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驚遲看到這里有一種覺。
曾鷗不像是于下級的人,反而更像是藏在背后更深層的一部分。這樣的人怎麼會無分文地從滇城逃離呢,后面的盜墓案他像是被踢出了局從而惱怒。
邢驚遲看完郵件后給余峯發了條短信。
這些線索都浮于表面,有關于曾鷗的份,或許那件所謂的信和盜墓團伙里的人能給他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邢驚遲和阮枝就這麼安靜地呆了一下午。期間邢驚遲偶爾會抬眸看阮枝一眼,也不說話,就看那麼一眼。
直到阮枝的微信開始閃爍,右下角提示他收到了新郵件。
兩個小圖標挨的很近,以邢驚遲的眼神是不會點錯的,但偏偏鼠標過圖標的時候顯示了消息預覽。邢驚遲不想看也看見了。
[仙靈靈:我哪兒像你,能喜歡一個人喜歡十幾年。]
邢驚遲眸凝住。
鼠標就這麼停在了這消息預覽上。
阮枝..有一個喜歡了十幾年的人?
邢驚遲盯著那條消息,因著用力指骨泛白,鼠標因著這點兒已克制過的力道生生地挪了過去。那條消息預覽小時了,可圖標仍在閃爍。
對邢驚遲來說,失控幾乎是他近幾年有的緒。
可是今年就發生了兩次,第一次是阮枝傷那晚,第二次...是現在。
他終是沒能點開那份郵件。
...
薄薄的日頭從外頭照進來,橫在金楠桌案上,阮枝伏著細細地摹完了這袖上的最后一筆,許久才起松了口氣。
等再抬眼時邢驚遲已不在屋了。
愣了一下,什麼時候出去的?
阮枝收拾了桌子,又把這屋里的窗簾都拉嚴實了才出去找邢驚遲。結果找了一圈都沒找見人,到門口一看,中午他穿的那雙鞋不見了。
阮枝抿抿,給邢驚遲打了個電話。
好在他很快就接了。
“枝枝?”
電話里男人的聲音聽著比平時淡一點兒,聽起來緒不高。
阮枝走到客廳外的臺往小區里看了一眼,指尖不自覺地抵住欄桿,聲音很輕:“你去哪兒了?不在家吃飯了嗎?”
還沒從他上周的不告而別中緩回來,要是再來這麼一次肯定一個月都不理他。
那頭安靜了一下,他低聲應:“在小區外面給你買蛋糕,在超市不是沒找到喜歡的嗎,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在家呆著。”
阮枝眨眨眼,不想邢驚遲還記得在超市隨口說的一句話。
抿笑了一下,小聲道:“我還想喝茶。”
“我知道。”
男人低低地應了一句。
阮枝心愉悅地進了廚房,開始準備他們的晚餐。原以為邢驚遲說的一會兒是真的一會兒,沒想到他回來是半小時后的事兒了。
阮枝聽到靜不由往外看了一眼,邢驚遲手里拎著幾個袋子,另一只手還夾著車鑰匙。
提聲喊了一句:“邢驚遲,過來端盤子。”
阮枝眼看著邢驚遲默不作聲地過來端盤子放到餐桌,再把東西從袋子里拿出來放到桌上。掃了一眼,除了蛋糕和茶,他還買了點兒水果。
蛋糕店和水果店離得很近,再怎麼久也用不了半小時。
不等阮枝多想就發現邢驚遲的不對勁了,從上桌吃飯開始他就沒說過話,只把自己盤子里的牛排切好遞給,然后才開始吃飯。
阮枝瞅他一眼,這是怎麼了?
難不在想案子的事兒?
阮枝鼓著腮幫子嚼著牛排,一邊思索一邊往他臉上看。若是換平時這麼看他,這男人早就抬頭過來抓了,哪會這麼安靜。
阮枝想了想,還是沒憋住,放下刀叉,輕聲問:“邢驚遲,你怎麼了?”
隨著話音落下,男人終于抬眸看了一眼,緒似有克制。
許久,他忽然問:“枝枝,你以前談過嗎?”
作者有話說:阮枝枝:這問題我是不是問過?
矜持哥哥:我醋我自己。
好了!兩個人終于可以談了!
至于雀兒后面矜持哥哥會自己發現的,都掉了一半了!不許催我!!催我的都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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