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起來,周大虎婆娘簡直就是董小力的恩人,要不是來得及時,董小力保準已經讓何杏打了個半死。當然,周大虎婆娘也沒放過這個好不容易逮著的賊,還是打了他個滿頭包,他負了些傷,索人沒殘廢。
程家興抱著閨從媳婦兒背后長脖子一瞅。
噫。
這簡直沒眼看,真太慘了。
董小力那額頭上挨了一下,起了個大包,大上也出了,那是狗咬的,上給裳遮著瞧不出啥,估也好不了,程家興確定自己聽見了,聽見棒打在人上的響聲以及董小力的痛呼求饒。
他手里是有個斧子,那有啥用?
他有膽砍人不?
場面一下就慘不忍睹起來,一邊是負重傷的勢單力薄的小賊,另一邊是帶著好幾個壯漢兇神惡煞要他賠豬油的鄉下潑婦。
程家興想著油的十有八/九還真不是董小力,他是欠了一屁債,人窮瘋了,可也不是啥都看得起。要不全村這麼多人怎麼他單單只盯著自家三合院這頭?再說過年那會兒吧,董小力賭運不錯的,他當時手頭寬裕,還進鎮去打過好幾回酒。
這種事,程家興想得到,別人想不到嗎?
周大虎婆娘當然也知道這回的賊不一定就是上回的賊,可管他是不是呢!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按頭也得讓他認下,先賠了豬油再說。
“老大你去找個麻繩,把他給我綁了!老二你去趟董家,把他爹娘兄弟媳婦兒嫂子全找來!他董家的真不是人,著吃了老娘一大罐豬油當面還裝得跟個沒事人一樣!這該死的賊!沒逮著就算了,既然逮著非得他賠我!”
董小力也氣瘋了,他來程家做賊,讓程家人逮著那是運氣差!這姓周的有屁干系!
“都說你家的豬油不是老子的!別想給老子扣屎盆子!”
他說完又挨了打,周大虎婆娘已經把他拿著的斧子收繳了,還讓自家人將他死死鉗住。現在董小力上掛彩手里也沒個武,就是著頭皮挨打的命。周大虎婆娘招呼他好幾下,看他還在,就放棄了讓他親自點頭的打算,準備堵了他的直接跟他家里理論。這麼想著,轉沖程家興說:“程老三你閨剛才換下來的屎尿布洗了沒有?”
“你問這干啥?”
“問你借一塊來使使。”
看在人家跑半個村子過來幫忙的份上,程家興手在閨屁上探了探,就把墊著這塊下來給了,他正要開門進屋去給冬菇換個干凈的,就看見了可怕的一幕。
周大虎婆娘把剛才借到手的從冬菇屁上下來新鮮的屎尿布團一團,塞進了董小力里。當然董小力是死也不肯張的,看他不配合,周大虎婆娘一抬大頂在年輕人脆弱的命子上……只聽見嗷的一聲,他就給堵上了。
……
親眼目睹了這一出后,在場的幾個爺們都有想要捂住部的沖,程家興也仿佛能覺到那種鉆心的疼,他不自覺的夾了夾屁。
姜還是老的辣,村里頭這些個潑婦真不是好降服的!
這下就連程家興也不確定,他躲掉杏兒這頓打落到周大虎婆娘手里到底是不是好事了。怎麼覺周家的才是那欺男霸的惡徒,董小力變了弱小可憐且無助在惡人的威下瑟瑟發抖的可憐人呢?
程家興還記得他要給閨換一張屎尿布,他進屋之前深深地看了快要背過氣去的董小力一眼,語重心長的說:“你就老實代了,從以前到現在都過些啥?還什麼呢?沒吃夠苦頭是不是?”
看董小力唔唔唔的很想說話的樣子,周大虎婆娘想想又把屎尿布扯出來:“要代就搞快點!你說!”
“我說個屁都告訴你們油的不是我唔唔唔……”
好的,周大虎婆娘已經明白他打死不認的決心,又把那一團塞回去了。
本來人是讓兩個爺們架著的,這會兒麻繩來了,他就讓周家的反綁起來。程家這頭除了一開始有點鏡頭,后來全程沒幫上忙,就只能看著。
人是周家綁的,被周家帶出去的,他們剛從屋后來到屋前,董家的就到了。看著董小力從頭發到衫都凌得很,他給人五花大綁著在見到親人的同時熱淚都要下來,董家老娘一個不住差點昏厥過去。他媳婦兒直接撲了上來,一到跟前就聞到奇怪的味道,還好,冬菇是個干凈的好冬菇,哪怕剛才噗噗了一點,味道還不是太重。
董家媳婦兒就要手去拔那口/塞,還沒挨著就讓周大虎婆娘一把推開。
年輕媳婦兒那點力氣哪比得上這些干了半輩子糙活的?在將人揮開之后,周大虎婆娘一手,要董家的賠油,賠不出油就直接給錢!
