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趙琦銳快要攻進王寢時,南桂太子收到消息領著人匆匆趕了過來,但還是遲了,趙琦銳已經拿到了傳國玉璽。
而他的父王則被人用麻繩綁在一旁的柱上子,裏還被堵上了布。
“王叔?”
太子走進王寢怔怔地看著正在擬寫聖旨的趙琦銳。
“太子來了?你先等會兒,等王叔把趙國柱那個反賊理了,再跟你談。”
趙琦銳隻抬頭看了太子一眼,邊低頭寫聖旨,邊說道。
寫完,並蓋上玉璽。
“太子,你帶人守好王宮,看好玉璽,千萬別讓玉璽落趙國柱那個反賊手中。”
趙琦銳寫完聖旨,站起來看著太子叮囑道。
“哦,好。”
太子回神,走到桌子旁將玉璽地抱在懷中。
“王叔現在帶兵去理趙國柱,希你不要步你父王後塵,南桂百姓是無法容忍一個昏庸的君王殘害他們的。”
“你父王就是最好的例子!”
趙琦銳說著,手指向被綁在柱子上的南桂王。
“理好趙國柱那個老賊,王叔還要帶著你父王到外麵去看看百姓們過的都是怎樣的日子。”
“你好好守著王宮。”
“帶上王上走!”
趙琦銳走到南桂王麵前冷聲吩咐。
“是,王爺!”
跟著趙琦銳一起進來的兵士齊聲應道。
看著趙琦銳快步離開的拔姿,再看著懷中的玉璽,太子有一瞬間地迷茫,但很快,他又鎮定下來。
好在昨天父王說要寫什麽聖旨,跟國師要回了玉璽,不然王叔今晚還得有一場惡戰。
是他們趙家的天下氣數未盡,既然王叔把玉璽傳給他,他一定要把南桂國給治理好!
絕不辜負王叔對他的期!
不辜負百姓對他們趙家的信任!
這一晚的邕京注定是個不眠夜。
李天翊一行人帶著趙佗回到小邕城的住宅時,天剛蒙蒙亮。
“蓉兒,趕收拾行禮,咱們立即啟程。”
他不知道趙琦銳那邊況如何了,他隻知道,南桂國師要找來,需要時間,他們得趕離開,遠離邕京城才是上策。
包蓉昨晚很晚才睡,但聽到李天翊的聲音,整個人就立即醒了過來。
聽到李天翊的話,什麽也不問,就趕起床,麻利地穿上外,將長發用發帶隨意一紮,就和元祥、元月一起收拾行禮。
“這一路上可還順利?”
包蓉邊收拾行禮,邊問幫忙的李天翊。
“直到現在,還不見那邊的人追來,我也不知道廉清王有沒有拖住,咱們趕離開,越快越好。”
“嗯,對了西院那邊還有硝石那些沒用完,你趕派人去搬上馬車。”
想起西院屋裏製作火藥的材料,包蓉對李天翊急急地說道。
“知道了,你們收拾好,就趕上馬車,趙佗我已經讓清星帶到馬車上了。”
李天翊說完,人也已經出了房間。
“廚房裏可還有吃的?”
在行禮都收拾好後,包蓉問道。
“王妃,昨晚做的晚飯全都吃完了,沒有吃的了。”
元月回答。
“行,走!”
包蓉說完,拿起一個包袱就往外走。
元祥和元月一人各挎兩個包袱就跟上。
宅子大門口,清星正守在李天翊和包蓉乘坐的馬車前。
“王妃。”
看到挎著包袱出來的包蓉,立即拱手道。
“趙佗在裏麵?”
包蓉邊問,邊將包袱遞給清星。
“嗯,昨晚怕他鬧,點了睡,現在還沒醒。”
“我上去陪他,你去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包蓉說著,已經上了馬車,一個彎腰進了馬車廂。
雖然包蓉讓他去幫忙,但在清星看來,什麽都沒有包蓉的命重要。
除非元祥和元月來接替他。
馬車廂,包蓉看著靜靜地躺在板凳上的趙佗,他的小子上蓋著薄毯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點了睡的緣故,睡得很香。
包蓉將他從頭到腳查看了一遍,沒看到傷痕,這才放下心來。
算那個南桂國師還有點人,沒有待趙佗。
包蓉才鬆了口氣,馬車簾就被人給掀開了。
“都準備妥當了?”
“嗯,宅子已經派人去退了,咱們現在就走。”
李天翊挨著包蓉坐下,聲說道。
“嗯。”包蓉輕輕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可有傷?”
說著,坐直,準備給他檢查。
李天翊抓著的小手:“一切都很順利,我沒去國師府,去了廉清王府。”
“廉清王沒有為難你吧?”
包蓉聽了張地問道。
“沒有,他家太祖跟我長得很像。”
“啊?”
包蓉怎麽聽怎麽覺得玄。
“你不是說,那是五百年前的親戚嗎?”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
李天翊輕笑道:“我看到那位先皇叔的畫像時,也覺得吃驚。”
“你們上畢竟流著相同的,長得像也很正常。”
很快,包蓉就釋懷了,前世那些沒有緣關係的人長得像的大有人在,何況李天翊這一個還是有緣關係的,長得像也不奇怪。
“我也是這麽想的。”
“廉清王已經答應我,一但拿回政權,就跟咱們大熵通商。”
“真的?”
“嗯。”
李天翊含笑點頭。
“那這個是咱們此行最大的收獲了。”
如果兩國真的能通商,那對兩國的百姓來說,真的是一件大好事。
“當然,皇兄聽到了肯定也會高興。”
“那咱們回去後,就耐心等著。”
對於兩國通商,包蓉很是期待。
就在李天翊一行人出了小邕城時,邕京那邊,趙琦銳帶著他的軍隊將國師府給包圍了。
因為時候還早,加上這段時間也總是在打仗,街上並沒有什麽行人。
趙琦銳坐在威風凜凜的黑駿馬上,看著奢華度堪比王宮的國師府,俊朗的麵容上一片肅冷。
“撞門!”
趙琦銳大手一揮,命令道。
立即有士兵扛著一大木頭往國師府厚重的大門重重撞去。
一次兩次三次四次,直到把國師府厚重的大門撞開為止。
“你們是什麽人?善闖國師府可是死罪!”
大門剛一撞開,就立即有一名五十歲出頭的男人,指著闖進來的兵怒聲喝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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