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 親的,你好會說!】
Q版客服有些崇拜地看著千代谷早織一人分飾兩角,三兩下輕輕松松就將兩個人設分開, 它說︰【比我寫的細致誒!】
千代谷早織對它寫的東西一言難盡︰【你這都是什麼廢話啊, 一點實際作用都沒有!你寫作能力難道沒有導過嗎?】
Q版客服︰【……辱統了!!】
它給千代谷早織寫的確實沒幾句話,大部分都是暗坑警校組的問題, 而回答也只是象征地準備了幾句參考, 怎麼說還是要看千代谷早織自己。
千代谷早織開始沒反應過來, 下意識按自己想法答了兩句,但很快便切換到千代谷徹的角度, 話頓時更流暢合理了。
Q版客服惦記著一開始的幾句話, 說︰【不過我覺得你其實也沒對不起他們。】
雖說一開始是想要活下去,所以才摻和到他們中間, 但千代谷早織之後做的事,它是原原本本看在眼里的。
最初沒有高值進賬的時候,千代谷早織做事全靠自己賭命。
為了掩蓋混順便給開溜找借口,對著脖子就是刺啦一刀的事, Q版客服現在都記得。
它更喜歡互不相欠這個詞。
【沒什麼好說的了。】
千代谷早織在心底微微嘆了口氣, 有些慨地看著這些可以說從千代谷徹角度看, 一針見的問題。
事會走到這個地步, 其實各個方面都有跡象。
千代谷徹知道得太多, 在暗中做得太多, 但在一切沒有揭之前,所謂的輕飄飄的信任撐不住那麼厚重的代價。
但總歸來說, 讓那群正義到純粹的熱漫主角們選擇一個闖者, 確實難為他們了。
這麼平平淡淡地離開也好, 千代谷早織想著, 千代谷徹和警校組他們,沒有那麼多信任的束縛,理應就是為了推翻組織一起合作的工作伙伴的態度。
負責提供組織的報和遞上利刃,他們負責做明面上的主導,何必考慮那麼多有的沒的。
這樣過段日子撕卡,也不會有太多瓜葛。
千代谷早織突然後悔剛才說的那句,如果還有見一面的機會的那句話了,這還見什麼,要是見了豈不是更扯不清?
這論壇應該不會瞎他們見面吧?
現在好不容易扯清了,就讓千代谷徹的態度更明確一點好了。
千代谷早織覺得這也算是最後給論壇的一點福利,起碼讓們知道千代谷徹其實想得蠻開的,沒什麼花里胡哨的苦衷。
哭一點晚上也睡得香。
反正也就論壇看得到。
391.
山里火明亮,睡的小偵探甚至微微打著鼾,外面呼呼的寒風也只是映襯出山的溫暖。
但在千代谷徹三兩句話中,這溫暖便像是破掉的氣球一般,嗖嗖嗖地得一干二淨,只剩下一個巨大的空,讓人覺得稽又荒誕。
阿笠博士宅的房間,灰原哀早就離開,只剩下兩個未眠的年人,看到了這一切。
松田陣平和原研二坐在椅子上,又覺得他們仿佛是漂浮著的,那話語輕飄飄落到耳邊,卻好似沒什麼實。
就好像是知曉了他們在看一般,刻意地向他們訴說,想要將這最後一蜘蛛也給徹底撕扯開,不留下任何際過的痕跡。
“我覺,我有點听不明白toru說的話。”
松田陣平說著,他的語氣很平靜,不解多過于其他的緒,又或許是緒太激烈反倒表達不出來了。
“憑他說的,就好像一開始接近就有什麼目的一樣——但難道不是我們先去找他的嗎?”
明明是他們因為好奇心擅自闖了千代谷徹的生活啊。
為什麼……都這個時候了,還想往自己上攬責任?
千代谷徹到底有多麼——多麼,不想再跟他們扯上關聯?
卷發男人抬頭看著視頻中微微笑著、看著格外平靜的青年,險些無法控制自己手指不由自主的痙攣。
他覺自己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在折磨千代谷徹一樣。
說他們沒有不想見他?說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的問題在哪了,想要彌補改正?
