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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憑夫貴》 第一百零六章

蘇太太瞪了蘇婉好幾眼,終於沒繃住出了個無奈的眼神,上卻道:「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打量著天高皇帝遠,你婆婆他們不在邊,沒人管得住你是不?」

蘇婉搖頭不說話,蘇太太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是個主意正的,自己認定的事沒人能改,然你有沒有站在婿的立場考慮?如今婿對你好,做這些也許也是自願的,但被外人知道了,畢竟有損威嚴,婿是何等人才,如此年輕的狀元郎,外頭仰慕他名聲的想是不知凡幾,若就為著這個損了聲名,你說婿日後會不會怪你?」

蘇婉,打算解釋,蘇太太卻道:「你先別開口,聽我把話說完。」

「我知你想說什麼,你相信婿,瞧著他不是這種人,可你也該知道,人都是會變的,娘跟著你爹當年吃過那麼多苦,都熬過來了,以為這輩子再沒波折,到後來卻也不得不為了子嗣了你爹一房一房的抬妾室進門。你們現在親才短短幾年,正是意濃之時,娘也像你這般走過來的,也能明白,日後就算不弛,也多要為了別的事吵鬧,發起狠來的時候算總賬,你這般作態,說一句沒有婦德也不苛刻,可不是把天大把柄送到婿手裡?男人啊,一旦心裡長了刺,日後只會越來越不能忍,哪還管意正濃時答應過你什麼?」

蘇婉眼神閃了閃,眼神關切的看向蘇太太:「娘……」

蘇太太回神,擺擺手:「你娘現在是想開了,不然還能如何?我雖著你爹納妾,摟著那些個年輕姨娘的時候,你爹也不是真半點沒心,他是比別的男人有責任心,可若不是那些姨娘都沒能得兒子,而我生了你,你覺得我和你爹可還能像如今這般?婿與你爹還不同,他是當的,現在還不顯,日後若一步步高升,總有些拒絕不了的,就咱們瀘縣的知縣老爺,從咱家搬去縣裡起,知縣也換了三五個了,哪個不是滿院子鶯鶯燕燕,下頭那些副,員外和富商們,爭先恐後的往知縣老爺後院送人,就怕誰家晚了誰家送的不夠漂亮,更何況婿?男人都俏,你現在年輕鮮亮,待日後年紀大了,有那更年輕鮮亮的小姑娘,你防不住,婿總要瞧一瞧外頭那麼多野花,你如何要他待你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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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要像娘這般?」

蘇太太有些心疼,拉了蘇婉在自己側坐下,的頭:「誰你當初走了這條路?姑爺若一直不升遷還好,像這般應該能安心守著你過一輩子,可一旦他居高位,以後總有許多拒絕不了的……娘不是危言聳聽,更不想離間你們夫妻的,娘只是讓想你明白這些,給自己留條後路,你現在已經生了兒子,只要做好了為人/妻為人母該做的,日後再如何也穩坐婿妻子這個位置,縱使婿有了鶯鶯燕燕,也威脅不到你的地位。」

蘇太太絕對是肺腑之言,也是自個兒的經驗之談,末了語重心長的道:「婉婉,娘只是不想看你走彎路。」全心全意相信男人不會變,所以肆無忌憚的顯自己的本,難道非要等日後摔了跟頭才知道,男人上說的好聽,心裡頭喜歡的還是溫賢惠、你說什麼都不會反駁的人?

蘇婉嘆了口氣,「娘擔心太多了,我不是不想收起脾氣做一個賢良淑德的人,只是不忍相公失,他對我沒有保留,也希我對他是同樣的毫無保留,而不是偽裝別人的樣子。」

蘇太太發愣,「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有眼睛會看,有心去會,娘放心罷,你擔心的事,絕不會發生。」蘇婉反握住的手,「我沒有相公,他是真心喜歡良辰,願意親手為他做任何能做的事,在你與爹面前掩飾只是怕你們為此責怪我,相公當著安遠侯的曾公子和於公子之面,都能面不改的給良辰換裳哄覺,可見他自己都不介意這些,談何遷怒?」

婿真的不介意?」蘇太太仍有些懷疑,這般丟臉的事,怎麼可能有男子真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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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但凡有些介意,今日被撞破時,也不會不等我開口就跟你解釋了。」

