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來,用昨天打回來的水,燒了兩鍋開水,一鍋用來加滿各自的水壺,一鍋用來煮面條。
吃飽喝足,誠鑫他們也就開始了,尋找各種值錢的山貨了。
他哥倆完全是,跟著蔣安國他們,打醬油的。
不過好在他們進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玩,看看風景,順便采一點外面很名貴野山菌了。
看了昨天設置的陷阱,沒有抓住東西。
挑了一座山頭,四人兩人一組就分開了,不過相隔的距離都不會太遠,怕遇到野,所以都在一座山上。
其實,這種擔心也是多余的。雖說他們走了一天,深老林子也不過三十來公里,這距離還算老林子的外圍呢。
想要到核心區域外圍,起碼還得走個一兩天,不然,這也算不得危險的老林子了。
要是以前,蔣安國和蔣安民兩兄弟敢帶著誠鑫他們?深老林子,到達有野出沒的地方。
因為那時有槍,遇到什麼豬啊熊啊,不說開槍打死,打跑還是沒問題的。
現在帶槍是不可能帶槍了,那玩意兒犯法只有帶點捕夾,帶把柴刀。
要是深經常有野出沒的地方。遇到野豬黑熊,難道扔出手里的捕夾砸死它?或者用手里的菜刀和他拼?
算了吧,可能你還沒到,就被他一拱挑飛,或者一熊掌拍死。
一上午,在這山上,誠鑫哥倆還是有不錯的收貨的。
啥牛肝,羊肚,紅谷,都采到一些。
怎麼全是貴的?就不到便宜的?
那倒不是,這都深老林子,難道誠鑫他們還會采一些小幾十塊一斤的山貨?
除非這次進山的收貨山,東西不多,這樣才會帶點不算太值錢的回去,只有傻子才會看見什麼采什麼。
真要那樣,一天就能把小背篼裝得滿滿的,然后帶著小幾百塊錢的山貨打倒回府。
誠鑫他們一路下來,什麼木耳,烏縱菌,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便宜山菌,他們都沒有采。
他們那點收貨,跟蔣安國、蔣安民兩兄弟比起來,那就是大巫見小巫了。
中午,這片山頭已經被尋找了一遍,幾人匯合在了一起。
“怎麼樣啊誠鑫,你們搞到多好東西?”
蔣安國開口問到。
“安國叔,還行吧,我哥倆搞到兩三斤樅菌,牛肝羊肚什麼的也找到一點。”
“不過我倆沒經驗,藥材方面倒是沒找到什麼,你們呢?“
誠鑫說完,打算看看他們的收貨。
不過等蔣安國、蔣安明把自己的小背兜放到誠鑫面前時,誠鑫一看,完全無地自容了。
他和鐘濤兩人采了兩三斤貴點的野山菌,就覺得很不錯了,可是蔣安國、蔣安民兩兄弟呢?
樣式方面呢,和他們差不多,也就是多點中藥材,可是數量方面。他們哥倆的加起來,都比不過蔣安國,蔣安民中的一個。
“安國叔,還是你們老師傅厲害啊,隨便一人,就比我們兩人的還多。”
聽了誠鑫的話,蔣安國心里也有一點飄飄仙的覺。
心里想著:“呵呵,錢我沒你小子能掙,可是要說去山里采東西。你倆小子還差得遠呢。”
中午找了一塊樹葉的地方,生了一小堆火,烤了一下帶來的饅頭。就著泡菜解決了午飯。
沒辦法,進山的時間都寶貴,都不會,把白天的時間給耽擱了。
下午,同樣的是選擇了一座山,兩兩一組的尋找。
誠鑫弟兄倆剛把一株才挖的天麻,給收進了背兜里,沿著山坡邊走了沒多遠。
“旺旺旺,旺旺旺,”
小白和小不點了起來,朝著一個方向了起來。
哥倆立馬停住了腳步,警惕的看著四周。
不過看小白他們也就是朝著一個方向著,并沒有作出進攻或者防守的姿態,兄弟倆也放下了警惕。
“小白,發現了什麼東西嗎?”誠鑫對著小白道。
“汪汪,”
小白朝著前方又了兩聲。
誠鑫也往小白的方向看去,不過除了樹木和藤蔓,還有一些灌木,啥也沒看見。
“應該不是野,哥,要不過去看看?“誠鑫詢問著旁邊的鐘濤。
”行,去看看,到底啥東西。”
年輕人就是膽大好奇啊。
小白小不點在前開路,誠鑫鐘濤跟而上。
“哥,你聽到什麼聲音沒有啊?“
走了一會誠鑫停下了腳步,對著旁邊的鐘濤問道。
“聲音?沒有啊?”
鐘濤示意啥也沒聽見。
又走了一段,聲音更清晰了,好像兩個嬰兒在哭泣一樣,每次都發出兩個音,啊啊,額,有點嚇人。
“誠鑫,這什麼在?聽著有點嚇人啊。”
“!
