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麵、紅薯、土豆、黃豆等。”
“你們帶了紅薯和土豆?”
聽到紅薯和土豆,趙佗興不已。
“是的。”
包蓉含笑點頭。
“那我能吃嗎?”
趙佗睜著亮晶晶地大眼,希冀地問道。
不管是紅薯,還是土豆,他都喜歡吃。
“給。”
包蓉從一旁的暗格裏拿出一個窯紅薯遞給趙佗。
“謝謝!”
趙佗用他胖呼呼的小手,開心地接過足有一斤重的窯紅薯。
“好香!”
拿到窯紅薯,趙佗先湊到小鼻子下聞了聞,閉上雙眼,陶醉地說道。
那小模樣,要多銷魂有多銷魂。
“你們這兒沒有紅薯嗎?”
看到趙佗那陶醉的銷魂小模樣,包蓉試探地問道。
“聽父王說,隻有皇伯父才能吃到,我們家吃的紅薯,都是皇伯父賜的。”
趙佗人雖然小,但剝紅薯皮的作卻是非常練,說話的當口,已經剝開一小截紅薯,小一張,就是一口。
“好吃,好甜!”
金黃的紅薯一口,趙佗含糊不清地說道。
“好吃就多吃點兒。”
包蓉笑道。
“你還沒吃早飯吧?”
“吃了一碗白米粥。”
趙佗小裏塞滿了紅薯,兩腮被塞得鼓鼓的,話也說得含糊不清。
包蓉就那樣笑看著他,腦子裏想的卻李子安。
安兒吃紅薯會不會也像趙佗這麽可?
“等事辦完,咱們就能回家跟安兒團聚了。”
像是知道包蓉心的想法一樣,李天翊低聲說道。
聽到李天翊的話,包蓉抬頭看向他,見他眼中和俊臉上都是,輕輕點頭。
“姐姐,我吃飽了。”
“都小花貓了。”
包蓉邊溫地幫趙佗去沾在小周圍的紅薯,邊好笑地說道。
幹淨了,還問道:“吃飽了嗎?”
“飽了。”
趙佗重重地點著他的小腦袋,就跟小啄米一樣。
“你為何你父親父王,而你母親娘呢?”
包蓉好奇地問道。
心裏卻想著,難道趙佗是王家子嗣?
“不知道啊,我一直都這麽喊的。”
趙佗搖頭說道。
“趙佗你幾歲了?”
“娘說四歲半了。”
說著,還用他的小胖手,出四白白的小手指。
聽到趙佗報的年紀,包蓉不再問有關於趙佗的世了。
四歲半的孩子,咬字這麽清晰,已經很厲害了。
想要他知道一些,大人之間的事,就是強人所難了。
“那你中有娘、嬤嬤之類的下人?”
包蓉換了個問法,看趙佗的著,不是貴族,也會是富裕人家的孩子。
而娘、嬤嬤是除了親人外,經常在邊出現的人,就算隻是個四歲半的孩子,也應該知道才是。
“有啊,娘最疼我了,我要什麽都給,娘親最壞,隻要我一犯錯,就會罵我。”
說完,趙佗還垂下小腦袋,好不委屈。
這是別人家的事,包蓉笑而不語。
們要在車裏呆上兩個時辰才會停下吃午飯,這對一個四歲半的孩子來說是一種煎熬,跟趙佗聊這些。
一來是想打聽清楚趙佗的家庭況,二來也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要不咱們到了大馬縣,讓清福去打聽一下,在南村姓趙的人家?”
“趙是南桂的國姓。”
李天翊淡冷地說道:“你問問他的父王什麽名字?這樣還容易找。”
“趙佗,你知道你父王什麽名字嗎?”
“趙琦銳。”
說到自家父王的名字,趙佗說得很響亮。
“他是南桂廉清王世子。”
包蓉立即轉述給李天翊。
李天翊聽到趙琦銳三個字,在包蓉耳旁低聲說道。
“咱們這是走了錦鯉運了?”
包蓉驚訝不已,在路邊撿個小孩都是世子,不是走運了是什麽?
“不一定。”
李天翊卻沒有包蓉那麽樂觀。
他從小生長在皇家,自是知道皇家的一些事,何況現在南桂還在打仗,廉清王不誤會他們綁架他兒子就不錯了。
包蓉立即會意:“你的意思是說,廉清王很有可能誤會是咱們拐走了他兒子?”
“是綁架。”
李天翊糾正。
“這麽嚴重?”
包蓉秀眉急:難道這是好心辦壞事?
“趙佗,你和你娘為什麽要去大馬縣?”
包蓉問道。
趙佗睜著明亮的大眼搖頭:“不知道。”
“我怎麽忘了他才是個四歲半的孩子。”
聽到趙佗的回答,包蓉自嘲道。
“不用擔心,老天不會辜負好心人的。”
李天翊攬著包蓉的細肩安道。
“希吧。”
包蓉雖然有些不安,但事已經發生,也隻能接,並做好兩手準備。
最壞不過像李天翊說的那樣,被廉清王誤會們綁架了他的兒子。
不過,隻要不是眼瞎的人,都能看得出,們沒有綁架趙佗。
廉清王要真那樣說,隻能說明,廉清王是一個是非不分的人,跟南桂王也沒什麽區別。
這兄弟倆,無論是誰做南桂的王,南桂百姓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但現在這一切都隻是們夫妻的猜測,況如何,還是得見了廉清王本人清楚。
“蓉兒,等到了小邕城就讓韋達把他送到府,由清星暗中護送,你覺得如何?”
就在包蓉想著趙琦銳的為人時,耳邊響起李天翊的提議。
包蓉聽後,認真思索起來:如果讓韋達送去的話,就會了很多麻煩。
這件事放在們上,很有可能會讓況變得複雜,如果是讓韋達這個南桂人將趙佗送到府的話,事就會簡單很多。
也不會上升上到國與國的層麵。
“聽你的。”
想明白之後,包蓉點頭表示讚同。
“等韋達把趙佗送到府,我打算給他一百兩銀子作為此行的報酬,派名暗衛把他送回宜山村,你意下如何?”
“咱們後麵不用他了?”
包蓉問道。
“咱們後麵的事,越人知道越好,特別是南桂人。”
李天翊嚴肅而認真地說道。
“韋達跟咱們認識的時間短,加上咱們又是兩個不同國度的人,我們做的事又事關南桂國,你覺得讓韋達參與進來,合適?”
包蓉再次陷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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