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花田早春奈一行人抵達東京碼頭。
四人從松田陣平的車上下來,高木涉看著停在碼頭的巨大的白郵忍不住開口道:“沒想到這次發現漁船的居然是之前幫我們救援北極星號的瑪利亞號郵,真是太巧了!”
花田早春奈叼著棒棒糖嗤笑一聲:“說是太巧不如說是對方太倒霉了吧?也不知道這艘船是不是被詛咒了,每次都能遇到事故。”
“花田你這話可別當著人家船長的面說哦,要是被趕下船我們可就沒辦法調查了。”高木涉無奈地說道。
花田早春奈聳聳肩:“我也沒有那麼白目。”
松田陣平嗤笑一聲,顯然很不認同花田早春奈的話。
花田早春奈早就習慣了松田陣平的拆臺,全當聽不到‘吧唧吧唧’地把里的糖果咬碎,把吃剩的糖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里——可不能吃著東西去見調查對象。
千葉和看了花田早春奈一眼,他有些疑:“花田你平時不是不喜歡吃糖的嗎?”
怎麼突然吃起了棒棒糖?
“這是昨天活剩下的寶石糖,我昨天流了很多補充一下糖分。”花田早春奈解釋道。
“你要是不舒服就直接請假,要是突然暈倒了高木和千葉還要合伙把你抬回去。”松田陣平懶洋洋地說道。
“還沒到那種程度,謝謝關心。”花田早春奈看了看手表,剛好10點:“時間剛剛好,我們趕上去吧,早點干完早點下班。”
……
郵第一甲板戶外餐廳。
“歡迎各位,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穿著白船長服的棕發男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熱地和花田早春奈一行人握手,之后又指著旁邊的空椅子說道:“抱歉,因為昨晚的事我一晚上沒睡急需補充咖啡因,所以把見面地點約在了餐廳這里希你們不要介意……來,各位請坐,你們想喝點什麼嗎?”
站在旁邊的男侍應適時地遞上酒水單。
“我要一杯橙就行。”花田早春奈掃了一眼后把餐牌遞給旁邊的高木涉,出職業的笑容:“沒想到發現漁船的居然是之前幫我們救援北極星號的瑪利亞號郵,真是太巧了。上次多虧了船長先生的幫忙我們才能功救下來所有游客,沒想到這麼快又要麻煩您了。”
【花田早春奈[1]:你是怎麼回事?好好地怎麼就撞上幽靈船,世界那麼大你怎麼又跑到日本來了?3號還在船上呢,萬一又撞上江戶川柯南他們怎麼辦?
人生全靠浪[9]:人倒霉也沒辦法,不過這絕對不怪我的瑪利亞號,說不準是江戶川柯南的主角環增大才把窩藏了3號的我的船給吸引回來呢?反正我已經把這件事跟班委們說了,他們肯定會想辦法理的。】
花田早春奈的眉皺起又松開,想辦法也需要時間,等下再問問班長他們吧。
9號出滿足的笑容,他自謙地說道:“哪里哪里,救援遇難船只本來是我們應該做的。”
松田陣平和高木涉三人看向花田早春奈,這家伙剛剛還吐槽高木說的話,現在居然一字不改地照搬出來應付對方,而且居然學會了打腔!
無視旁邊過來的視線,花田早春奈繼續和9號互相吹捧敘舊了幾句。
見到點完單的侍應離開后,花田早春奈開始進主題:“聽說瑪利亞號只能在日本停留三天,為了不耽擱郵的行程我們就先開始筆錄吧,能麻煩船長和我們詳細說一下發現漁船的經過嗎?”
“當然,昨晚凌晨兩點半左右我突然被船員醒說在我們郵的正前方發現了幽靈船,約翰讓我過去看看……約翰就是我的副船長,我們一般是流值夜的,畢竟海上的突然事件太多離不開人。”9號解釋完之后繼續說道:“之后我跟著船員來到甲板查看況,果然發現了一艘沒有亮燈的漁船,我們在嘗試了多種聯系對方的方式無果后,出于人道主義我便安排了船員開快艇前去查看況……”
說到這里9號皺起眉,他似乎回憶起了不好的事:“誰知道我的船員在登船后沒多久就發現了問題。那艘漁船上的船員都死了,在尸倒下的船艙中央擺放著一木乃伊的木棺,看上去很詭異,我便趕讓約翰報警。”
高木涉在記事本上記錄下9號說的話,這時候旁邊的松田陣平說道:“你們當時看到了尸的時候有拍照嗎?”
9號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對方會問這種問題,他連忙搖頭:“我的船員嚇壞了,怎麼可能會去拍照?”
他打開腦頻道悄悄詢問花田早春奈。
【人生全靠浪[9]:松田陣平為什麼這麼問我?他不會是懷疑我的船員吧?那些船員都是我隨機喊的,而且那些尸最多死了不到一周,這個月我們船一直到去,他們不可能是兇手啊!
