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妍眉頭蹙,看著眼前滿戾氣的孫羽萱,不明白自己又怎麼惹到了。
「夏心妍,你這個水楊花的賤人,明明結婚了還要勾搭我的男人。現在好了,你老公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到了我們孫氏,把我們孫氏打得快要破產。」
孫羽萱朝著夏心妍一陣怒斥,「夏心妍,我看你跟你媽一樣不但是個狐貍,還是個害人。」
前一句,夏心妍還愣愣的,努力地消化著孫羽萱話里的信息。
下一句,夏心妍的臉冷了下來。
說什麼都可以,可不允許胡扯到媽媽上。
「孫羽萱,麻煩你放乾淨一點。」
「怎麼?惱怒啊?」
孫羽萱冷笑著,「我有說錯嗎?想當年我媽肚子裏本來懷了我弟弟,要不是你們心腸歹毒,我弟弟如今都已經快年了。現在呢,你媽跟我爸都離婚多久了,還對他念念不忘,引著他一直地給你們塞錢。夏心妍,你說你是不是在你媽上別的沒學會,學會了如何勾引男人啊。」
孫羽萱的話讓夏心妍母兩人氣得臉通紅。
沒見過有這麼顛倒黑白的人。
周邊已經聚集了一幫看熱鬧的人,紛紛對著夏心妍母指指點點。
「嘖嘖,真是看不出來,母倆長得還溫婉,沒想到心思這麼歹毒。」
「是啊,老話說的好,上樑不正下樑歪,有其母必有其。我兒子將來要討媳婦,一定要好好看看方家長是什麼德。」
「......」
聽著大家的議論紛紛,夏氣結。
「孫羽萱,看在你是晚輩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
就算氣到極致,夏依舊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只是語氣稍冷。
「當初破壞別人婚姻的人是你媽,我沒有糾纏半分就讓了位。那種管不住下的男人我夏不稀罕。至於他的錢,我更是不稀罕。請你放心,就算我們一家人窮死死,我也不會要他一分錢。」
知道孫羽萱說的是什麼事。
當初蘇氏企業瀕臨破產,孫父找過,給了一張卡,希能收下,權當是他對的補償。
但回絕了。
既然當初選擇凈出戶,就不會再跟這個男人有半分的瓜葛。
他的好意,不接。
「孫羽萱,你跟你媽一樣,慣會賊喊說賊的。」
夏心妍同樣的氣憤至極,「當初你媽做人小三這事暫且不說,說肚子裏的孩子,你敢用你肚子裏的孩子對天發誓,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你故意使絆子使其流產的?」
太過份了,明明是他們母倆的錯,到最後反而倒打一耙。
孫羽萱眼神閃爍,下意識的了自己的肚子。
旁的黑男子往的前靠了靠,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怎麼了,怎麼了?」
帶著夏天賜玩了好一會兒的吳昕遠遠的就見一幫人圍著夏心妍母,急急地趕了過來。
見是孫羽萱,吳昕的脾氣發作了。
「又是你,孫羽萱,你又來找心妍麻煩?」
狠狠地瞪著對方,「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那麼險吶,以前搶了心妍的男人就算了,如今,自己沒本事管住男人的心,就把氣撒到心妍上,故意讓在秀臺上出糗,你的心是蛇蠍做的麼?」
「吳昕,你別在這兒口噴人。」
孫羽萱死不承讓,「說我故意陷害,有本事你拿證據出來說話。」
「哥已經向我道過歉了,需要我把哥過來對質嗎?」
夏心妍在一旁幽幽出聲,目清冷。
「你敢欺負心心,我要讓墨墨不要你。」
夏天賜小臉擺得酷酷的,瞪著孫羽萱狠狠地推了一把。
孫羽萱一不留神往後退了一步,一旁的黑人急忙扶住。
他看向夏天賜,眼裏閃過一冷。
「你想幹嘛。」
夏心妍急忙將小不點抱進懷裏,一臉警惕的盯著黑人。
「哈,好一副姐弟深的模樣啊。」
孫羽萱惱怒,眼裏的狠毒像淬了毒的箭直夏心妍。
這個人生來就是跟做對的,連帶著這個小的也是。
「真是可悲的一家人。夏心妍,你們幾個一定是前輩子做孽太多,今生才會聚在一起。」
掃視著幾人,一臉的譏諷,「一個是無父父母的孤兒,一個是不下蛋的母,還有一個是病秧子,你說,我要不要幫你們做一波慈善,大力宣傳你們的悲催啊。」
「孫羽萱。」
吳昕氣的跳腳。
這個孫羽萱太沒品了,揭人家的短和痛。
恨不得上前揍兩掌,被夏心妍一把拉住。
夏心妍的目清冷,死死地盯著口出惡言的人。
孫羽萱斜睨著,一臉的挑釁。
「怎麼了,被我說到痛,沒話講了啊。」
真是解氣,心裏好舒坦。
「道歉。」
冷冷的兩字從夏心妍裏吐出,帶著冷漠和執拗。
「憑什麼?」
孫羽萱嘲諷道:「夏心妍,你算老幾,我孫羽萱會向你道歉?」
「我再說一遍,道歉。」
夏心妍的聲音大了些。
「不可能。」
孫羽萱一臉的挑釁,「怎麼,我不道歉又怎樣,難不你還想打我?」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
夏心妍抬手,目銳利地看向孫羽萱,用力的揮舞過去。
只是,手還沒到孫羽萱的臉,就被一隻大手用力的住。
嘶,好痛。
夏心妍皺眉,目看向住的男人。
「哈,夏心妍,你還真想打我?」
孫羽萱一臉的得意,「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幸好帶了幫手來,否則就要吃虧了。
「放開,你給我放開心心。」
夏天賜對著黑人拳打腳踢,可小人兒的力氣太小,打在人上就像在幫人撓。
黑人不耐煩的用腳一撂,夏天賜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小寶。」
夏心妍大驚,滿腔的怒意頓時被激到了極致。
對著黑人用力的踢打著,「混蛋,你敢對小寶手,我打死你。」
吳昕把小寶扶起,給了夏,也加了戰隊。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對一個孩子下手,我揍死你。」
黑人的臉上被抓了幾道紅痕,臉上的神漸冷,錮著夏心妍的手更加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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