「就算婿現在不介意,也不能保證他日後不會變心,男人只要變心,先前的一切都能變人的錯。」

「是,我知道娘的擔心,我曾經也擔心過,恐他進京趕考時我被絆住無法跟了一道來,之前一直吃避孕丸……」蘇婉還沒說完,便被蘇太太打斷了,「你說什麼?」

蘇婉一看蘇太太的臉,連忙避重就輕的道:「我吃避孕丸的事,相公也知道的。」

蘇太太一臉的難以置信——不,絕對是大打擊,還以為使喚婿做男人不該做的事已經是出格了,從下午一直擔心到現在,打定主意非把兒這子擰過來不,卻萬萬沒想到兒無法無天這個樣子,「婿沒說什麼?」

蘇婉含笑點頭:「相公並未過多計較,反倒替我瞞下來,並未告訴旁人,也我不準與任何人說。」

蘇太太扶額:「婿怎會任你這般胡鬧?」先前還想自駕兒鬼迷了心竅,現在看來,鬼迷心竅的人是婿才對。

本想給兒上一課,結果卻反倒被兒上了一課,倍打擊的蘇太太出門時腳步都是虛浮的,腦子裡不停在想兒到底給婿喝了什麼迷-魂湯,若是換一個份,婿變兒子的話,都要恨鐵不鋼了,被個人這般把著,簡直是出息!

蘇婉親自把蘇太太送走,心裡鬆了口氣,沒想到這就把蘇太太哄住了,還以為要把柳小姐也拉出來舉例證明宋子恆對自個兒是真,死心塌地的那種,只怕有變心的份,也不到宋子恆。不過這樣也好,柳小姐那種大殺放出來,只怕蘇太太從此就要寢食難安了。

只是想到蘇太太那番話,蘇婉仍忍不住嘆了口氣,人都有煩惱,蘇太太最大的憾恐怕不是沒生兒子。

「娘子為何嘆氣?」宋子恆一進屋就聽到蘇婉的嘆息聲,連忙問道。

蘇婉搖頭笑了笑:「在想相公何時回來。」

宋子恆拖了外,吹燈上床,手摟住了蘇婉,「方才跟岳父和大哥聊得多了些,明兒長安兄會來咱家,我與岳父也說了此事。」

「爹和大伯怎麼說?」

「自然是求之不得,不過一切還是等與長安兄聚過之後再定。」

蘇婉笑問:「這倒還好,爹他們可與你說了另一道難題?」

「娘子指的可是定價問題?」

「只是不知狀元郎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還得問娘子。」宋子恆道,「我記得娘子說過越是陳年的酒越香淳,如此一來賣得價格高些也實屬正常。」

蘇婉腦子也不差,一點即通,當下恍然大悟的道:「相公說的可是把陳年的酒都運到京里來賣?」

不等宋子恆說話,蘇婉又補充道:「也不一定,咱們就把新酒和陳酒一塊兒擺上去,想要貴的還是便宜的,都隨顧客自個兒選擇。」

宋子恆頷首道:「以京里的花銷,三五兩銀子的酒也消費得起,越貴他們怕是越覺得有面子,如此一來咱們也不算無故漲價。」

蘇婉聽得連連點頭,甚至打趣道,「相公當年不考狀元,便是去做大商人也使得,以你的聰明才智,恐怕很快就能富甲一方了。」

「娘子是想說我商?」

蘇婉翻了個,把頭擱在宋子恆肩上,輕笑道:「相公越來越犀利了。」

話剛落音,鎖骨一疼,又被某個越來越稚的男人咬了一口。不等蘇婉發作,宋子恆又摟著道:「不過娘子說的富甲一方,我確實是心的,不圖別的,至日後能讓人正眼瞧一瞧咱們。」

次日傍晚,宋子恆回來時順道帶了兩位客人過來,蘇太太活了這麼大歲數,萬萬沒想到有生之年能認識這般尊貴的人兒,別說接了,就是能遠遠的瞧一眼也是祖宗保佑啊!於是蘇太太真的按捺不住,在聽到貴客臨門的時候到窗口瞧了一眼,轉對著蘇婉就是一陣不要錢的誇讚,什麼貴氣人人中龍三生有幸,都是蘇婉之前聽膩的了,只是沒想到蘇太太臉上的表能激到近乎漾的地步,未免想了下日後蘇太太知道那名義上的安遠侯府表爺,就是當今皇子時會震驚什麼樣。

