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聽話地洗了個澡,然後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下樓吃早飯時,三個男人已經座多時了。梁季澤看起來心不太好,昨天的‘戛然而止’讓他很不爽,連看向喬橋的目都多了幾分怨念。
“早啊。”喬橋打個呵欠,“抱歉,我起晚了。”
“怎麼樣了?”宋祁言放下筷子,他吃得差不多了,“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
周遠川言又止:“小喬,對不起,昨天不該勉強你的。”
漂亮的人就連道歉也格外容易被原諒,喬橋一看他那微蹙眉頭的疚臉就只剩舉手投降的份了:“沒事沒事,再說我也習慣了……”
宋祁言抬眸:“梁季澤,你沒什麼要說的嗎?”
後者這才不不願道:“好吧,我也對不起。”
宋祁言拿起一旁的餐巾輕輕摁了摁角:“我並非要借此事大做文章,只是我們都缺乏與多人共一室的經驗,如果不加以約束,以後會惹出很多麻煩。”
他語調和緩,不疾不徐,卻莫名有種威嚴之,讓人不敢輕視。
“能有什麼麻煩?”梁季澤哼了一聲,“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給看不給吃啊?”
“你也沒吃啊!”喬橋氣不過回懟了一句。
宋祁言冷靜道:“要考慮的。”
梁季澤搖頭:“宋,你這樣會把寵壞的。依我看,只要不生病,就該把滿足我們的生理需求放在第一位。也不用多,每人每天兩小時沒問題吧,朝十晚四,周末雙休,也沒有任何危險,只要躺在床上張開大就好了。”
喬橋都氣歪了:“你說什麼?”
梁季澤笑了:“別張,時間還可以商量,朝十晚四不同意的話,朝九晚三怎麼樣?”
要不是宋祁言和周遠川在,喬橋真想把桌上的花瓶摔在梁季澤臉上。
宋祁言:“是我們的伴,不是員工,要以的意願為最優先。”
梁季澤聞言往後一靠,笑道:“得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算盤,最親近你,你當然會這麼說。”
“既然決定了共,我會盡最大努力做到公平。”
“我也反對。”周遠川突然出聲,他顯然經過了深的思考,但因為喬橋在場,選擇了晦的表達方式:“想想博弈的本質是什麼。”
喬橋沒聽懂:“博弈的本質?”
宋祁言和梁季澤卻聽懂了,博弈的本質是實力對等,但現在喬橋跟他們並不於對等的位置上,周遠川的意思是基於這個前提,不如乾脆放棄博弈,直接采取圈養喬橋的方式,讓徹底為三個人的私有品。
從這個角度上說,他跟梁季澤於同一陣線,只不過采取的戰有所不同。梁季澤只是把喬橋當做員工,周遠川則想把踢出‘人’的行列了。
不過以純理的眼看待這件事,圈養確實是最有利於他們的方式。周遠川天冷,他提出這個建議,宋祁言並不意外。
桌上三個男人同時都沉默下來,各自思忖,只有喬橋一臉懵,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怎麼都不說話了?
算了,還是專心吃飯吧。
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就在三人一念之間的喬橋愉快地往裡塞了好幾個丸子。
啊,真香!
……
吃過飯,喬橋回到房間打開電腦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這是前幾天琢磨出來的創收法子,住在這裡雖然吃穿不愁,但男人們看看得很,喬橋也實在做不來手跟人要錢的事,所以就打算發揮自己的特長,當遊戲代練掙點零花。
這個活兒說實話不好乾,掙得都是辛苦錢,但現在這況不可能出去工作,所以辛苦也只能幹了。好在打遊戲多年,認識了一幫不錯的朋友,靠著他們介紹的小單子,勉強也能乾下去。
喬橋看了眼聊天框,今天的單子是速通機械龍,對方要衝速通排行榜,所以打得越快給的錢越多。
喬橋最喜歡這種單子,不過很久沒打了,手指都有點生疏,得花時間適應適應。
凹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重開了三四十遍,終於打出了一個非常滿意的數字,單主也很痛快,在定好的金額之外還多加了一些,今天可以算開門紅了。
又零零碎碎理了一些小單,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中午了,喬橋個懶腰,打算先吃飯,其余的下午再肝。
“咚咚咚。”
有人敲門,喬橋想也不想,喊了聲請進。
以為是誰來吃飯,沒想到一抬頭髮現三個男人竟然全站在門口。
宋祁言先走進來,然後是周遠川,梁季澤殿後,本來到這裡還一切正常,直到喬橋看到梁季澤反手關上門還落了鎖。
腦警鈴大作,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發生什麼事了嗎?”
