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鐘后。
“怎麼了?”蕭夜白走過來。
看著氣呼呼的模樣,忍不住的,眸往下,薄也直接了過來。
剛親沒多久,就被墨唯一氣吁吁的推開,“誰讓你親我了!”
跟相比,蕭夜白儼然心很好。
墨唯一上沒穿服,只裹著一條白的大巾,剛才因為泡澡頭發都扎了起來,標志的臉蛋全部出,白里紅,顯得格外可人。
蕭夜白忍不住俯過去,將再次摟進懷里,氣息近,鼻尖幾乎到的臉頰,嗓音低沉溫和,“怎麼了又?”
墨唯一輕輕一哼,“我問你,你怎麼跟我師父請的假?”
蕭夜白挑了下眉,“我說你喝醉了。”
果然。
墨唯一閉了閉眼,忍耐著發出指責,“我拜托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形象?用這個理由請假,誰不知道我們今天下午做了什麼?”
蕭夜白反問,“我們做什麼了?”
墨唯一臉蛋通紅,“厚臉皮!”
蕭夜白抬起手,散發著燙意的臉蛋,沉沉說道,“以后沒有我在的時候,不準喝酒,聽到沒?”
墨唯一把臉使勁的往旁邊躲,語氣很沖,“憑什麼?”
“酒量太差。”蕭夜白給了一個理由,誰知……
“酒量差所以才要練。”
以前讀書的時候還好,而且國外不像國,沒有什麼所謂的酒桌文化,所以過去這三年多還真沒什麼在外面喝酒的機會,導致都忘了自己酒量極差的事。
現在正式開始工作了,以后談合作,或者在一些正式場合,肯定是要喝酒的,怎麼可能像他說的那樣不準喝酒?
“想要練酒量?”蕭夜白一使勁,就將的臉蛋轉了過來,“可以,在我的面前練。”
墨唯一瞪他,“然后你就順便跟我***是不是?”
蕭夜白倒也不否認,“總之,記住我說的話,嗯?”
見墨唯一依然氣呼呼的樣子,蕭夜白只能放緩聲音,哄著,“我是為你好。”
墨唯一氣到鼓起腮幫子,“暴君!”
蕭夜白低下頭,在的腮幫子上親了又親,“還有力氣穿服嗎?要不要我幫你?”
“……那你幫我拿服。”
有人伺候,墨唯一自然樂得。
頤指氣使的說道,“還有我的鞋子。”
結果等看到蕭夜白起往柜走,立刻喊道,“不要拿新的!我要穿今天的那一套子。”
不然換了服的話,豈不是一回到家,所有人都知道一下午跟蕭夜白干什麼去了?
蕭夜白卻說道,“臟了。”
“地毯很干凈的。”
而且現在天氣這麼涼,一天下來都沒有流汗,不臟。
蕭夜白過去,作勢撿起地上的布料。
不到一秒就直接丟了回去,“子被我撕碎了。”
墨唯一:“……”
手指,“這件子我剛買的,今天第一次穿……”
“我幫你選一件更好看的。”
墨唯一再次:“……”
蕭夜白很快拿了一件長回來。
墨唯一看了一眼。
果然是一直以來喜歡的穿服風格,平口的長款連,印花,明艷,長度直到腳面,外面再套上外套,這個季節穿剛剛好。
就是不知道尺寸還合不合。
畢竟和三年前比,生過一個孩子,雖然材依然纖細玲瓏,有些地方還是改變不小的,尤其是罩杯……
仿佛心有靈犀,蕭夜白說道,“放心,可以穿。”
墨唯一忍不住抗議,“你怎麼知道?”
蕭夜白沒說話,只是眸沉沉看著,然后,目再往下。
墨唯一下意識的順著他的視線也往下。
等看到自己被浴巾包裹住的小出來的半邊……
墨唯一:“……”
剛想罵他,突然子一,蕭夜白就這麼抱著,薄著的耳邊低聲說道,“手很好,我很喜歡。”
墨唯一再次:“…………”
這個臭流氓!
**
終于穿好服,一走出房間,墨唯一就看到旁邊柜子上放著的托盤,里面擺著一杯已經涼的醒酒茶。
不用想就知道是石伯送過來的……
“臉都被你丟盡了!”墨唯一立刻說道,“下次不準再這樣了!”
專門回來一趟只為了做那種事,就算臉皮再厚,想想剛才石伯送上來聽到靜……也覺得很尷尬!
