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還想說什麼,沒等開口,張杌尋就帶著吳小邪閃人了。
到三岔路口跟前,老忽然拉住吳小邪,道:“不,不能走這邊,咱應該往中……間走。”
吳小邪詫異道:“為啥?那的不是說走左邊?”
“那,那婆娘有……問題。”老一臉的神神。
說著還鄙視的看了吳小邪一眼,“說,說了你也不懂,我在里邊的時候聽那些老大說的,說這山里頭有那山姑子,專門騙把那些游客當羊宰,說……說不定前頭早就有人埋伏好了,這,這深山老林的,到……到時候就地一埋,爛,爛了都沒有人曉得。”
吳小邪讓他說得脊背一涼,條件反扭頭看向周圍的灌木叢,“不會這麼邪乎吧。”
見他不信,老看向張杌尋,“木……木魚,你有經驗,你說,咱走哪邊?”
吳小邪也看著張杌尋,等他發話。
張杌尋了下,抬腳作勢要往左邊走,余注意著老的表,果然見他神有些焦急,又沒辦法開口阻攔的樣子。
張杌尋心下了然,不再試探,腳步一轉往中間那條路走去,“那就聽老的,走中間吧。”
老頓時松了一口氣,跟著邁出腳步,“那咱們趕走……走吧,趁著這會兒天還不,熱,我們多走些路。”
吳小邪沒什麼意見。
三人繼續前進。
除了中途停下來歇息了半個小時,三人腳步不停,一直走到天快黑,才在前方發現了一個采藥人的木頭窩棚。
老走上前推開一看,回頭一臉興的道:“里面有灶臺,咱們今晚可以吃頓熱乎的了。”
吳小邪也有些開心,這一路走來,他只覺得自己都要斷了,腳底板疼得厲害,又不好意思苦,只能挨著,總算可以休息了。
張杌尋摻著他的胳膊扶著進去坐下,然后環視一圈。
這是一個兩層的窩棚,上面是空閣樓,只有一張爛木床,下面有土灶臺,中間用木梯子連著。
老出去拾了些柴火,生起火。
張杌尋騰空了一個罐頭盒子,倒水燒滾煮了一把掛面,又從背包里翻出來三個塑料的一次碗和三雙筷子,弄了個罐頭拌面。
一頓作看得老是一愣一愣的。
不嘆道:“木……木魚小兄弟,你,這是來郊游的吧。”
張杌尋不以為意,“趕路已經那麼辛苦了,我吃點兒好的怎麼了?”
心說要不是你在不方便,空間里的水果罐頭他都想取出來給小天真加營養呢。
吳小邪對此深表贊同,要不是老是他發小,且一路有木魚陪著,他都想半路打道回府了。
盜墓這活兒真特娘不是一般人能干的,等這趟回去后他還是安安分分地當自己的古董店小老板吧。
老無言以對,深深佩服。
三人吃過晚飯,外面天徹底黑下來。
收拾好東西,背著背包順著梯子爬上去,老又生起一堆火。
聽著遠時不時傳來一兩聲狼嚎,吳小邪心里止不住的發,趕把火堆往起來撥了撥。
老往窗外瞄了幾眼,臉有些難看,“看來,我們今晚要著守夜了,不能讓火堆滅了,不然野怕……是要尋著味兒來找我們了。”
“行,老和小天真你倆先睡,咱們三個班,到時候我。”張杌尋坐在火堆旁,一邊說,一邊把兩個罐頭埋到火堆的灰里,打算明天早上吃。
老想了下,點頭沒再說什麼。
吳小邪打了個哈欠,“,第二班換我。”
兩人在地上鋪開睡袋鉆進去,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三個半小時后,張杌尋起去吳小邪,結果旁邊的老先睜開了眼睛。
老看了一眼還在睡中的吳小邪,輕手輕腳起來,小聲道:“第二班還是我來吧,讓他多睡一會兒。”
張杌尋眉梢了,這個假“老”還真矛盾,要說他關心吳小邪吧,又把人往那詭異的坑里帶,要說他不關心吧,最后又出手救了吳小邪。
不過沒關系,這回有他在,大不了到時候宰了丫的,只要吳小邪不到傷害就行。
可惜此時的張杌尋忽略了一句話,就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鉆進睡袋,手中虛握著匕首,張杌尋也閉上眼睛休息。
迷迷糊糊覺到有人推自己,張杌尋登時驚出一冷汗,匕首瞬間出擊。
卻聽見悉的一聲“臥槽”!
是吳小邪的聲音!
張杌尋趕收勢,睜開眼睛,“怎麼了?”
吳小邪也嚇了一跳,但他現在顧不上這些,豎起手指在邊比了個“噓”的手勢,一個勁的給張杌尋使眼。
“?”張杌尋不明所以,順著他視線所指的方向看過去。
只見二層閣樓地板的夾里,有一只綠幽幽的眼睛,正盯著倆人。
“艸!”張杌尋低咒一聲,揚手就把匕首甩過去。
蹭一聲,匕首刺地板,那只眼睛到驚嚇,忽閃一下消失不見。
吳小邪趕從背包里翻出手電筒照過去,“那是個什麼鬼東西?”
張杌尋起走過去拔出匕首,過木觀察了一會兒,確認那鬼東西已經不見了,這才回答道:“應該是山林里的什麼野,對了,老呢?”
整個二層就他和吳小邪兩個人,火堆也因為無人看守,火苗忽忽現,快要熄滅的樣子。
吳小邪搖搖頭,“我醒來時他就不在了,第二班守夜的人不是我麼?”
張杌尋解釋了一下,也找出手電筒道:“我們出去找找吧,這深更半夜的,萬一出事。”
吳小邪點頭同意。
兩人小心翼翼的爬下樓梯,然后打著手電筒往外走。
大概十米左右,前方忽然出現了亮,白的,類似于登山手電筒的燈。
吳小邪驚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用氣聲說,“是老!”
張杌尋兩人所位置在下風,能夠聽見上風傳來一陣有節奏的敲擊聲,似乎是在捶打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