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漠北和晉州那邊的高產糧種一收穫,到時候肯定也是一大筆功德值到賬。算起來的話,應該也能湊夠一千萬了。
有了這多出來的一千萬,就能勉強安心了,等到最後的時間期限快到了的時候,再兌換壽命也不遲。
不過,離家這麼久,也的確是該回蜀州去看看家裏人了。也不知道他們在蜀州過的好不好,有沒有適應那邊的生活?
想起傅家人,卻是驀地心口一痛,有種異樣的慌之。捂著狂跳的口,傅七寶微微皺了皺眉,這種不祥的反應,莫不是家中出了什麼事故不?
以往,只有遇到什麼大災大難的時候,才會有心悸噩夢的應。只是,災禍會在夢境中給提示,沒有親眼看到人,也無法判定福禍。
可是,到底有了不太好的預,如此一來,也心中焦急了起來。當下便快馬加鞭地朝著蜀州的方向,疾馳而去。
與此同時,漠北城,城主府上,一個黑人的影出現在了書房之中,語氣之中帶著焦急。
「主子,不好了,徐州那邊傳信過來,聖消失不見。看守的白袍衛,全都死了。」
「你說什麼?」
李則鳴淡然的神驀地一變,眼神瞬間冷厲起來。以雲想容的本事,本不可能從暗牢裏面逃走才對。莫非,又是那個長老的手腳?
「那麼多人居然都抓不住嗎?跑到哪裏去了,馬上加派人手把抓回來!」
「因為看守的人都死了,只有流監視的幾個弟兄活了下來傳遞了消息,目前還不知道聖的行蹤,只怕已經找到捷徑回到了無憂谷。」
一旦進了無憂谷,他們便無可奈何了,畢竟,那個神的地方,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
原本留下雲想容是為了威脅天乩一族的長老,結果對方本不為所。李則鳴還以為那長老已經放棄了雲想容,沒想到這個時候,倒是想方設法的把人帶走了。
「不是已經有無憂谷的下落,還安排了人守在外面監視嗎?給我時刻盯那邊的靜,一旦有雲想容的消息,立刻傳訊!」
李則鳴倒是寧願雲想容回到了無憂谷,他更擔心的,是雲想容沒有離開,而是去找寶兒了!
一想到這裏,李則鳴便坐立難安。如果沒出意外的話,寶兒應該已經趕往了蜀州,而對於雲想容來說,蜀州也是最悉的地方。
他原本是打算在漠北親自等著秦灝景送上門來的,只是眼下的形,李則鳴心中更擔憂的是傅七寶的安危。
「罷了,秦灝景的事,暫且給穆家來辦。留下一隊人馬,暗中監視穆家的一舉一便可。若是漠北有什麼異變,同樣安排黑鷹傳訊便是。」
此刻離開漠北,便是將權柄重新給穆家,多多都是有些風險的。不過,想起寶兒說過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李則鳴也想親眼看看,穆家的投誠,到底有沒有水分。
若是穆家膽敢背叛,他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
得知李則鳴要離開,穆家眾人顯然也是十分吃驚的。
「小殿下,你怎麼忽然改變了計劃?之前不是已經說好,要先控制住秦灝景,再跟著隊伍去江南戰場的嗎?」
「蜀州那邊有危險,我必須親自回去解決。江南戰場那邊,讓穆千玄去吧,剩下的事,也都要給大將軍了。希大將軍,可千萬不要讓我失。」
想起珉葎太子還在蜀州,而李則鳴也沒有想要說清楚背後真相的意圖,穆雲澤也識趣的不再追問。
「小殿下放心,屬下定會辦好您代的一切事宜。」
已是深夜,月下,一襲白如雪的子扶著一棵大樹,手上拿著一把染上了穢,已經看不出原本的匕首在乾嘔。
手上的東西,可謂是惡臭熏天,花費了大把靈力,好不容易將玉匕首召喚回來,卻落了滿的屎尿味。這讓向來潔的雲想容險些白眼一翻,將手上的東西給扔出去。
該死!難怪遲遲應不到玉匕首的下落,居然是被人扔進了糞坑裏!這到底是多深的糞坑,足足浪費了那麼多的功德靈力!
雖然玉匕首是帝王的暴和暗戾氣所化,可落在這樣的臟污之中,也宛若寶蒙塵般,會影響到玉匕首的靈。這讓原本足以頃刻讓修靈者斃命的寶貝,能力直接只剩下了兩三層,如何能不讓雲想容氣憤不已?
如今是藉助了長老的力量,才殺了那些背叛者,若是不能在一個月完任務,便會被干壽元而死。
憑什麼,他們天乩一族為了結束世奉獻一切,卻偏偏要被天道困在無憂谷中,連多待一些時日都會遭到上天的詛咒和責罰?
只有跟在真龍天子邊,才能與常人無疑,若非之前一直和李則鳴形影不離,得到了足夠的龍氣庇佑,被單獨留在蜀州,還有關在暗牢的時候,就已經承不住而死了!
長老說得對,他們天乩一族要解除上天的錮,明正大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否則的話,擁有靈力,長命百歲,卻只能在山中終老,又有什麼意義?
所有妨礙他們的人,都得死!
傅七寶不出現,那麼,就去找的家人。雖然那個人狡猾得,從未過自家人的下落。可是,那個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肯定會在他們上留下功德之力保護的手段。
有了玉匕首,就能應到功德之力,自然也包括傅家人的存在。
傅七寶有那個本事藏自己的蹤跡,可若是家人遇到了危險,又能真的不在意對方的生死嗎?
等著瞧吧,這一次,本聖要你心甘願的跪在我面前!
臉上流出恨恨的神,下一秒,雲想容又扶著樹榦吐了起來。該死,要先找個水源把玉匕首洗乾淨才行,不行,服也要換了,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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