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雖然是兩個中年男子,但是個子都不高,雲卿站在他們麵前,氣勢並不顯弱。
這一句,倒是把那兩個男子唬住了。
半晌,後麵的中年婦才反應過來,撲到已經放在地上眼睛閉的老者上,嚎啕道:“公爹,你在天顯顯靈啊,你看看那個賣餅的,害死了人還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雲卿無語地看著,誰欺負誰,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倒好,直接倒打一耙。
王蓮兒第一次到鎮上就遇到了這事,害怕地躲在雲卿後,此刻,雲卿顯然了三人中間的頂梁柱。
有了那群人的鬼哭狼嚎,周圍許多人都來看熱鬧,把們圍在中間,想出都出不去。
看來不解決這件事,們今天是沒法了。
“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們賣的餅子有毒,倒是把證據拿出來,空口白牙就想誣陷我們?”
要想,隻能冷靜麵對。
其實以前在娛樂圈之時,也過大大小小的陷害,能夠全部解決,除了運氣比較好之外,還取決於的冷靜。
一個人為製造的事件不可能毫無破綻,隻要提的問題夠多,對方總會有失口的時候。
那波人聽到的質問,把早就準備好的餅子拿了出來,振振有詞道:“昨日你們不在,今天一早我婆娘就出來買了你們的餅,結果拿回家後,我爹剛吃了一個就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你還敢說不是你們家的餅有毒?”
雲卿看向他手中的那兩塊還沒吃的餅,思緒在腦中迅速轉。
他們知道們昨天沒來賣餅,看來是早有預謀。
說不定昨日就想下手,奈何玫瑰花被周氏采摘,差錯沒下手功。
沉思片刻,抬起頭道:“你的意思是這餅是今日買的?那你說說,總共買了幾塊,我這裏可都是有數的!”
那男子回頭看了後的婦人一眼,篤定道:“這裏有五塊,我爹吃了一塊,自然是六塊!”
雲卿仔細地看了看那個婦人的臉,發現確實有點眼,特意挑了個沒什麽人的時候來買的餅,還主和旁邊賣包子的人嘮了兩句家常。
估計就是想讓別人對的印象深刻一些。
果然,那個婦人在人群中掃了一眼,找到了賣包子的青年胖子。
“我來買餅的時候不小心掉了他一個包子,後來也買了下來,還和他說了些話,大家要不信,可以問問他,看我的餅是不是在們這買的!”
被點名的青年胖子虎軀一震,見大家都看著他,隻好開口道:“確實來這裏買過餅,是六個,我有印象。那時候見買這麽多,我還十分羨慕來著……”
這樣一來,在雲卿這裏買了餅算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周圍的人都開始指指點點,說要把雲卿等人送。
雲卿哪會就這樣妥協,不顧其他人阻攔,拿過他們帶來的一個餅,開始認真查看起來。
既然是栽贓下毒,他們定不會把毒下在表麵,那樣誣陷的可信度不高,因為無論是誰,隻要買了他們家的餅,都能做到這一點。
想要讓無可辯駁,就一定要把毒下在餡裏。
如此一來,餅肯定隻能仿製,不能拿買的現的。
雲卿仔細地拿著餅看了一圈,從外表看,和他們家做的餅確實很相似,看來是下了不功夫。
估計是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研究了好些日,才把餅做的和他們家的這麽像。
心中約有一個想法,覺得有哪裏不對,卻怎麽都想不起來。
還想再仔細看看,那個男人一把把餅奪了過來,揪著的領道:“不用看了,就是你家的餅,走,跟我去府,讓亭長定奪,定然要讓你們債償!”
那個男人的力氣不小,雲卿一時無法掙,隻能任由他推推搡搡往前走。
剛走兩步,人群中又出現一個有著兩撇八字須的中年男子,一深灰葛布裳,眼睛在雲卿等人上掃了一圈,往中間走去。
他的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我道是誰在這裏吵吵嚷嚷的,原來是趙老弟,這是怎麽了?”
之前還拉扯著雲卿橫眉冷對的男子立即換上了一副笑臉,點頭道:“是城東麵館的陳老板啊,也不是我們故意想在這裏吵鬧,隻是家父吃了這家人賣的餅子中毒死了,沒辦法,隻能帶著一家人來討個公道。”
陳老板看了雲卿等人一眼,又看了看那男子手中的餅,一手背在後,一手指著餅煞有其事道:“這應該是最近盛行的鮮花餅吧?鮮花餅裏麵的餡料是由玫瑰製,這玫瑰花生在野外,時有毒蟲毒蛇爬過,要是沒有清洗幹淨,確實有可能殘存著毒讓人中毒。我想,他們做餅時肯定也沒想到這點,不是存心的。”
陳老板這番話讓周圍人群醍醐灌頂,覺得極有可能就是這種況。
他們幾個賣餅的,無冤無仇,沒有理由故意下毒害人。
可即便不是故意,那也是他們的過失害人死亡,罪責跑不了。
聽著耳邊嘰嘰喳喳的議論聲,雲卿總覺得腦中有一縷思緒約浮現,就是怎麽都抓不住。
陳慧心拉了拉的胳膊,小聲問道:“小雲,要是我們的餅真吃死人了,我們要怎麽辦?”
雲卿偏頭看著,眉頭蹙,連陳慧心都覺得自己的餅有毒,其他人更會這麽認為。
這個陳老板的出現,看似是為們說話,實則是更加坐實們的罪名。
此時,姓趙的男子態度和不,一副通達理的模樣,看著雲卿等人道:“你們就算不是故意的,也要給個說法,不能就這樣算了。看你們也不容易,就不送,賠幾兩銀子給我爹做安葬費吧!”
他這番讓步,讓周圍人讚歎不已,紛紛點頭,覺得這是最佳的解決方案。
雲卿卻不這樣認為,且不說幾兩銀子們手中沒有拿不出來,就算拿得出來,也不會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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