但那已經懸掛著的高高的蛛,在狂風的呼嘯下已經變了破破爛爛的一面凌的線,不論他再說什麼、做什麼,都可能為直接催化崩潰進程的作。
太晚了。
原研二苦笑著,那雙紫寶石般的眼中劃過明顯的苦︰“toru所謂的有目的接近,僅僅是因為他的孤獨吧。”
因為孤獨,所以一下被他們的熱包裹後,便在最初就近乎是寵若驚地托出了自己的名字和信任,乖巧地從小太變了小暖燈。
千代谷徹太孤獨了。
孤獨到甚至覺得他能到他們這幾個朋友,都是因為他有目的地付出了些什麼。
但如果這個都可以當作有目的的接近,那之後做的那些,又算什麼?
他到底把自己放在了什麼樣的位置?
又認為他們是什麼樣的……態度?
松田陣平想著,越想越覺得寒冷,如果千代谷徹一開始就抱著近乎這種心態接近他們,那麼他們之後一次又一次的不信任,無疑是證實了這個事實的真實。
就像是一架天平,一邊是千代谷徹的想法,一邊是他們對待他的態度。
開始就是不平衡的,千代谷徹下意識將自己放在了更輕的位置,而他們對他誠摯的態度,給那想法增加了重量,逐漸趨于平衡。
所以千代谷徹信任他們,可以大大咧咧開玩笑、惡作劇,一起勾肩搭背到浪。
後來,組織的事發生,他的砝碼消失了許多,而他們的態度沒變,千代谷徹就更輕了,他開始遠離、冷淡、保持距離。
再後來,一切暴,他們摘掉了他僅剩的砝碼,千代谷徹本沒辦法在這架天平上待下去,所以,他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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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戶川柯南意識清醒時,還覺得自己在做夢,四肢酸到沒法彈,眼楮也莫名睜不開,火烤得他渾發燙,只有肚子真實的將他喚回。
哦對,他現在還被困在山里,旁邊還有個格蘭瑪尼……
格蘭瑪尼?!
想起那家伙突然給他一針直接把他放倒的事,又听到旁邊有靜,江戶川柯南頓時汗直立,下意識開始放松裝睡。
他該慶幸自己當灰原哀的小白鼠那麼多次,還是有些耐藥在的嗎?不然憑借他手頭這個麻醉針的劑量,起碼睡一個晚上!
小偵探正胡思想著,陡然听到有說話的聲音。
“當時還不如直接拿了U盤就走,何必跟他們解釋那麼多,明明之後再還回去也一樣。”
江戶川柯南心中一驚,U盤?格蘭瑪尼現在又在跟誰說話?
話說……確實,以當時格蘭瑪尼的行能力,他要走沒人能攔,但偏偏,徹哥不僅停留了,還干脆在墜海前就將U盤送給他們。
明明一開始,能打開這個盒子的,就只有他一個,什麼時候去都可以……
那屬于格蘭瑪尼的帶著些冷調的語氣落下,沒多會就又接了一個同樣的聲線。
“因為U盤很重要,里面的資料盡早破譯的話,會給公安帶來極大的助力,這對警方來說很重要。”
同樣的聲線,卻又是不一樣的語調,慢慢的、又有些和,像是在很耐心解答著這個問題,帶著認真的執拗。
江戶川柯南猛地從思緒中驚醒,險些口而出一聲“徹哥”。
他下意識固定住自己的作,頭腦卻瞬間混了起來。
這語調很悉,除了了分朝氣和親昵外,純粹是千代谷徹本人平日的態度,可格蘭瑪尼不是說……他已經沉睡了嗎?
就像是植人永遠不知何時會甦醒一般,一個人格的沉睡是非常不確定的事,任誰也沒想到千代谷徹會清醒得那麼突然。
江戶川柯南想著自己差點被掐死但最後又被放過,格蘭瑪尼白天撥了他大半天卻還不見殺意的經歷,頓時後背被淋灕的冷汗浸了。
他昨晚沒死,怕就是因為徹哥出現了吧……
而他白天那跳腳的樣子,實際上是被這兩個人都看見了嗎?
故意想要惹怒他,不想讓他關注被困的事?
江戶川柯南的腦子轉得很快,迅速就從白天千代谷徹對他不同尋常的態度分析出對方的目的,頓時心底更不是滋味。
他都這麼對徹哥了……為什麼還要這麼關心他?
這個時候對他的溫,真真切切讓江戶川柯南到了什麼作比刀割還痛。
那聲音的語調又一變︰“這比你自己都重要?”
