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晚安。”
已經洗完澡的靳小北,在盛一夏的臉頰落下一吻,小模樣乖巧無比。
盛一夏了小北的鼻子,麗的眸子裏盛滿了溫,亦在小北的額頭親了一下,“小北,晚安。”
聽到關門聲響起,靳小北黑亮的大眼頓時一轉,猛地掀開蓋好的被子,便從床上了下去。
將耳朵在門上,媽咪的腳步聲逐漸遠去。
直到走廊上已經無比安靜了,靳小北才輕輕地打開了門,然後溜了出去。
媽咪一直和他呆在一起,以至於他都沒能找到機會和爸爸說悄悄話。
“咚咚咚——”
略有些急促又有些小聲的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裏響起,本就還沒有睡下的靳南霆頓時瞇起了眼。
雖然知道這門是盛一夏敲的可能非常低,他的眼裏還是掠過了一抹亮。
一邊用幹巾著自己的發,靳南霆一邊邁著慵懶的步伐,不急不緩地打開了門。
隻是門外什麽都沒有。
靳南霆眼眸一頓,視線下移,便看到了一顆茸茸的腦袋,原來是小北。
見小北十分自覺地進了門,靳南霆角微微一抿。
這小家夥,越來越放肆了。
將門關上,靳南霆轉過了來,見小北費力地昂著腦袋,正眨著一雙水汪汪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靳南霆直接邁著大長,三兩步走到沙發麵前,優雅地落了座。
見爸爸坐了下來,終於不再那麽高了,靳小北高高昂起的小腦袋也放了下來,雖然做不到平視,但他的脖子已經不累了。
覺到爸爸默默無言的,靳小北的眼眸更亮了。
“爸爸。”
靳小北本就長得玉雪可,此刻又特意放了聲音,糯糯地喊著,靳南霆心中一,忍不住了小北茸茸的腦袋。
心中不由一歎,這手真好,比楚文迪養的吉娃娃還和。
“爸爸,我有事和你說。”
小腦袋被爸爸得東倒西歪,有些暈暈的,靳小北立馬收起了臉上的賣萌之,似個小大人般地開口道。
覺到了小家夥的嚴肅,靳南霆默默收回了手,直的脊背往後靠了靠,坐姿變得慵懶了起來。
終於拯救了自己的小腦袋,靳小北趕忙開口道:“爸爸,放學後,媽咪帶小北去見了秦。”
聽到秦二字,靳南霆眼眸一暗,角亦繃了起來。
“說什麽了?”
明顯的覺到周圍的溫度變低,靳小北眨了眨眼,才說道:“他邀請媽媽後天參加年會。”
說完這句話後,靳小北想了想又說道:“秦貌似很喜歡媽咪。”
為了避免有人撬牆角,靳小北覺得自己十分有必要讓爸爸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雖然他也說不上來,但他的本能卻讓他從秦的上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靳南霆的眼眸很深,臉上雖然沒有什麽表,但整個人上的氣勢卻很驚人。
“小北做得很好。”
靳南霆的聲音十分的平靜,但平靜中似乎又蘊藏著風暴。
小心地看了一眼爸爸,靳小北的腦海裏突然浮現了一句話:暴風雨前的寧靜。
“那小北回去睡覺啦。”
仿佛渾然不覺般,靳小北臉上出了一個燦爛的笑,聲音亦很好聽。
等走到門口,靳小北又回過頭來,看到爸爸仿若雕塑般,渾罩上了一層冷凝的氣勢,黑葡萄般的眼睛使勁眨了眨。
“爸爸,晚安。”
聽到小北的聲音,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靳南霆將視線移了過去,角牽了牽,“晚安。”
得到爸爸的晚安,靳小北心滿意足的關上了門
剩下的事就不需要他心啦!
第二天。
林特助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神,微微傾,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今天的老板,氣勢更甚以往,周的氣更是低到所有人都繞著他走,用盡一切辦法避免出現在老板的麵前。
隻有他,避無可避。
想想從前的老板,雖然冷得能凍死個人,但好歹緒一直十分穩定。
哪像現在,時不時就轉雷雨,搞得公司裏的人人心惶惶,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犯個錯,就正好撞到槍口上。
正在林特助思緒翻飛的時候,冷不丁的聽到老板的聲音,頓時打了個哆嗦,豎起了耳朵。
“去拿一張秦公司年會的邀請函。”
老板的聲音十分平淡,然而林特助卻不敢大意,立馬答道:“是。”
見林特助風風火火地快步走了出去,靳南霆雙手握放在桌前,一雙狹長的眸子裏明明暗暗,幽深無比。
回到家中,用完晚飯後不久。
靳南霆敲響了盛一夏臥室的門。
走到門口,將門打開,盛一夏微微揚頭,燦若繁星的眸子裏浮起了疑之。
靳南霆已經很久沒有敲的門了,這是又要做什麽。
靳南霆沒有立馬開口,視線卻直接落到了盛一夏的床上,見床上放著各異的子,靳南霆微微瞇了瞇眼。
察覺到靳南霆看向的地方,盛一夏眸一頓,想了想,便又直視著靳南霆道:“明天下午,我要去公司參加年會。”
左右靳南霆也看到了在挑子,肯定會猜到要出去。
為了避免他胡腦補,節外生枝,覺得還是解釋得好。
至於為什麽會如此覺得,盛一夏卻並沒有深思。
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靳南霆深深地看了一眼盛一夏,然後便舉起手,將自己帶來的東西遞到了盛一夏的麵前。
見到靳南霆的舉,盛一夏眼眸一,心有些奇怪,靳南霆這是要送禮?
“給我的?”
將外表十分簡潔大氣的袋子拿了過來,盛一夏語調微微上揚地問道。
“嗯。”
靳南霆抿了抿,好聽的聲音十分有磁,同時又十分克製。
聽到靳南霆簡短的回答,盛一夏探究的眸子在他臉上打量了起來,卻並沒有什麽發現。
“謝謝你的禮。”
聞言,靳南霆隻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便優雅的轉過,邁著筆直修長的雙走了。
看到靳南霆高大拔的影逐漸遠去,盛一夏有些不著頭腦的搖了搖頭。
怎麽今天的靳南霆這麽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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