有什麼害怕的?大白天的,娃娃魚的聲還像小孩呢,你原來聽見怎麼不怕?”
村里倒是沒有娃娃魚。不過兩條山脈中間,順著小溪流往上走個好幾公里,時不時的能發現娃娃魚。
“那能一樣嗎?這又沒看見實!
”
哥倆正說著,突然,小白小不點勐的朝前跑去,誠鑫哥倆也顧不著說話,加速跟了上去。
當他們看見小白小不點時,這倆家伙正一左一右的把什麼東西圍住了。
不止一左一右,兩狗還配合著圍圈轉悠著呢。
等又走進一點,誠鑫終于看清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在小白和小不點中間。有一棵樹。
而在這樹下邊,正躺著一大二小,渾茸茸的家伙。
大的發土黃土黃的,黃中帶紅,不過趴在那一只沒。
小的兩只,個頭很小很小,比一雙四十碼的鞋子大不了多,發那是真的好看,金黃金黃的,正虛弱的趴在那不的大家伙上。
”誠,誠,誠鑫,金,金,金猴?
鐘濤看清了東西,說話都帶著結。
沒辦法,金猴,這玩意可是一級保護,同樣也被稱為華國獨有的。
不過也不算,緬甸越南也有,覺是像國熘過去的。
“嗯,金猴,”
誠鑫也被金猴上那金黃的發給吸引了,沒有靈魂都回答了鐘濤一句。
來了好一會,回過神來的誠鑫立馬把小白小不點了回來,生怕這倆家伙給那兩只瑟瑟發抖的小家伙來上一口。
“這大的怎麼了?不會是被小白他們給咬死了吧?”鐘濤開口道。
“應該不是,剛才我就聽見兩個聲,然后小白他們才沖過去的。”
“而且你看,這大猴都在樹下了,小白他們本沒有機會咬死他。”
畢竟猴子爬樹很厲害,小白他們可不會爬樹。
“那可不可能是這大猴~”
“行了,別可不可能了,看看再說。”
誠鑫開口打斷了鐘濤。
兩人起靠了過去,準備仔細打量一下,這只大猴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
結果并沒發生其他意外,還沒有等他們走到大猴邊上,就聞到一臭味,看來這大猴死了有大半天了。
他家都沒有聞氣味就能斷定死掉的時間,可是這天氣在熱,起碼的大半天或者一天才會發臭把?
“這下不會在說是小白他們咬死的把?都臭了。”
不管因看見兩只兩腳靠得更近,變得更害怕的兩只小金猴,誠鑫朝著鐘濤到。
“我又不是沒嗅覺,不過你看,這大猴上有牙印,不是小白他們,那是不是狼啊?”
“或者,是被老虎豹子咬傷了。”
“那怎麼會又沒有被吃掉?”
“難道這只在大猴在別被襲了,然后帶著傷,拼命的把兩只小猴給帶著跑了。”
“最后跑到這想上樹,結果沒住,在樹下就掛了?”
聽著鐘濤在那里不停的問不停的猜測,誠鑫都想把手里的軍工鏟給拍他頭上。
你妹的,到底什麼況他哪里知道。
“行了你,別在分析了,在下去就唐僧了。”
誠鑫憋不住打斷了鐘濤。
“額,怎麼辦?”
鐘濤最后看著兩只小金猴道。
“我咋知道怎麼辦,看他倆這奄奄一息的,肯定壞了。”
“哥,你去剛才來的那邊砍兩節竹子過來,先到點水給他喝,其他等會再說。”
“行。”
鐘濤沒有廢話,提著柴刀就去了剛才過來時看見竹子的地方。
其實誠鑫是故意把鐘濤支走的。
等鐘濤一走開。誠鑫立馬召喚出了玉凈瓶,滴了兩三滴靈在水壺里面。
接著蓋上蓋子,用勁大搖晃了幾下。
這時,本來安安靜靜待在一邊的小白小不點,一臉獻的靠過來。
!
不用想,誠鑫都知道他倆打的什麼主意。
“去去去一邊去,等會我先喂這倆小家伙,要是有剩的在給你們,沒剩就等回家里在說。”
誠鑫現在可不敢教訓他們,得心平氣和的說話。
沒辦法,在野外呢,要是這倆家伙看誠鑫給兩只不認識的小東西喝靈,都不給他們喝,生氣跑了怎麼辦?
要是在家里,早就一腳踢開了。
勉強安住了小白他們,誠鑫也沒有閑著。
把背篼里都山貨,裝一個背篼里,剩下空的一個,也從周圍弄了些高草鋪里邊。
然后一只手著鼻子,靠近大猴的S,快速蹲下,一把抓住既害怕又虛弱的小金猴,提起來放背篼里。
重復兩次,兩只小金猴都被抓到了鋪好干草的背篼里。
兩只小家伙害怕極了,虛弱的抱在一起,眼睛看著誠鑫,里喚著,只不過聲音比最小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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