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娛樂圈的事,墨唯一并不怎麼了解。
反正,蕭夜白能說到做到,將投資的那部電影撤檔并刪除,還是滿意的,后續也懶得去了解。
當晚,洗完澡躺在大床上,墨唯一手指輕輕的著兒子的口,另一只手則拿著一本,邊看邊哄兒子睡覺。
沒多久,房門被推開。
“噓——”墨唯一發出噓聲。
小諾諾舒服的躺在大床中央,枕著自己的小枕頭,穿著藍小熊睡,閉著眼睛,儼然已經睡著了。
蕭夜白挑了下眉,慢慢將房門關上反鎖,然后放緩腳步,慢慢走到跟前。
墨唯一輕聲說道,“去洗澡吧,聲音低點。”
蕭夜白沒說話。
墨唯一抬起頭看著他,“怎麼了?”
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晚上9點半了。
自從帶著兒子搬回來后,一般晚上九點多鐘小諾諾都會睡覺,眼下就連蕭夜白都被帶了這樣的老年人作息。
早睡早起,第二天起床后還可以跑步半小時,這樣對他的健康也有好。
這幾天的確也沒見蕭夜白半夜會夢醒,每天睡眠安穩充足,生活規律。
見蕭夜白依然不肯,墨唯一說道,“九點半了,趕洗完睡覺了。”
蕭夜白終于開口,“一起洗。”
迎接著他蘊含某種暗示的漆黑墨眸,墨唯一心口一跳,忙說道,“我已經洗完了,而且我想要看會書……”
手里的書被拿開放到了一旁。
蕭夜白直接彎下腰,修長骨的手掌扣住的彎。
墨唯一整個人就這樣從床上被他抱了起來。
男人還穿著筆的襯衫西,近的臉龐立俊,優雅。
墨唯一還想要試圖掙扎,“我真的洗過澡了……”
因為小諾諾自從搬進這里后,就特別喜歡浴室里的那個大浴缸,再也不想要在以前的小黃鴨小浴桶里洗澡了,所以晚上洗澡的時候,如果蕭夜白不在,墨唯一都會抱著他一起在大浴缸里洗澡,倒也省事。
蕭夜白幾個大步就將抱進浴室。
將放在洗手臺上的同時,低沉的嗓音說道,“我們今天中午沒有見面。”
墨唯一:“……”
所以呢?
“所以今晚你得補償我,嗯?”
墨唯一再次:“……”
這周的前兩天,分別去了墨家老宅,和墨氏集團,跟他連續親熱了兩天。
第三天和蘇婠婠談合同,吃完飯后堅決不肯再跟他去別的地方,直接讓他送自己回律師所上班。
今天更是直接不讓他過來了。
每天晚上自然是沒有機會親熱的,因為小諾諾特別的黏媽媽,上班一天,幾個小時看不到媽媽,晚上幾乎抱著不肯撒手。
所以嚴格算起來,也就是兩天沒有親熱……
這就忍不了了嗎?
墨唯一思考的時候,蕭夜白已經作迅速的將襯衫的紐扣解開,然后拉住的小手在自己的口。
一到那頗彈的男理皮,墨唯一眨眨眼睛,等男人低頭下來,已經直接抬起下,主親在了他的薄上。
“呵~”
低低的笑聲響起,蕭夜白摟住的細腰,子進,薄一下一下的在的瓣上蹭著,聲音低沉戲謔,“你說你是不是口是心非,嗯?”
墨唯一環住他的脖子,嗓音,“你不就是喜歡我這樣嗎?”
“再主點,我更喜歡。”
墨唯一抿抿瓣。
沒有說話,手指卻開始慢慢的往下。
浴室里一陣安靜,除了男人的呼吸,慢慢的從平靜變得急促,再猛地加重……
一聲清脆的金屬聲后,皮帶被解開了。
墨唯一黑白分明的貓眼著他的臉,剛要把手進去……
“麻麻……麻麻……”外面突然傳來了小孩子的聲音。
墨唯一瞬間恢復冷靜,手指改為往外面推他,“諾諾好像醒了……唔。”
蕭夜白直接吻住了那一張紅。
可是沒等他深,墨唯一已經使勁把他推開了,“諾諾哭了!”