“我那罐是用兩副板油熬出來的,至要賠我半兩!算上人力和柴火,要一兩也不過分!”
董小力媳婦兒心系男人,沒第一時間給反應,倒是董大力家的,聲音嗓門猛一下拔高:“窮瘋了吧?做你的大頭夢呢!”
“咋的,你們還想賴賬?不肯賠我???那就拉他去衙門,讓老爺來斷案,把他在這些年干那些狗的事查個清清楚楚!前頭老娘罵油賊你們一個個的說我眼皮子淺一罐油惦記半年,還說什麼捉賊要拿臟,現在他狗被逮住了你還有啥話說?董家的我告訴你,你今天賠也得賠!不賠也得賠!”
周大虎婆娘說得差不多了還扭頭要找同盟,哪怕之前因為休妻的事程家跟周家鬧得很僵,眼下卻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讓剛才帶閨去換了屎尿布出來的程家興也說兩句。
程家興走到何杏邊上站著,說這不是第一回了,上次他沒把鎖頭撬開這次直接拿斧子來劈,董家的是要給個代!要不然誰敢跟他董小力同村?不怕下一個倒霉的就是自己?
看熱鬧的本來事不關己,程家興這麼說,他們想想的確是。
這年頭村子環境相對封閉,這里頭但凡出個賊,不好生置他下回就不知道會上誰家?做賊就跟去嫖去賭一樣是有癮頭的。程家門鎖上雖然挨了一斧子,到底沒真的丟東西,設了套來逮他也是為了給他吃個教訓,順帶讓其他那些盯著三合院的掂量看看自己有多大能耐,別腦子一熱就打起程家的主意。
因為這樣,他這頭要的只是村里對董小力的置。
麻煩的還是周大虎家,還不是周大虎家,這兩年家里丟過東西的聽說程家逮著賊,陸續都趕過來了,全都手要董家賠!
董家人要瘋了,說就算這回是他,憑啥說以前那些都是他干的?
“那你讓他拿出證據來!證明那些不是他的!”
“不管咋說他今天必須把油賠給我!我就說過年那陣你老董家的油水咋那麼重?平時個把月舍不得切一刀那陣子天天上都是油!原是做賊來的!該殺千刀的兒!”
“我家還丟了兩只鴨子!”
“還有我家的臘!”
“早就看出這董小力不是個東西!長得賊眉鼠眼的,打小就一肚子壞水兒,以前從人家手里搶糖塊吃,現在本事了,又賭又!”
“這回必須好生收拾他,先讓他把這些還回去,還要一家家去賠不是!除非丟了東西的全都能原諒他,否則他就別在大榕樹村里待了!咱們這容不下兒!”
……
董家的才幾個人?再說他家董小力做賊被當場拿住本來就不占道理,哪說得過這些人?
這場面程家興看著都忍不住想嘖嘖兩聲。
他一邊護著懷里的閨,一邊沖何杏嘀咕:“到底是誰去把周大虎婆娘找來的?變這樣我作為苦主都忍不住要同董小力了。”
何杏瞅了瞅他,真沒看出他臉上有一丁點同的痕跡,分明是在幸災樂禍,就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何杏想了想:“總該是咱們家哪個去喊的人,大嫂嗎?”
劉棗花生怕讓人群著,遠遠站在外面看熱鬧,看得正起勁兒就發現弟妹在朝自己招手。走過去,就聽見何杏偏頭過來低聲問:“是嫂子上周家去喊的人?”
“是啊,這不是老三說他今兒個一定會有作,我想到周大虎家的這還在惦記過年丟那罐子豬油,正好請來幫幫忙,也省得臟了弟妹你的手!再說他過來這頭沒著東西,哪怕給逮著也就是挨頓打,那教訓不夠!”
這麼說也是,做賊未遂這種,也不能真的把人給打死打殘了。
現在他落到周大虎婆娘手里比落到何杏手里還要慘得多,看董小力的樣子快要給那群罵起來沒完沒了的潑婦給瘋了,要這會兒拔了他里塞的屎尿布,沒準人會直接放棄抵抗認賠也不一定。
反正看這個樣子最后肯定都得賠,否則這些丟過東西的人家聯合起來,搞不好能把董小力趕出村去。
董家的慘是真的慘,不要應付這些丟丟鴨的,還有外面的債務等著他們,董小力欠那些錢不趕還上的話,利滾利滾下去,他這輩子就還不上了。
就哪怕這樣,這人也不值得同。
說到底賭坊是自己去的,錢是自己輸了自己去借的,就連今兒個被逮住都是自己不死心連著兩回上門來做賊,不把人拿住給他個教訓以后還有安寧?