蘇太太是真的激的,先前聽兒說的平淡,還沒多大覺,現在當真瞧了一眼,不說別的,單是那馬車就是前所未見的豪華,接著從車上下來的兩個尊貴人兒,長相就不說了,原以為自家婿就是難得一見的男子,今日算是明白了天外有天,尤其是那個桃花眼的年輕男子,穿上裝怕是比子還要漂亮些,至於穿戴和渾氣度,蘇太太已經想不出任何形容詞了。

好半響,激的蘇太太終於淡定了些,抓著蘇婉問:「你說這般尊貴的人,真的會與咱們做生意嗎?」

「他們既然來了,想來也是有意的。」蘇婉意外的是于衡遠居然又出來了,不是說三皇子居於深宮,連自家在外頭建的皇子府也幾乎不住,怎麼來他們家就來的這般勤?

蘇太太長長的吐了口氣,心裡祈禱生意能夠順順利利的談,隨後門外又響起了劉媽的聲音:「太太,外家夫人,於公子想問小爺醒了沒,若醒了想抱出去瞧一眼。」

蘇太太剛剛放鬆了會兒的心,聽到這話又激起來了,那兩個貴公子想看自家外孫?

蘇婉看了眼趴在蘇太太懷裡吐著泡泡的小傢伙,道:「醒了,正神著,你進來把人抱出去罷。」

聽到蘇婉的話,蘇太太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抱著外孫站起道:「見貴客得換裳,換哪呢……」

「換什麼裳,他們又不是沒見過良辰,沒得這般講究。」蘇婉笑了,其實也能明白于衡遠三番兩頭跑自家來,除了看好宋子恆,恐怕也是因為他們都裝作不識他的份,來往起來並沒有太過諂奉承,自然的態度反倒讓這位天之驕子覺得舒服——這話說聽起來好像很惡俗的樣子,然而蘇婉上輩子還真見過這樣的人,是個公主病的妹子,老爸是首富,舅舅那邊是高,妹子本漂亮又驕縱,也能理解,有這樣的家世,進娛樂圈無論是砸錢還是砸人脈地位,都能橫行無阻,剛出道的第一年就登上了央視春晚,在圈裡也絕對是眾星捧月的小公主,多天王巨星都不著痕跡的捧著!蘇婉倒是沒有故意反其道而行引起小公主的關注,那時剛圈,還在龍套之間徘徊,別說經紀人,連個朋友都沒有,絕對是如假包換的傻白甜,那時候網路也不發達,能上網的手機還是奢侈品,買不起,雜誌也看不起,是真的不知道有這麼一位人人都的小公舉,有次在劇組,吃盒飯的時候被副導喊去跑,只能把盒飯放桌上,等回來就看到落單的小公舉毫不客氣的將的盒飯掃到地上,又氣,忍不住上前理論,那時候膽子不大,沒敢說太過分的話,就讓小公舉給道歉而已,至今還記得當時整個劇組包括導演都一臉同看著景,然而小公舉並沒有生氣,面無表的打量了幾眼,反而笑了,說了通當時聽不明白的話,然後就稀里糊塗得到了人生中第一個有分量的二號,又靠著小公舉獨一無二的青睞,簽了不錯的經紀公司,得了幾個好角和代言,只是好景不長,小公舉玩盡興了就退圈,拐了個紅齒白的年私奔出國了,以前了小公舉氣的人便來找出氣了。

不過儘管吃了不苦,蘇婉還是很謝小公舉的,若不是對方大發慈悲,未必有出頭的機會,後來想過很久,自己為什麼會被小公舉另眼相待,最後不得不承認,人家就是看中了自己對的這番「與眾不同」的態度——絕對是麗的誤會,若讓知道小公舉的份,只怕會別其他人更加討好人,畢竟那時候還是傻白甜,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討好人的手段自然比不上別人。

現在同理可證,未來的皇帝大人,應該也是看中了這份與眾不同。

思及此,蘇婉讓站在門口的劉媽直接進來把人抱出去,蘇太太有些著急:「真的不換裳?」

劉媽也有些遲疑,見自家擺擺手讓直接出去,忍不住低頭看了小爺一眼,有些擔憂,讓自家爺穿著上沒一塊好布的裳出去見那位……真的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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