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喬橋就一頭扎進臥室,晚飯也隻匆匆了幾口就上樓繼續鬥,終於在晚上十點左右把手頭的單子全部清空。
看看表,已經連續戰了七個多小時,手指都累筋兒了,但因為拖延了好幾天,客戶們怨聲載道,喬橋又挨個給他們賠禮道歉+打折才安下去。
要不是新出的全服BOSS難度太高,除之外沒幾個代練能接,估計這些客戶早就撤單了。
好在今天進帳不,現在只有帳戶裡慢慢增長的余額才能讓稍稍開心一點。
喬橋個懶腰,其實有點累了,但現在還不能下線,代練很吃知名度,得多上傳幾個打BOSS的視頻放到社平臺上,這樣才能吸引來源源不斷的客戶。
刷了一會兒,有下角有人找,喬橋重振神,點開了對話框。
是位以前的老客戶,找打過幾次副本,喬橋以為他又想下單,但對方卻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你手速怎麼樣?”
喬橋丈二和尚不著頭腦,但出於職業素養,還是迅速在心裡過了一遍需要手速的副本,回了一句:“你要打哪個?”
“不是打本,就是單純問你手速怎麼樣?”
喬橋謹慎地回了句‘還行吧’。
“我想讓你幫我搶一樣東西。”說完,對面的人還報了個價,說如果搶到了還能在這個價格上再多給三倍。
喬橋明白了,這不就是代拍嘛,不過還是有點吃驚,因為對方給的價格確實非常人。
“你為什麼不用按鍵靈這種件輔助呢?”喬橋劈裡啪啦打字,“這比用人去搶穩妥多了啊。”
“平臺止作弊,如果查到會取消資格的。”
原來如此,難怪要專門找人拍。
“好,那把鏈接發來我看看吧,幾點開始?”
“還有十分鍾。”
很快,窗口就跳出一條藍鏈接,喬橋想也不想點進去,然後就被梁季澤單人超大幅海報照片晃瞎了眼。
“靠!”
一時繃不住了句口,上午被梁季澤摁在雜間這樣那樣的回憶又冒了出來,連屁都跟著開始作痛。
真想跟客戶帥氣地甩下一句‘梁季澤的單我不接’,但報酬好人啊啊啊啊!
梁季澤有錢就算了,為什麼他的都這麼有錢啊!蒼天啊,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怎麼樣?找到了嗎?”客戶迫不及待地問道。
“找到了找到了。”喬橋瞇著眼睛湊上去看,原來是一份梁季澤的照片要賣,因為限量隻賣10份所以客戶才擔心搶不到。
嘁。
喬橋嗤之以鼻,這世界瘋了吧?一張照片也值得這麼多人去搶?
然後把頁面拉到下方,看到了照片的價格。
哈?
沒看錯吧?這麼張破照片值四位數???這照片是鑲金了還是嵌銀了???
喬橋飛快地在聊天框裡打字:“這照片怎麼怎麼貴?”
“因為是未公開過的,也就是說全世界只有十張,而且底片都銷毀了,以後也不可能再有。”
“未公開的照片能賣這麼多錢?!”
“對啊,一些狗仔就專門做這個,拍到好照片後先賣獨家,賣不出去再聯系一些大,印周邊畫片之類。”
喬橋還是無法理解:“這錢也太好賺了吧?只要守著他拍不就行了?”
“照片也分等級的,再說梁季澤很注重私,拍到清晰的私人照很不容易,搞不好還會被告。”
“那什麼照片才好賣錢呢?”
“首先得是清晰的近景,其次是著打扮,最好是沒亮相過的造型。私人聚會的照片價格也很高,當然最值錢的還是生活照,去年有一位大神不知怎麼拍到了一張梁季澤在酒店天臺煙的照片,氛圍很好,還被們炒出了天價。”
“如果……我是說如果,一張梁季澤在家的生活照能賣多錢呢?”
對面也謹慎了起來:“不知道,因為能拍到這種照片的人肯定是梁季澤邊的人,目前還沒有這種先例。但假如真有,我敢保證肯定不會低於五位數。”
那一瞬間,喬橋覺到有無數金幣如雨般從頭上傾瀉了下來,落在懷裡,落在電腦前,落在桌面上。
目所及金燦燦,仿佛好的人生就在眼前了。
“實不相瞞,我可能有渠道拍到梁季澤的生活照。”一秒鍾也不想等了,“拍到以後該怎麼賣?”