蕭夜白看了一眼,俊臉上的表平靜如斯,“墨家的人訓練有素,不會說的。”
言下之意,沒必要害。
墨唯一抬腳就走。
結果到了樓下,又想起了一個事,“對了,你剛才是不是沒有……”
“什麼?”蕭夜白著。
墨唯一抿,直說了,“你是不是沒有戴套?”
因為喝醉已經不記得了,剛才也沒有查看垃圾桶,但是想也知道,這里都三年多沒有住人,傭人不可能準備這些東西。
而蕭夜白這人在做那種事時也從來不喜歡戴東西……
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正常的,但是蕭夜白的眼睛卻突然瞇了起來,“怎麼了?”
墨唯一說道,“那等會經過藥店停一下。”
邊自然是沒有那種藥的,必須得臨時買。
蕭夜白沒有說話。
雖然臉上的表還算正常,但沉默的意思也很明顯。
墨唯一輕咳一聲,主解釋道,“諾諾現在還不到三歲,而且我剛剛參加工作,不能懷孕。”
“如果……”蕭夜白的結了,“我想要讓你懷孕呢。”
他前幾天一直在忙著布置嬰兒房。
也是因為如此,才了解到那麼多的知識,知道孩子在小的時候很需要父母的陪伴。
然后他還看了魁北克那邊寄過來的東西,其中有很多的舊照片,從諾諾生下來一直到兩歲之前,那麼多……看完后,他卻覺得憾更多,因為他錯過了很多。
所以這句話的確也是他心的真實想法。
如果唯一能再次懷孕,他就可以再一次從頭到尾的陪伴驗做爸爸的覺……
“但是我不想懷孕。”墨唯一這話一出,蕭夜白瞬間眸一。
“你是男人,你本不知道人在懷孕的時候有多麼辛苦!你更不知道生孩子的時候有多疼!”
墨唯一至今想到生產那天的況都有些后怕,比預產期毫無預兆的突然提前,而且還是在大半夜的……
要不是有容安和夏初云一直幫忙和陪著,真的不敢保證自己能安全的把孩子生下來。
從小就怕疼,那次卻疼了整整一天,到現在想起來都心有余悸……
“對不起。”男人低啞的聲音響起。
墨唯一抬頭看著他好看的下顎線條。
心里一團,嘆了口氣道,“沒事,都已經過去了。”
“沒過去。”
墨唯一一愣。
蕭夜白說:“以后我會好好對你和諾諾。”
畢竟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他能做的,只能在以后的生活中,加倍的加倍們母子倆。
墨唯一抿了抿紅,然后彎起瓣,笑容晏晏,“好,那就看你的表現。”
蕭夜白握住的小手,抬起在手背親了一下,“嗯。”
……
夫妻倆晚飯都沒吃就要回去,石伯雖然很不舍得,但也沒什麼立場留人,只能這麼看著兩人離開。
半路上,蕭夜白在路邊停好車。
墨唯一剛要去解安全帶……
“我去買就行了。”蕭夜白說著,推開車門下去。
……
大約不到半小時,蕭夜白就再度回來。
看著他手上居然還提了個黑袋子,墨唯一眼皮子一跳,“你還買什麼了?”
蕭夜白:“避孕套。”
墨唯一:“……”
真是直白。
接過袋子,打開一看,果然里面除了一個藥瓶,其他全都是避孕套。
墨唯一看的頭皮發麻。
這麼多……
抬眼看到男人勾起的薄,輕咳兩聲,將臉轉了過去。
**
到家差不多六點多。
“麻麻!”小諾諾熱的撲了過來,在媽媽臉上不停的啾咪。
可能是有些愧疚心理吧,墨唯一抱著兒子的小子,心疼的不行,“寶寶有沒有想媽媽?”
“想!”小諾諾聲氣的喊。
墨唯一低下頭,在他臉上親了又親。
一旁的蕭夜白看著母子倆親昵的模樣,面無表的走了過去。
終于,母子倆親昵完畢了。
“麻麻!”小諾諾出小手指著玩房,“諾諾要玩車車!”
“玩車車呀,媽媽陪你好不好?”
“好!”
