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一開始被關閉,好不容易被放出來,還沒等口氣,就被程太子制,只好尋找機會反擊,卻沒有想到正好跳了程太子的圈套。
那一日梁王進宮,竟然從隨侍衛的上搜出了武,就落得一個謀反的罪名,與梁王一起進宮的宋福信也沒累及,一起被下了大獄,很快國師就轉達了皇上口諭,判了梁王謀反,秋后決,就連宋福信都沒有幸免。
宋福信托付了陸兆恩,才將秋繆繆送出城來。
“你說是陸兆恩送你出城的?”宋團圓突然抓到了秋繆繆話語中的可疑之。
“是,是陸兆恩帶著夫君的親筆信前來,要我趕連夜離開天城,前來找母親求救!”秋繆繆說道。
宋團圓覺著疑慮,宋福信早就與陸兆恩沒有了任何關系,為何將最關心人的命,在一個并不信任的人手上?
“你將信給我看一眼!”宋團圓說道。
秋繆繆趕將信給宋團圓。
宋團圓仔細地瞧了,微微的皺眉:“這并不是福信的親筆信,這筆跡雖然模仿得很像,可是福信在這麼危急的況下,是不可能寫得這麼一筆一劃如此工整的,尤其是這個撇,福信只有在寫文章的時候才會這麼寫,平日里不是這般!”
宋團圓看完書信就判定,是有人模仿了宋福信的筆跡,而這個人只能是陸兆恩。
或許一開始梁王謀反的事沒有坐實,而秋繆繆這一往安南城跑,就會讓皇上懷疑梁王與安南這邊有聯系,再加上紀長安如今還在天城,這謀反的事怕是也會牽連到紀長安。
宋團圓擔心起來,見秋繆繆連夜趕路,又累又,立刻讓花湖趕安排好伺候著。
秋繆繆握了手指,抬眸眼地盯著宋團圓問道:“娘,我是不是連累夫君了?”
宋團圓說道:“是敵人的詭計狠毒辣,你一個養在深閨中的子,哪里知道這世事險惡,上當騙也正常。你先不要想了,先去休息,我想法子找人打聽那邊消息,想法子救人!”
秋繆繆的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心中充滿了懊惱與怨恨,恨自己不懂得分辨,竟然上了敵人的圈套,恨自己給宋福信帶來了災禍。
宋團圓還想要勸幾句,秋繆繆就紅著眼睛離開了,宋團圓只得喊了花湖好生伺候。
花湖趕跟上去。
花湖給秋繆繆準備了一些飯食,可是秋繆繆哪里吃得下,擔心宋福信的事,以淚洗面。
花湖勸不,只得告訴宋團圓。
宋團圓知道秋繆繆的心,也就讓王玉蘭去勸說一下,去找了魯三。
魯三聽聞要打聽天城那邊消息,立刻不含糊,立刻帶著人上路,三日之后送來書信。
書信中說,宋福信的確被下了大牢,等著斬,但是他沒有找到紀長安,整個天城都沒有紀長安的消息。
宋團圓猶豫了一下,覺著紀長安一定在謀劃著什麼。
此刻天城,梁王突然被判謀反,讓朝廷上下人心惶惶。
其實梁王說白了,就是私藏武進宮,按照以往梁王胡鬧的程度來看,也就是一個挨罰關閉的罪名,可是這一次,皇上沒有再慣著梁王,甚至連一向寵的樊貴妃都不肯再見,讓國師口頭轉達了命令,判了梁王謀反之罪,抓進了大牢,判了秋后問斬。
如今還是年底,還要等大半年才被斬首,其中自然還有變故。
所以朝中人全都人心惶惶,不知道如何自,尤其是這些日子,天機皇已經不再上朝,都是程太子代勞,但是在朝上,又似乎是國師掌控了一切。
此刻天牢中,梁王忍不住哈哈大笑。
在旁邊監牢里的宋福信微微地皺眉,擔心地著梁王:“王爺,您沒事吧?”
“本王能有什麼事,從小到大被關了那麼多次閉,早就習慣了這種孤獨,不過倒是第一次被關進這種帶鐵柵欄的監牢!”梁王站起來,突然朝著外面大聲喊道:“來人,本王還是皇子,要管也得管宗人府,憑什麼將本王關在這種破地方?”
宋福信想要攔著,可是攔不住。
一會兒有看守的兵衛前來,那兵衛拿著鞭子,狠狠地了那鐵欄桿,暴地喊道:“王爺,皇子?如今您可是要被斬首的階下囚,趕閉上好好的,再鬧騰不饒你!”
梁王氣得不行,抓住鞭子與那兵士鬧騰了一陣,累了也就坐下來。
宋福信低聲說道:“王爺何必要惹這些狗子,只會浪費自己的氣力而已!”
梁王笑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鬧騰一下活絡一下子子!”
宋福信嘆口氣,難得梁王還有這樣的興致!
仔細回想這次的事,宋福信知道程太子已經謀劃已久,但是他現在逐漸擔心天機皇的狀況,因為這次下旨判定梁王造反,是國師口諭,皇上都沒有出現。
梁王湊到宋福信的面前,低聲問道:“你是不是與本王想到一去了?”
宋福信抬頭:“王爺也懷疑天闊控制了皇上?”
梁王點點頭:“父皇沒有下旨,天闊只能口諭,說明父皇已經覺察到了天闊的狼子野心,只是怕是宮里的人這會兒全是程太子與天闊的,父皇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了!”
梁王說完又冷笑:“父皇這個人一生自負,年輕的時候戎馬滅了人清,后來一直想一統天下,可惜沒有機會,怕是到老了更是力不從心,想要借助一些非正常力量,在他人生的最后時間里實現天下統一,或許是這樣,才會讓天闊有機可乘!”
宋福低聲說道:“那現在怎麼辦?或許咱們找機會見到皇上,將皇上救出來,就能扭轉局面了!”
梁王笑道:“所以本王才鬧騰,接下來本王還要鬧得更大,你借機出去,有機會去找十一,他會想法子見到父皇的!”
宋福信問道:“紀公子來了?”
梁王點頭:“他比本王敏銳,怕是已經想法子靠近父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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