這次千代谷徹沉默了很久,久到江戶川柯南甚至忍不住微微眯著眼往那瞧。
黑發男人沉默地靠在牆上,確實只有他一人無疑,那蒼白的臉被火映得發紅,沉靜的黑眸看不出什麼緒,只是將目落在地上。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泥里一樣。
半晌,他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理應是比我重要的。
這一聲輕描淡寫的“嗯”,聯系上文後,卻又化作一聲驚雷,直直在眾人耳邊炸開。
江戶川柯南險些從地上彈起,又被轟得頭昏腦漲。
誰比誰重要?
在那些公安的眼中,在他江戶川柯南的眼中……U盤,比千代谷徹,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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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帶來的傷害,永遠不會比來自親近的人背刺更加疼痛難忍。”
“因為後者刺出來的傷,是不會愈合、而是隨著時間潰爛的。”
不是格蘭瑪尼那句帶著諷刺意味的“不在意”,就能輕松揭過他們所做的選擇,將那沉痛的往事化作輕煙,消散在空中。
若之前還有著任何僥幸心理,那麼現在當事人輕描淡寫的一個字,將這所有浮于表面的愧疚統統掀起,沒有留下任何道歉的余地。
松田陣平覺得自己已經開始麻木了,有時候難到一定程度,緒直接離,反倒變得理智起來。
他反倒開始分析這或許是發現了他們、又或許只是喃喃自語的真流,試圖從中找到什麼可以將他從荊棘叢里拔出來的救命稻草。
“我在想,toru說格蘭也是他,他樂意接這一切,但依舊覺得我們不願意見到他。”
千代谷徹願意接自己手上的鮮,也不相信他們願意接他。
而事實上,在一開始,他們確實無法接。
松田陣平覺得臉上火辣辣得疼,像是被人沾著辣椒水打了幾鞭子一樣。
卷發男人牙齒都有些在打︰“toru……理應是不知道之後發生的事的,對于他來說,一切都停留在墜海的那天。”
“他還是認為,所有人都覺得U盤比他更加重要。”
千代谷徹對旁人的緒知很敏銳,可以說是一個天生的側寫家。
所以,他輕而易舉就判斷出他們的選擇,將旁人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將自己置于難以掙的緒深淵。
但偏偏,當他們終于反應過來、想要道歉時,出現的是格蘭瑪尼。
原研二扯了扯角,最終掛起自嘲的笑,他諷刺地說︰“那我們曾經道歉過的事,他知道不知道還有意義嗎?”
松田陣平頓了頓。
原研二繼續說︰ “他有自信自己可以勝過其他的事嗎?”
“沒有。”
“在toru看來,他就是有目的接近的——即使我覺得這點就很荒謬,但他這麼以為。他一開始就覺得自己落了一,在心底釀著對我們的愧疚和心虛。
接著,這心虛開始慢慢醞釀,在一次一次的傷害中變了自卑和自責。”
松田陣平覺得有一電流自腳底板向上竄,很快就竄到了他的心髒、大腦,令他渾發麻、發木。
一個突如其來的真相突然被挑明,直直從天際砸下來,把他們砸得頭破流。
他下意識咬住自己的下,戰戰兢兢地從牙中出那句話︰“所以,是我們,是我們一步步地把他引導到這個局面上啊。”
“是我們親口告訴他,U盤其實比他更重要一些!”
這個真相是如此恐怖,恐怖到他們在道歉了許久,解釋了許久,自以為他們還是信任千代谷徹、只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後,才驀然發現——一開始的結論,本來就是他們自己設下的。
“小陣平,他現在只是不相信我們了。”
原研二看似心平氣和地說出了最後的結論,徹底放縱自己跌荊棘的包裹,試圖用疼痛來刺激自己。
“他不覺得我們會原諒他,在下一次,在下下次,在任何一次更加重要堅守的選擇中,他依舊是會被放棄的那個。”
這是他們最大的錯誤,也是導致這一切向無可挽回地步傾斜的原罪。
——他們不夠信任他。
所以千代谷徹也把信任拿回去了。
就這麼簡單。
391.
[嗚嗚嗚啊啊啊,toru,toru!麥外敷!你怎麼可以用37攝氏度的說出那麼絕的話!(大哭)什麼再見啊,誰舍得跟你再見啊!]
[哭死了,我發現saori和toru描繪的年時都很,像是裝在水晶瓶里的星星一樣,閃閃發,卻又格外易碎……他們本該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格蘭也是,哎,還好他被toru接了,saori好像一開始就打算接他的吧?不然也不會是用“格蘭討厭我”這種說法苦笑著對景說...這三個真的太讓人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