宋祁言:“我們想確認一下你的恢復況。”
喬橋松了口氣:“哦,這個啊,嚇了我一跳,還以為你們要幹什麼呢……我好的,就是還有點。”
“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同床?”
喬橋尷尬地咳嗽一聲:“咳,怎麼也得一個周吧。”
宋祁言若有所思:“是嗎。”
“一個周可能都不夠,我現在腰疼疼屁疼,得好好休息!”喬橋趕又補了一句。
一旁的梁季澤瞇起眼睛:“我怎麼覺你在誇大其詞。”
周遠川:“我也有同,只是腫痛的話,最多三天就該好了,況且那天我很確定沒有傷到你。”
喬橋一聽就急了:“喂,你們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要是換你們,指不定得在床上躺好幾天呢,我這已經恢復得夠快了!”
宋祁言:“沒有說謊?”
“百分百24K純——真話!”喬橋拍著脯,“你看我真誠的雙眼。”
“那好,服吧小喬。”梁季澤笑著挽起袖子,“我來檢查一下。”
“誒誒誒誒誒?!!!”
梁季澤:“怎麼了?既然沒說謊,那肯定也不怕檢查吧?”
喬橋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後手,看一眼宋祁言和周遠川,兩人都是一副‘確實如此’的樣子。
“不、不行吧。”大腦飛速運轉,“哪有檢查那裡的……”
“如果要一個周才好,說明你傷得比較嚴重。”周遠川開口了,“保險起見,也該檢查一下,也許有你看不到的小傷口。”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看過,就是有點紅腫,用不著上藥。”
梁季澤:“那用休息一周?”
喬橋冷汗都下來了,支支吾吾道:“呃,其實四五天應該也能好……”
梁季澤顯然不想再跟廢話了,大步走了過來。
喬橋第一反應就是跑,但連單對單都毫無勝算,更何況是一對三。跑了沒兩步就被梁季澤揪了回來,一把將摁到了床上。
“放開我!我絕對不會屈服的!這是侵犯我的個人私——”
話沒說完,喬橋就覺下一涼,連帶外都已經被梁季澤拽了下來,快得不可思議。
這家夥什麼時候練了這一手啊啊啊啊!
“小喬,我們只是看一下而已,不用張。”周遠川也走了過來,他和宋祁言分別坐到了喬橋左右兩邊。
喬橋屈辱地被分開了大。
“是有點紅腫。”周遠川俯觀察了一會兒,“之前果然是在說謊吧,這點腫脹只要過一晚上就會消下去了。”
宋祁言輕歎:“看來你的保證以後只能聽聽了。”
梁季澤笑道:“我早就說過了,是不老實的壞孩子。”
喬橋:你們說的都對,但能不能先讓我穿上子?
“可以檢查一下裡面嗎?”周遠川的手指輕輕了一下那兩片的花瓣,引來喬橋的一陣栗。
“不可以……唔。”
這個姿勢太恥了,努力想合上大但本辦不到,而且看起來梁季澤連一力氣都還沒用出來。
“好吧。”周遠川頗為憾,倒也沒堅持,“不檢查裡面總覺得不放心。”
喬橋咬牙:“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梁季澤松開,喬橋飛快地拽過被子裹住自己,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宋祁言:“明天你可以繼續休息。”
“那後天呢?”
梁季澤:“嘖,你還真貪心。”
宋祁言:“從後天起,你就要履行你的職責了。”
周遠川微笑:“雖然我們還沒討論出的方案,不過暫定計劃是每人流,一人一天。”
“什麼?!”喬橋猶如被五雷轟頂,“這還不如之前朝十晚四呢!”
“哦,你願意接那個方案嗎?”
喬橋一看梁季澤雙眼放就知道這是個大坑,立馬搖頭表示自己就是隨便說說。仔細一想每日流還是比朝十晚四強好幾條街的,朝十晚四的前提可是每人兩小時啊!也就是說最壞的況是整整六個小時都要被摁在床上這樣那樣,這絕對會出人命吧!
“那就暫時這麼決定了。”周遠川笑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沒、沒了……”被迫接屈辱的條款,嗚嗚嗚,實在太弱了。
梁季澤:“接下來可以談懲罰了吧?”
喬橋瞪大眼睛:“還有懲罰?我又沒做錯事!”
“你說謊了。”宋祁言平靜道,“可以說謊,但不能對我們說謊,這是你唯一要遵守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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