客戶明顯沒當回事:“哈哈,你真有這渠道你怎還當代練啊?”
“……我,我認識梁季澤家的傭人。”
客戶還是半信半疑,不過也告訴了喬橋該怎麼作,這個站算是國最大的了,如果真有好照片,可以在上面拍賣,不過在賣出去之前一定不能放全圖。
客戶還勸三思,梁季澤的法務團隊出了名的兇狠,要是被抓到了的話,搞不好會被告得傾家產。
喬橋心想:反正我又沒錢,再說我隻賣獨家,只要不是賣到梁季澤本人手裡,誰也抓不到我。
大腦中漸漸構築起了一條新的生財之道,恰好時間也到了,暫時轉回心思,專心給客戶代拍。
可惜最後還是沒拍到,競爭實在太激烈,喬橋覺得自己手速夠快了居然也沒能拍功,不過客戶也並不覺得多麼失落,本來能搶到的概率就很小。
關掉電腦之後,喬橋躺在床上開始盤算這件事。
再也沒有人比更適合賣梁季澤的私影了,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會不會被抓,所以為了保護自己,決定每張照片隻賣一張,雖然掙得一點,但勝在安全。
喬橋一想那照片的價格,角就止不住地往耳咧,可是跟梁季澤住在一起!可以無限量生產梁季澤的私影!這跟守著一座金礦有什麼區別?!早知道還有這個辦法,還用天天苦地當代練?
一張照片賣的錢,頂得上打幾百個小時遊戲的收,傻子才不乾嘞!
不過當務之急是得先買一部相機,最好是小型的,還不能太便宜,不然清晰度會打折扣。手機當然也行,但的手機肯定會被宋祁言他們監視起來,太容易暴了。
嗯,先買相機再說吧,雖然很貴,但只要賣出去一張照片就可以回本了!
……
“遇到什麼好事了嗎?”
宋祁言抬眼看,但隨即又將眼眸垂了下去,落在了杯中的浮茶上,“你今天心很好。”
“嘿嘿,有那麼明顯嗎?”喬橋撓頭,“確實有點好事啦,不過還於籌備中。”
“我看到你買了個相機。”
喬橋噎住,半晌才悻悻道:“你又監控我。”
雖然也沒指能瞞住他,不過這麼快就發現了還是有點鬱悶,用手機購果然很不安全。
“想要相機怎麼不告訴我?”
“也不能什麼都讓你們給我買吧,再說我又不是沒錢。”
宋祁言沒再說什麼,他轉移了話題:“想拍什麼樣的照片?”
“什麼都行呀,我看這邊風景不錯,等到春天開花的時候可以去山上采風。”
“是嗎?”
“對啊,只是一臺相機而已。”喬橋嘀咕,“除了拍照還能幹什麼,我又不能坐著它起飛……”
“我以為你會拍我。”
喬橋對上男人那沉靜如潭的視線,心臟頓時跳一拍,連忙咳嗽幾聲掩飾過去:“那、那當然也可以,但我拍照技不行,要是把你拍醜了——”
“不會的。”宋祁言微笑,“我有這個自信。”
喬橋小小地了一口氣,不敢再看他。
“過來。”男人的手越過桌面,輕輕上的手背,“我想跟你親熱一會兒。”
“現、現在?”
“不行嗎?”
喬橋冷汗都下來了:“可今早上不是才……”
早上一醒宋祁言就著做了兩遍,這才隔了幾個小時?兩條現在還打呢。
“我又想抱你了。”
宋祁言的語氣不容違抗,喬橋也知道不順從的後果有多嚴重。
“可這是外面,要不等回家……”
“哦?你是說外面不行嗎?”
喬橋無語凝噎。
宋祁言看樣子是知道跟梁季澤那天幹了什麼了,不然怎麼會突然挖坑給跳!要是這時候回答不行,他一定會搬出博展的事質問,順便再給罪加一等。
這是他慣用的招數,他從不會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而是擺出選項讓你選,引你犯錯,等你上鉤再順理章地狠狠‘懲罰’。
喬橋站起來,磨磨蹭蹭地繞過小茶幾,坐到宋祁言邊。
這是一間茶室的包廂,雖說有門,但牆壁只是木格子加了一層紙而已,隔音效果約等於零,外面還時不時有人經過,簡直沒有比這更不適合親熱的地方了。
但在宋祁言看來,沒有合適不合適,只有他想不想。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