……
當日還沒鬧出結果,第二天還有人上董家去,程家興沒力跟他糾纏了,他想起跟牙行約定的日子快要到了,就這兩天還要往縣里去一回。
比起村里面的熱鬧,盤鋪子才是要事,程家興收拾收拾又出了門,這回他出去了兩天,就這兩天董小力的事也有結果了。
“最后還是賠了錢,村里難得逮著一個賊,丟過東西那些當然不會放過他,都把對兒的恨傾注在他上了。董家出了這個錢,這回姑且就繞過他,再有下一次的話,村里便再也容不得他。”
劉棗花說著想起來,問:“他來沒來過你家請罪?”
何杏說:“家興哥出門去之后,董小力他娘來過,在我跟前哭了半天,說這回是他兒子做錯了,他也是讓外面的得太狗急跳墻,說他已經遭到報應人傷得嚴重現在還在床上躺著請我高抬貴手饒他一回。”
“本來把賊逮住了,也給了他一個難忘的教訓,我是不想再說什麼,結果忒不會說話,氣得我又罵了人。”
劉棗花不太能想象自家這個溫溫的弟妹能怎麼罵人。
就讓說說。
何杏滿是不高興說:“董家的跟我說,說我也是當娘的人,讓我將心比心,多諒。不說這話我是能諒,可憐天下父母心,兒子做了賊還要當娘的低下頭一家家去賠不是。那麼說了我諒個屁,什麼將心比心?我閨長大了還能去做賊不?這不是咒人嗎?”
看是認認真真在生氣,劉棗花要笑瘋了。
何杏也瞪一眼:“嫂子你別笑這麼夸張,小心肚子。”
劉棗花好不容易緩過來一點,又問那天借出去的屎尿布呢?收回來了沒有?
“從他里拽出來的我還能再墊回閨屁底下?左右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送給他了。”
閨用的屎尿布是程家興去準備的,買的是大戶人家爺小姐用的布料,也不便宜。然而董家的一點兒也不,在事了之后他們第一時間把那塊布頭從董小力里扯出來一把扔得遠遠的。
里塞的布頭沒了,董小力彎腰就是一陣猛吐,他家里才知道之前堵他上的是周大虎婆娘從程家借的屎尿布,還是沒洗過那種。這下好了,自家的都約覺得他張就是一屎味兒,除了他娘跟他媳婦兒,其他人都讓了兩步,生怕把臟的臭的沾自己上了。
后來就連董小力用的碗筷都被單獨放在一邊,哪怕他上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他媳婦兒也不跟他親熱,只要董小力往跟前一湊,看到那張就想起從他里拽出來帶屎的布頭。
……
董小力其實是在程家做賊的時候翻了船,讓程家興給套路了,讓他恨得牙的倒不是程家興,反而是周大虎婆娘。
那一抬,那一堵,給他的傷害實在太大了。
在之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只要聽到說換屎尿布,他就不自覺的犯起惡心。
這次的事不給董小力造了巨大的心理影,也把他哥他嫂子給氣瘋了,找上門去問他們賠錢的人里頭要得最多的其實就是周大虎婆娘,其他就是一只兩只鴨,把這些累加起來還是一筆不小的錢。又因為這次的事,董小力在外面借錢的事也曝了,董小力夫妻破罐子破摔,指家里給他填窟窿。董大力兩口子不肯吃這個虧,就想分家,偏偏爹娘不肯松口。
董家那頭天天吵,眼瞧分家無,董大力夫妻著要他戒賭,還找到小河村陳麻子家去罵了一通,說開賭坊的都該斷子絕孫。
董小力看起來是讓這次的事給嚇著了,反正最近都沒往外跑,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
劉棗花說那是因為勁頭沒過,現在出門還有人沖他指指點點,喊著名兒罵的都有,他臉皮還是不夠厚,扛不住啊。“董小力是頭年冬天才染上的賭癮,要是多幾年了爛賭鬼別人再說啥他也不痛不的,管你怎麼罵,他有得賭就行。”
“這就不關我們的事了。”
劉棗花點點頭,沒所謂道:“說得也是。”
程家興從縣里回來之后也略略過問了幾句,聽說董家認了賠,董小力他娘還過來賠過不是,他就沒再惦記這出,而是跟獻寶似的拿出一份契書。
“牙行的帶我去看了幾個鋪子,我仔細考慮之后買了這個,那鋪子在的街面還熱鬧,就是前東家不大會做生意,虧了才要手。這個鋪子也不是我們之前說那種前頭開店后頭住人的,是上下兩層,我想著樓上可以改出幾間屋來住,樓下開店。反正看起來方方面面都還可以,就是價錢要比鎮上的鋪子貴得多,帶出門的錢我都用掉了。”
帶出門的整數是一千兩,另外還有點零錢,程家興上次出去考察也打聽了縣里鋪面的價錢,他估著帶的,也沒想到能剛剛好。
“那鋪子虧得厲害,前段時間就關了門,上衙門改契之后原東家把鑰匙拿給我,我把本來的鎖頭取下來自己換了一把。如今咱們也是在縣里有鋪子的人,往后想掙錢了直接就往那頭去,那頭的有錢人比鎮上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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