“走。”墨唯一將外套下,牽著兒子的小手就沖向玩房。
一旁等候抱兒子的蕭夜白:“……”
足足有十幾秒鐘,就這麼聽著玩房母子倆傳來的熱鬧對話聲。
蕭夜白突然覺得:算了,就這樣吧,還是先別生二胎了,畢竟家里已經有一個小電燈泡了。
**
翌日上班。
照例是蕭夜白開車送上班。
一停好車,墨唯一立刻推開車門,“走了,再見。”
蕭夜白:“……”
本不等他說話,車門已經被關上了。
看著纖細窈窕的背影,男人淡淡的挑了下眉。
好吧再見。
……
昨天已經請了半天的假,所以墨唯一想今天早點來辦公室,別又因為某人再磨蹭的遲到了,那影響真是太不好了……
坐定位置,打開電腦,再登錄工作郵箱。
還好,昨天下午沒什麼重要的工作郵件……
沒多久夏初云也來了,“唯一,今天怎麼這麼早?”
墨唯一說,“我也剛到。”
“是嗎?”夏初云笑,“怎麼剛才樓下前臺說你20分鐘前就到了?”
墨唯一:“……”
“而且我都沒看到蕭董的車。”
墨唯一咳咳兩聲,轉移話題,“對了,昨天下午hr發的那份郵件什麼意思?”
“哦,沒什麼重要的,就是說……”
隨著時間推移,辦公室里其他人也陸續過來了,投張的工作。
“請問哪位是墨小姐?”
聽到這個聲音,墨唯一立刻起,“這里。”
快遞小哥抱著一大束的雛走到跟前,“麻煩簽收一下。”
……
等快遞小哥離開,墨唯一將花束進了旁邊的花瓶。
“蕭董浪漫啊,每天都送不一樣的花。”夏初云輕聲打趣。
墨唯一笑了笑。
剛好手機響了。
拿起一看,果然是蕭夜白發來的,
墨唯一回復,
蕭夜白:
墨唯一:“……”
恐怕也就他,把幾百萬的古董花瓶拿來花。
墨唯一:
蕭夜白:
墨唯一:
蕭夜白:
看著兩人的對話記錄,墨唯一突然覺得,嗯,自己真的是太賢惠了!
這要是以前,怎麼可能考慮這些事?
難道人當了媽媽以后,都會變得更現實?
“唯一。”夏初云起,“我爸媽這陣子去云南旅游,昨天給我寄了當地的咖啡,要不要試一下?”
“好啊。”
“等著,我去茶水間給你泡。”
……
時間還早,律師所大部分律師都是在10點左右來上班,所以茶水間里有幾個人正在閑聊。
夏初云打了招呼就過去煮咖啡。
那幾人則繼續聊天。
“你還不知道吧?徐##的新戲主角換了!”
“什麼時候換的?”
“對啊不是方可盈嗎?怎麼換了?換誰了?”
“我剛才看了一眼微博,好像說換徐以璐了。”
“天哪我好喜歡徐一璐的,居然跟我的男神搭戲了,好開心好開心!”
“……”
夏初云不怎麼看娛樂新聞,對什麼明星的也不認識,等候煮咖啡的工夫,便隨便聽了聽八卦。
直到墨唯一走進來,“云云,你手機剛才一直響。”
夏初云忙接過手機。
“墨律師好。”旁邊的一個實習小姑娘主打招呼。
其他人也都看了過來。
“你們好。”墨唯一撥著發梢,沖著們微微一笑就轉離開。
過明的玻璃墻,那個實習的小姑娘一直看著,直到消失,才驚艷的發出慨,“墨律師真的長得好漂亮啊!”
“對啊,像個仙一樣。”
“自從墨律師來了我們律師所,覺律師所里每天都香香的呢!”
“那是因為收到的花香吧?”
“哈哈哈哈……”眾人都笑了起來。
夏初云回完消息,端起咖啡剛要離開。
“對了夏律師,你有沒有覺得墨律師長得像方可盈?”
“方可盈是誰?”夏初云一臉迷茫。
“方可盈是一個明星啊,這幾年特別的火!”
“對對對。”其他人附和,“尤其眼睛那一塊長得特別的像。”
“墨律師比那個方可盈漂亮多了,而且還有氣質,那個方可盈討厭死了,一看就是滴滴的小公主,哪兒像我們墨律師,人家可是強人!”
聽著這些討論,夏初云忍不住笑。
殊不知你們口中所謂的強人,其實就在四年前,也是和方可盈差不多的小公主。
只不過因為遇到了一些事,墨唯一長了許多,格也轉變許多。
可能這就是長的代價吧……
**
此時南城的某酒店里。
“憑什麼?憑什麼要把我突然換掉?”
總統套房里,方可盈已經哭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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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什麼?
截胡?
就算截胡也不是這樣的吧?
之前明明都說好的,板上釘釘的事,昨天那麼難,今天還一大早就起床準備,現在什麼都準備好了結果……
簡直太欺負人了。
“我要告他們!”方可盈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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