蕭夜白的手指還停留在的腰上,“他應該是在說夢話……”
“麻麻嗚嗚嗚……”外面小孩子的聲音加大了,這回還帶上了哭腔。
墨唯一猛地把他推開,從洗手臺下去再沖了出去,“寶寶不哭,媽媽來了。”
蕭夜白:“……”
**
大床上,小諾諾咧著小,小拳頭著眼睛,哭的眼淚已經流了出來。
墨唯一心疼壞了,忙上床,將兒子抱進懷里哄著,“媽媽來了,寶寶乖啊不哭……”
“麻麻……麻麻嗚嗚嗚……”
“媽媽在,不怕不怕……”
等小諾諾終于平靜下來,蕭夜白低啞的聲音才再度響起,“好了嗎?”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浴室出來了,上還穿著之前的那一襯衫西,只不過,此時襯衫的紐扣全部被解開,松松垮垮的就這樣掛在上,出了大片白皙的膛。
下面的子皮帶也松開了,最上面的紐扣也在剛才被解開了……
擰著眉頭,薄抿,整個人狂不羈中又帶了一的無奈。
墨唯一收回視線,“你去洗澡吧。”
蕭夜白不說話了。
墨唯一只好又看了他一眼。
咳咳。
“你先去洗澡吧。”再次說道,“等諾諾睡著的……”
終于聽到自己想聽的,蕭夜白臉稍緩,“好。”
他轉進浴室。
墨唯一則抱著兒子輕聲細語的哄著。
結果等再過了10分鐘,蕭夜白洗完澡出來,小諾諾也再次安穩的睡。
墨唯一說,“都快10點了,睡覺吧。”
蕭夜白低頭看著,分明意有所指,“不是說好了等他睡著的嗎?”
墨唯一無語,“你就不能忍一天嗎?”
“我忍了五天了。”
墨唯一皺眉,“哪里有五天?”
“從上周六你們搬過來,今天周四。”
“那周一周二不是跟你……”墨唯一臉蛋發紅。
還好因為諾諾睡著了,房間里的燈都關了,只留著一盞臺燈,線昏暗看不出臉紅。
蕭夜白說,“那是白天,不算。”
墨唯一沒想到他算得這麼吹求疵,“可是今天都這麼晚了,明早我還要上班呢,再說,萬一再把他吵醒了怎麼辦?”
小孩子再醒,又要哄半天。
而且第二天早上肯定就起得晚,太耽誤事了。
蕭夜白看了一眼大床,提出自己的計劃,“讓他睡大床里面不行嗎?”
就像之前在皇庭別墅那樣。
墨唯一卻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都睡著了。”
“我抱他。”
“蕭夜白!”墨唯一低聲音吼,“你一天到晚的,除了那種事就不能想點別的嗎?”
也知道,他三年多沒有過人,某種克制一旦突破,就像是韁的野馬,本無法控制。
但這周有兩天,都跟他親熱了,其瘋狂程度……應該也夠了吧?
蕭夜白不說話了。
而每當他這樣,墨唯一就突然覺得自己話重了,開始反省,“我也是為你好,這個點你應該休息了,那天張主任說的話還記得嗎?說男人過了三十,不注意休息容易不好,還容易禿頂……啊!”
蕭夜白居然的臉?!
墨唯一著自己的臉蛋,“你干嘛啊?都疼我了……”
因為諾諾已經睡著了,所以低著嗓音吼他,不像是指責,反而像是在撒……
蕭夜白微微彎著腰,洗完澡后清冽的薄荷氣息噴薄而下,暗啞低聲的說道,“我還不到三十。”
墨唯一:“……”
現在是九月底,再不到兩個月,過了生日就是三十歲了。
就算是四舍五,現在蕭夜白也算是三十歲的男人了,這還不讓說?
“還有。”蕭夜白又說道,“你覺得我的不好,看來前兩次沒有讓你滿意。”
墨唯一:“……”
不等反應,蕭夜白直接抱起。
擔心吵醒睡著的小諾諾,墨唯一本不敢掙扎也不敢抗議,就這麼再次被抱回了浴室。
……
事后,蕭夜白還不忘在的耳邊問,“這次滿意了沒有?”
墨唯一:“……”
臭流氓!
“看來還沒有滿意……”
“滿意滿意!”墨唯一忙抱住他的脖子,放聲音滴滴的喊道,“人家沒力氣了,想睡覺了。”
浴室里畢竟不太方便施展,不但腰酸疼,甚至覺得后背都被墻磕的疼死了……
總之,覺自己本不是在,而是在遭罪!
尤其某人帶著發泄的緒,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簡直是把往死里折騰……
真的快要散架了。
蕭夜白抱起,嗓音格外的低沉沙啞,“諾諾什麼時候能單獨自己睡?”
墨唯一半瞇著眼,氣若游,“可能……得四五歲吧……”
蕭夜白:“……”
四五歲?
現在才兩歲多點……
**
翌日是周五。
下午下班,墨唯一剛到樓下就看到了蕭夜白的車停在那里。
迅速過去,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今天南城寒流來襲,氣溫驟降,還有五六級的大風。
此時車廂溫暖如春,讓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車子緩緩開,墨唯一看著窗外,“呼,終于周末了。”
蕭夜白于是問,“明天想不想去哪里玩?”
