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說阮枝和邢驚遲每晚都睡在一起。
阮枝也沒直接問,只是收起手機側盯著他瞧。
的視線才落在臉上邢驚遲就到了,他任由盯著看了一會兒,見遲遲沒移開視線才問道:“怎麼了枝枝?”
阮枝從車座前拉出一顆巧克力塞里,邊咬邊問:“你從外公家里出來就這樣了,你在想什麼呢,想案子的事嗎?”
顯然他們周五加班到晚上那個案子還沒有破,畢竟這兩天邢驚遲都呆在家里。
邢驚遲眸微凝。
他從阮梅琛那兒出來想的并不是案子的事,而是謝昭忽然和他說的那些話。他總覺得謝昭的話里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邢驚遲低聲喊:“枝枝。”
阮枝抿開一的甜膩,應道:“嗯?”
這件事對于阮枝來說可能并不是太好的回憶,但邢驚遲實在是在意這件事。他斟酌了一下措辭,問:“你小時候走丟過嗎?”
阮枝一僵,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咽了咽口水,細細地去看邢驚遲的側臉,小心翼翼地問:“怎麼忽然問這個?”
邢驚遲側頭定定地看了一眼,若是起先他還有所懷疑,現在從阮枝的這個態度中他確定了那時候的確是出了什麼事。
他不不慢地收回視線,平和道:“阿昭說外公提起你上兒園的時候走丟了,一晚上都沒回去。為什麼沒人發現你走丟了?”
阮枝張地往后了一下,不知怎的忽然慶幸那時候沒人知道是被人拐走了。這會兒邢驚遲問起怎麼說都不會穿幫,畢竟這事兒家里人也是聽瞎扯的。
思索片刻后阮枝悄悄地松了一口氣,繼續剝巧克力,應道:“那時候爸爸媽媽忙,那天難得他們兩個人都在家。就讓爸爸媽媽來接我,結果他們都把這件事忘了,以為他們接了我,爸爸媽媽以為接了我。我那會兒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想自己坐車回家,結果坐錯車了,還好那天有好心人收留了我一晚,第二天我才給打的電話。”
邢驚遲不聲地掃過阮枝的臉。
前半段是真的,后半段..是假的,也可能半真半假。
其實只要細細思索就能發現這后半段話里不對勁的地方,或是刻意藏了一些信息。畢竟沒道理要等到第二天再打電話。
邢驚遲心里有了點別的想法,沒再繼續往下問這件事。
看起來不是很想細說。
從阮梅琛那里出來時間還早,邢驚遲沒帶著阮枝回家,帶去附近商場逛了逛。等兩人拎著袋子回家的時候也不過八點。
阮枝怕邢驚遲繼續問那件事,進家門沒多久就鉆到工作室里去了。有時候就是這樣,有些事越躲就越掩蓋不住。
邢驚遲看著放在茶幾上的蛋糕。
平時買了蛋糕回了家總會先吃上兩口再做別的,可今天連這樣重要的事都忘了。他忍不住想,阮枝是不想提起那件事還是不想他知道呢?
因著明天周一,兩個人都要上班。
他們都早早地洗完澡上床躺著了,阮枝自己拉著平板玩,邢驚遲在手機上看案子資料。兩人偶爾說兩句話,安靜又默契。
快十點的時候邢驚遲放下手機,去看阮枝。
阮枝不知道看到了什麼好玩,眼睛都笑沒了,整個人歪七扭八地倒在他的上。一頭黑發散落在他膛上,晃來晃去,有些。
邢驚遲輕著阮枝的黑發,凝視著的笑許久許久。
不知是不是因為晚上的事,他忽然想起來了在阮枝小區看到的那本相冊。那一天他沒能翻開那本相冊,也沒能看到相冊里的阮枝。
想到這里邢驚遲忍不住低聲問:“枝枝,小時候的你..是什麼模樣?”
阮枝枝:“......”
正笑得開心呢,乍一聽邢驚遲的話頓時笑不出來了。
作者有話說:阮枝枝:我恨!
晚上還有一更,明天之后就不雙更啦。
兔崽來了姨媽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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