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這麼多。”
“我明白了。”
“休息吧。”
“是。”
結束通訊,慕念收回手機,起朝房間走去。
余溫卿的手大概還需要一到兩個月的時間,在這段時間,他是沒辦法做任何訓練的,所以只能提高樂,也就是說,最好的辦法是教他唱歌。
把樂拿一拿,等到手臂完全好以后,再去練習鋼琴,就會更順手。
慕念制定了一系列的教學計劃后,在床上躺下。
翌日。
余溫卿一醒,就發現自己的咖啡被換了牛,他有些不解:“婆婆,為什麼我的咖啡變牛了?我不喜歡單喝牛的。”
“這是慕念小姐的意思。”
“這樣啊。”余溫卿雖然不知道慕念為什麼這麼做,但既然要他喝牛,那他就喝吧。
余溫卿在桌旁坐下,咬了一口三明治,淺淺地喝了一口牛,這牛的味道和其他有些區別,有淡淡的燕麥香。
這種味道居然讓他不是很討厭,甚至一下喝了很多,還讓婆婆多加了一點。
余家父母下樓時,看到余溫卿在喝牛,多有些驚訝。
余母問:“溫卿今天怎麼在喝牛了?”
“回夫人。”婆婆畢恭畢敬地回答,“這是慕念老師的意思,不過原因沒有說,只說把小爺最近喝得所有東西都換白開水和牛,不能喝酒也不能喝咖啡。”
“那可真是苦了溫卿了。”
“我倒覺得,小爺好像喝得開心的,您看,不一會就喝了這麼多了。”婆婆笑瞇瞇地舉起杯子說。
余母一看,可不是嘛,都快兩杯了。
余母走到余溫卿的邊坐下:“溫卿啊,你現在喜歡喝牛了?”
余溫卿笑了笑:“這不是牛,應該是燕麥,我們家里之前沒有,想來應該是慕念姐姐買回來的。”
“你這孩子,一會人家老師,一會人家姐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余母嘆了口氣。
就怕,自己的孩子,本沒把自己的囑咐聽到耳里。
這多麼好的近水樓臺先得月的機會,要是被他放棄了的話,想再找一個和慕念一樣條件的,就不可能了。
余溫卿并沒有接這句話,他緩緩地吃完東西,拖著步子走到鋼琴前,原本是打算彈琴的,但卻發現鋼琴上著一張便利。
他摘下便利,仔細一看,是慕念眉清目秀的字跡——
“不彈琴,教你一些別的東西,等我起床。”
余溫卿著上面的字,眼神是越來越溫,指尖緩緩挲上紙上的字跡,那一下一下,好像不是在字,而是慕念的面容。
半晌。
他猛得回神,人直接怔住。
該死。
他剛才在做什麼?
他居然覺得,字張的覺,是在慕念。
他怎麼能對慕念起那樣的想法呢?
余溫卿面鐵青地坐在鋼琴前,在心里把自己罵了千萬遍,慕念對他那麼好,他對有依賴和慕是正常的,可那說明不了什麼,他們之間不該有其他。
也絕對不能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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