“想啊,婠婠們約我去看電影呢。”
“……”蕭夜白眉骨一跳。
墨唯一繼續說道,“兩天沒跟婠婠見面了,還有歡歡,剛好一起去看電影,再帶諾諾去樓上的兒樂園逛逛。”
蕭夜白低咳一聲,轉移話題,“我看書上說,諾諾這個年紀,如果不分房睡,就要分床睡,跟大人躺在一起睡覺不利于他的健康。”
墨唯一蹙眉,“什麼意思?”
“我今天下午在一家店里定了張兒床,現在帶你去看看。”
“兒床?”
“嗯,可以放臥室的那種,四周都有護欄。”
之前蕭夜白買了兩張兒床,不過都大,放在了兒房里。
墨唯一想了想,“可是他習慣跟我一起睡了。”
“所以現在就要改。”蕭夜白說的頭頭是道,“尤其是男孩子,如果一直跟媽媽睡在一起,容易產生依賴,長大了容易母。”
墨唯一被“母”這兩個字雷的角搐,“你都聽誰說的?”
“專家。”蕭夜白吐出兩個字,
墨唯一:“……”
看著他俊淡然的側臉,緩緩點頭,“那行吧。”
就是不曉得到時候小諾諾肯不肯睡……
要知道小家伙雖然現在才兩歲多,有時候小脾氣上來了,也控制不住,就像上次來這里看到那兩只狗狗,喜歡的當時就不想回家了……
**
晚上,麗水灣別墅,二樓臥室。
吃過晚飯后,蕭夜白就回到二樓臥室,解開紐扣,擼起襯衫的袖子,拿過螺刀,開始拆裝兒床。
墨唯一看著他這架勢,總覺得不放心,“你行不行啊?要不喊容安來弄吧?”
“……”蕭夜白抬眼看著。
雖然沒說話,但墨唯一就是看出了他緒不太對。
忙解釋,“以前家里東西壞了什麼的,都是容安幫忙裝的,他對這些東西很練的……”
沒辦法,蕭夜白生了一副冷白皮,再加上那長相和氣質,一看就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此刻手里拿著一個螺刀……
總覺得太過違和。
“那是因為以前我不在。”蕭夜白說著,便開始作,“以后我兒子的東西,我這個做爸爸的來弄。”
墨唯一:“……”
好吧。
這個男人驕傲自負的很,而且從來不容許別人質疑他的能力。
于是帶著小諾諾在沙發上坐下。
“拔拔呀!”小諾諾翹著白的小食指,好奇的指著干活的男人給媽媽看。
墨唯一點頭,在他小耳朵旁說道,“爸爸在給你搭小床。”
“小船?”
墨唯一忍俊不,“小床!”
“小船!”小諾諾鸚鵡學舌。
墨唯一他的小腦袋,“諾諾,晚上自己睡覺好不好?”
小諾諾眨眨大眼睛,張開小,“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墨唯一:“……”
蕭夜白則抬眼看了眼兒子。
不要?
————
呵呵。
不要也得要!
……
事實證明,男人似乎對拆卸組裝這種工作都很有天賦,無師自通。
蕭夜白照著說明書作,不到半小時便將兒床組裝完畢。
放下工,他說道,“看看怎麼樣?”
墨唯一帶著小諾諾走過來,捧場的拍手,“哇,好厲害!寶寶快給爸爸鼓掌!”
小諾諾舉起小手,像模像樣的拍了拍小手,“拔拔棒棒!”
蕭夜白勾起薄,再挑了挑眉,雖然表淡,但顯然也是得意的。
甚至還拿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手一就發了出去。
看到幾百年從不用朋友圈的男人居然很難得的發了一條朋友圈,戰堯立刻回復:
蕭夜白黑著俊臉回復,
戰堯:
作為好朋友好心好意的幫他收留二手兒床,居然讓他滾?
果然是會消失的對嗎?
氣不過啊,于是很快又回復好幾條消息:
蕭夜白冷著廓,直接點擊刪掉好友,再將手機一丟,“我去鋪床。”
“好啊。”有人干活,墨唯一自然樂得輕松,繼續坐在沙發上看。
小諾諾則抱著玩車,好奇的站在旁邊看著爸爸干活。
此時的小家伙還不知道事的嚴重,這張床,其實是爸爸給他準備的啊……
我堂堂一驅鬼道士,居然被鬼給欺負了?這麼丟臉的事我絕對不會承認的! 非要說我是他的女人,拜托,人鬼殊途好嘛。 就算他長得帥,力量強,又是冥界鬼王,那又如何? 我才不會喜歡他的!什麼?我連他的孩子都有了?還和他有千年之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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