花田早春奈[1]:不是,他只是常規詢問而已。像這種有一個以上的發現人進命案現場很容易破壞現場,又或者有好心辦壞事的路人給尸蓋上服之類的,所以如果發現人有拍照的話就能得到最原始的案發現場況……嘛,雖然這種可能很就是了。】
大部分發現者都嚇得屁滾尿流,能在事后回憶起第一眼看到的現場已經很了不起了,更別說拍照了。
9號恍然大悟,這時候捧著托盤的男侍應捧著飲料回來,他把點綴著半片鮮橙的橙放在花田早春奈面前,又把一杯可樂,一杯茶和一杯黑咖啡分別放在千葉和和高木涉、松田陣平面前,之后才鞠躬離開。
花田早春奈拿起橙喝了一口,不錯,很新鮮,不愧是的豪華郵的餐廳。
這邊松田陣平繼續看著9號問道:“除了尸和木乃伊外,船員們還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嗎?”
“奇怪的事?”9號回憶了一下,突然想到什麼說道:“對了!有一個船員跟我說除了尸臭味外他還聞到了甜甜的味道!”
高木涉立刻說道:“我們能見一下那名船員嗎?”
“可以,我現在就喊他過來。”9號拿出對講機說了幾句英文,沒一會兒一名皮黝黑的約莫一十多歲的黑人從夾板跑了過來。
他朝9號敬了個禮后張地看向花田早春奈幾人,9號站起來拍了拍他安道:“登,這些是負責調查漁船命案的警察,只是來例行詢問。人家問什麼,你就答什麼,別害怕,這里又不是國。”
他大腦腦頻道解釋道。
【人生全靠浪[9]:登是我這個世界的爹,就是上一任船長在航行的時候被清潔工從三等艙撿到的。那個時代黑人的待遇你知道的,船員們找不到他的父母,又擔心嬰兒的他被送走后會下場不好,最后就由好心的廚師給收養了。
他從小在船上生活格向,平時都在后廚幫忙很到客人,前段時間才轉船員。一個月前在國上岸的時候他第一次跟著其他船員出去喝酒,不知道怎麼的就被當小還差點被擊斃了,所以現在對警察很恐懼。】
花田早春奈了下,原來是半個廚師啊,怪不得鼻子那麼靈。
有9號的保證,黑人青年明顯放松了一些,在聽到松田陣平詢問‘是不是在漁船上聞到甜味后’他立刻點頭說那是蜂的味道。
“蜂?”千葉和出疑的表,“船艙里怎麼會有蜂?”
“出海的時候在船艙里儲備蜂很正常的,這是為了在關鍵時刻快速補充能量。”作為專業人士的9號大笑起來:“雖然影視片里大部分都是準備巧克力,但是現實里也有船長會喜歡用蜂的,因為蜂的吸收時間比巧克力的要快。”
花田早春奈看了9號一眼。
【花田早春奈[1]:厲害了9號,看上去跟真的老船長似的!
人生全靠浪[9]:什麼老船長你會不會夸人?我才43歲,還是中年一枚,你知道那些游客多喜歡我嗎?!】
花田早春奈表示不是很想知道。
高木涉連忙說道:“謝謝你克拉克船長,這對我們很有用……千葉,等下我們去漁船檢查一下蜂。”
千葉和點點頭在記事本上記下這點。
之后花田早春奈和松田陣平流問了幾個問題,確定再也問不到有用的信息后四人便站起來告別。
作為這里職位最高的人,花田早春奈依舊負責場面話,出手扯起職業笑容:“那麼之后還有什麼要了解的話,就麻煩克拉克先生了。”
“沒問題,在我們離開之前我們都會配合當地警方的!”9號抓住花田早春奈的手上下晃了晃。
【人生全靠浪[9]:花田,你不去見見3號嗎?自從被海盜抓走回來后他老是叨叨著想見你。
花田早春奈[1]:現在還在工作時間不方便,而且松田在這里萬一被他看到就麻煩了,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就是有各種辦法撞上主線,班長都要被他氣死了。】
9號想了想覺得也對,于是便不再勸,他熱地把花田早春奈一行人送下郵然后轉頭對跟在邊的黑人青年說道:“登,讓負責巡邏的船員們看好郵,絕對不可以讓客人以外的人溜上來,尤其是戴著眼鏡的小鬼。”
在登答應后他滿意地背著手往郵頂樓走去,就在這時候腦頻道抖了一下,9號打開一看發現是學習委員給他發來的。
【學習委員[13]:23號和8號合伙給3號做了一份假份,明天會寄到,你簽收一下順便讓3號背一下他的新份資料,然后明天讓他來我這里報道。】
9號眨眨眼睛,不得了,班委們的工作效率越來越高了!
