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別墅,蕭天還是和平常一樣,做起了晚餐。
對于做飯這件事,他還是比較的,總比打打殺殺的好吧。
至于柳若曦,今天倒是沒有上樓工作,而是半躺在沙發上看著雜志。
看著廚房中忙碌的那道有些瘦削的廓,心中莫名升起了一溫馨的覺。
其實,家里有這麼一個男人也好的。
不過,這個想法一冒出來,自己就先嚇了一跳:
“呸,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之前可是決定要找機會將這家伙趕走的呢!”
過了片刻,晚飯做好了,不過這一頓晚餐吃的蕭天是莫名其妙。
他覺之前幾天兩人的關系已經的不錯了,至一起吃飯的時候也是隨意的聊聊天,輕松愜意。
但是今天,這小妞卻是異常冷淡,即使偶爾說一兩句,也都是嗆嗆的,仿佛吃了槍藥一般。
這小妞不會來親戚了吧,這麼暴躁?
眼看對方這個樣子,蕭天自然也不會自找無趣,吃完收拾了一下就回自己房間了。
........
與此同時,江城警局。
許明月正在焦急的等待著什麼,忽然一個中年人手里拿著一份報告走了進來。
“李教授,結果出來了嗎?”
一看來人,許明月立刻迎了上去。
“明月,怎麼這麼著急?我告訴你我可是加了個班才給你趕出來哦!”
中年人笑著說道,同時將那份報告遞給了。
許明月接過報告快速的翻到了最后的結論部分,只見上面寫著:四季酒店十到十三層,中間五~七個房間。
一看到這個結論,許明月的心臟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撞擊了一下!
只一個聲音在腦海中回:原來他說的都是對的!
可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眼前的這位李教授在這方面已經是頂級專家了,他所帶領的團隊也是非常優秀的。
即使是他們,也是花了差不多半天的時間才確定了基本的位置。
而那個家伙,只看了幾分鐘,居然就確定了。
更不可思議的是,范圍竟然更加確。
雖然對對方有意見,但如果這時候還不承認對方是對的,那就真的腦子有問題了。
不由得在想,那個家伙到底是什麼人?
能夠讓一個軍區堂堂將對他無比敬畏,又一眼就看出那狙擊手的藏地點!
仿佛他上的每一個點都充滿了神!
一時間,許明月對那個男子充滿了好奇,想要探索一番。
.......
轉眼間,時間又過去了幾天。
這幾天里,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特別的事發生。
要說特別,唯一的就是柳若曦對他的態度似乎又冷卻了下來,一如剛見面的時候。
蕭天也沒有在意,天天在保安部打醬油。
這一天,他依然和平時一樣,煙看報,忽然一道人影走了過去。
頓時,他的雙眸一亮問道:
“剛才走過去的那人是誰?怎麼好像沒見過?”
眾人循聲看了過去,都微微搖了搖頭。
“我知道。”
這時,一個保安說道:
“是柳總裁的助理,我前兩天恰巧聽人過。”
“額,柳總裁的助理我見過啊,好像不是這個樣子吧?”
另外一個人皺了皺眉道。
“你們這就有所不知了,前幾天柳總裁以前那個助理出了一場車禍,現在還在醫院治療,好像至要休養半年以上呢。”
剛才那人說道,他當然也是隨后打聽了一句聽說的。
“我說蕭哥,你不會連這個新來的助理也看上了吧。”
旁邊一個保安故意做出一副哭無淚的樣子哀嚎道:
“蕭哥,你好歹給我們留點活路啊!”
此話一出,頓時引得眾人紛紛點頭附和。
“去你們的。”
蕭天聞言笑罵了一句,然后起出去了。
“蕭哥不會真的是看上了那個新來的助理了吧?”
“不會吧,那助理跟唐總監,總監本沒法比,就更別提柳總了,蕭哥怎麼會那麼沒眼呢!”
一時間,針對蕭天的審問題,眾保安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論。
就在他們爭論的時候,蕭天已經搭乘電梯來到了柳若曦的辦公室所在的那一層。
“對了,何助理,這幾天做的還適應吧。”
此刻的柳若曦聽完新助理的工作匯報后,開口問道。
“謝總裁關心,開始上手的時候卻是有點困難,幾天下來已經好多了。”
那位何助理笑著說道。
“吱呀。”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辦公室的大門被一下子推開了。
柳若曦不由得有些頭疼,不用抬頭就知道,來人是誰。
因為整個嘉集團只有一個人這麼不講規矩,推門就進。
“你怎麼來了?”
柳若曦一只手托著腦袋道。
“這話說的,當然是行使我們保安的偉大職責了,今天樓層的巡查就有我啊。”
蕭天笑著說道。
保安部每天都會分配幾個人來回巡查嘉大廈,以免遇到一些特殊況好及時理。
只是蕭天自從來了之后,就從沒被安排這樣的差事,天天像個大爺在保安部里喝茶看報。
柳若曦工作繁忙,對這一點倒是沒有在意,聽他這麼說,也沒懷疑什麼。
“好了,我這里一切正常,你出去繼續巡查吧。”
柳若曦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看到這個家伙,總有點心慌慌的覺。
“是是是。”
蕭天連聲應道,忽然雙眸一亮,看向了那位何助理:
“咦,這位是?”
“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新助理,何茹。”
說這話的時候,柳若曦心更慌了,的瞥了對方一眼。
因為之前蕭天特意代過,邊出現任何新人,都必須告訴他。
只是這幾天,正在故意和他冷戰,本來想說的,又將話咽了回去。
“哦,原來是何助理,幸會幸會。”
蕭天連忙走上前去,熱的握住對方的手道,臉上的笑容無比真摯。
同時,他當然也在打量對方。
這位何書大概三十多歲,長得還算標志,材也維持的很好,鼻梁上架著一副眼鏡。
至從表面看起來,和一般的白領英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