春奈投去懷疑的眼神,他瞇起眼:“你這麼震驚干什麼,你平時不是很喜歡波的食的嗎?甚至每次吃完還要打包三明治做下午茶或者宵夜。”
花田早春奈哽住,看著松田陣平慢慢瞇起的眼睛,連忙說道:“我只是偶爾想要換一下口味,既然你們喜歡波,那就波嘛!”
松田陣平收起視線,他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鎖:“既然這樣的話就趕上車,對了,你們把外套給我扔到車尾箱去,省得熏到我的車。”
“……”花田早春奈/高木涉/千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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