這麼想著9號出燦爛的笑容調轉方向往一層船艙走去,片刻后他在一層某個房間外停住,他以三長兩短的節奏敲了兩次后房門被打開,一名披著灰披肩的青年打開門,對方半張臉裹在披肩下只出一雙憂郁的藍眼睛。
“現在還沒有到午飯的時間,9號你來找我干嘛。”沒有神的聲音從披肩下傳來。
“我們現在已經靠岸了,你得喊我克拉克船長,要是被神出鬼沒的主角團聽到就糟糕了。”9號說著咧開:“別這麼喪嘛,班委們已經給你準備了新的份了,等明天新的份資料寄到,你很快就可以換和花田一起浪了!”
“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回去找花田了?”藍眼青年聞言眼睛一亮,他拉下頭上的披肩,一頭金的居然了出來,在吊燈的照下閃閃發。
9號出拇指:“肯定沒問題!不過去之前你得把份資料背好才行。”
3號飛快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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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們就不能吃完午飯再去漁船那里嗎?聽說船上有木乃伊,這對我來說太刺激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花田早春奈轉頭看向松田陣平:“現在都11點了,四舍五就是午餐時間了,早點吃也無所謂吧?”
松田陣平看著前方飛馳的路面嗤笑一聲:“不是吧花田,你都當了一年警察了居然還怕尸?那你運氣不錯,漁船就在碼頭,你要是想吐的話直接沖去甲板吐就行,不用擔心污染現場。”
這家伙真是一如既往的毒!
花田早春奈氣得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木乃伊和普通尸完全不一樣好嗎?聽說木乃伊在制作的過程中會把全部拿出來用罐子裝著,還會灌某種防腐的保存,到時候我們要看的不只是尸,還有黑乎乎的心肝脾肺腎!誰吃飯前看到這個還吃得下去?!”
坐在后座的高木涉和千葉和認同地點點頭,這確實很影響胃口。
“漁船就在前面碼頭5分鐘就到,先去吃飯還要重新來回跑,既費時間就又耗油費。雖然我們可以報銷但是用的是國民的稅金,為人民服務的事怎麼可以有私心呢,你就當鍛煉一下吧。”松田陣平懶洋洋地說道。
“你就是記恨我今天早上說的話,松田你這個報復心強的小氣鬼!”花田早春奈漲紅了臉,氣得直跺腳。
松田陣平挑起眉說道:“你輕一點,我的車可是新買的。”
“那是我給的錢!”花田早春奈大聲說道。
“那是你賠給我的。”松田陣平勾起角,“誰讓某人把我的車了一堆廢鐵了呢。”
花田早春奈的話被堵死,氣得直磨牙卻沒辦法反駁,最后轉頭對高木涉出可憐兮兮的表:“高木前輩,松田他又欺負我,你記得回去給目暮警打小報告。”
打什麼小報告,松田欺負你的小報告嗎?高木涉哭笑不得。
“花田,你是不是對我在搜查一課的地位有所誤解?我要是學你跑去跟目暮警撒打報告,到時候被教訓的就不是松田而是我了。”高木涉無奈地說道。
大概是被高木涉說的畫面逗笑,松田陣平和千葉和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花田早春奈角了又,最后也忍不住捂笑了。
很快松田陣平的車停在了一個偏僻的碼頭,遠遠的花田早春奈就看到一艘藍的漁船單獨停在那里,四周被拉了警戒線,五六名警員正在把一個包裹嚴的長方搬運到車上,花田早春奈一眼就認出了那是鑒證科的同事。
“鑒證科的同事好像到了!他們怎麼那麼快?!”花田早春奈從車窗探出頭,一陣海風吹起了的劉海。
松田陣平一把扯住的領把扯了回來:“別把頭探出去,我要關車窗了。”
話音剛落車子前后的車窗齊齊上升關閉,松田陣平打開車門走下車催促道:“快點出來干活。”
花田早春奈捂住脖子鉆出車子‘啪’地一聲關上車門,沒好氣地說道:“你以前明明都沒有關窗的習慣!松田你說實話是不是又在故意報復我?”
松田陣平哼笑一聲:“我才沒有那麼無聊,最近日本新興了一個盜車團伙很猖獗,是東京就發生了十幾起盜車案。花田我勸你最好也謹慎點,畢竟你的車看上去就很值錢。”
花田早春奈撇撇,才沒有那麼倒霉呢。
這時候高木涉和千葉和也下了車,松田陣平把車鎖上四人一起往漁船走去。
……
在向看守現場的同僚展示了警察證后花田早春奈他們終于登上了漁船,藍底白桿的大型漁船銹跡斑斑,甲板上殘留著長年累月捕魚作業留下的污跡和魚腥味,如果是這樣就算了,偏偏還混合著濃重的尸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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