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小燃從小在鄉下長大,不講究這些規矩,我小時候也是鄉下長大的,哪里喜歡被這些規矩束縛,你以后就不要對小燃要求那些千金名媛的規矩了,一家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開心。”宋志遠聲音了下來,溫和地勸道。
“三代人好習慣的積累,才能培養出一個真正的貴族家族,我這麼辛苦為了什麼?還不是想讓宋家的人以后走出去,都會被人稱贊一聲規矩好,家風好,是真正的名門世家,而不是突發橫財的暴發戶嗎?”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以后不管了,任由你們想怎麼發展就怎麼發展好了。”宋老夫人痛心疾首地說。
“媽,其他該管的還是要管的,小燃從小自由慣了,家規什麼的不適合,我們要特事特辦,讓小燃在這個家覺到溫暖。”
“你說一個孩子學武功干什麼?還不是沒有安全,想讓自己強大,不被別人欺負嗎?如果我這個爸爸一直陪伴,會去學武功嗎?”
“我這麼多年沒有陪在邊,已經夠疚夠憾了,我現在只想彌補對小燃的虧欠,你就不要因為那些可有可無的事,讓我夾在你們中間左右為難了好嗎?”宋志遠表悲切自責又疚地說。
母子多年,宋老夫人最了解自己兒子,知道他這是在給臺階下。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以后就不管了,你就慣著好了,以后把寵的太野,吃了虧,你可別怪我不管,李媽我們走。”
李媽連忙過來把坐在地上的宋老夫人扶起來,從喬燃邊越過走上樓。
看著宋志遠那張比川劇變臉還要快的臉,喬燃心里冷嘲。
難怪母親會被這個男人迷得心悅誠服,就憑他這能屈能的厚臉皮程度,真用心粘一個人,哪個人能逃過他的手掌心。
還不是一輩子被他拿得死死的,心甘愿為他奉獻一輩子。
“爸爸,只要大家愿意和我和平相,我是絕對不會破壞這個家和公司的,剛才和大家發生沖突,也不是我愿意的。”
“你將心比心,如果你是我,你回到家,聽到他們在談論姐姐和溫時墨結婚的事,你是不是有勇氣笑著和打招呼?”
“更何況,我和溫時墨本來就況特殊,聽到這事,盡量避嫌比湊上前打聽更合適吧?”
既然宋志遠都能強行把惱怒到腦后,喬燃也愿意在他面前遮掩一下。
現在還不是真正和宋志遠撕破臉皮的時候。
溫時墨要和晚晴結婚了?
宋志遠眼中猛然一喜,但還是強行抑喜悅,心疼地說:“你說的對,是他們沒有考慮你的心,雖說當初你是為了給溫時墨母親沖喜,被爸爸著不得以才嫁給溫時墨,但你們現在份確實尷尬,你避嫌是應該的。”
“爸爸已經和說清楚了,以后絕不會因為家規的事讓你委屈,以后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不回家也不用和我們報備,爸爸給予你絕對的自由。”
絕對的自由,不就是放任自生自滅不管嗎!
“謝謝爸爸,我累了,回房休息了。”
“好好好,你快回去休息吧!”
宋晚晴扶著宋羽淵,看著喬燃的面前鷙如毒蛇。
該死的,喬燃這個小賤人什麼時候學了武功,而且還那麼厲害。
本以為對付,就像弄死一個螻蟻那麼簡單,現在看來,沒有那麼容易。
哼,就算你武功厲害又如何,在溫時墨面前,還不是乖乖認罰。
而我很快就會為溫太太,到時,我會借溫時墨的手,狠狠弄死你。
回到臥室的喬燃,狠狠朝自己口捶了一拳。
對付那些人,本想徐徐圖之,在他們毫無準備的輕視下,一網打盡的。
卻在聽到溫時墨要和宋晚晴結婚后,一下子失去了應有的理智,不問后果的和那些人撕破了臉。
雖然有自信可以對付們,但讓們對有更多的戒備,對付起來還是要多費心思的。
喬燃,你怎麼那麼沒有出息,為了一個從未過你的人了分寸,你真是可笑至極!
喬燃,你聽好了,那個男人很快就會和你同父異母的姐姐結婚,你不許再對他有一異心,更不能讓他影響到你的心。
喬燃,從今以后,你要做一個忘忘的人,做一個只為母親和弟弟討公道的人,做一個全心全意搞事業的人。
謹記,牢記,切莫忘記!
……
醫院病房里。
肩膀復位的宋羽淵坐在病床上,臉蒼白地看著宋志遠。
“爸,喬燃這次公然和我們撕破臉,本就不把和你放在眼里,我們以后都要這樣小心翼翼的看臉嗎?”
一旁的徐雪漫附和地擔心道:“是啊,遠哥,喬燃不把我們放在眼里就算了,你和媽是的親人,居然也不把你們放在眼里,實在太目無尊長了。”
“這麼多年,我們居然都不知道有這麼厲害的武功,連那麼難纏的布賴恩都能搞定,繼續把留在公司,遲早是個大患啊。”
宋志遠神清冷,聲音不悅地道:“我當然知道留著是個大患,但再怎麼不爽,也要等把hot的項目完做好結束之后再作打算。”
“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晚晴和溫時墨的婚禮,你明天就和媽去云寺,爭取找到最近的日子,婚禮完的越快越好。”
自私自利的宋志遠是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凌駕在他的權利之上。
誰威脅到他的地位,他就把誰除之后快。
就算喬燃是他的脈,他也不會手。
更何況,在他眼里,喬燃早就是一個廢棋,他更加不會手。
“這個我知道,明天一早我就和媽出發。”徐雪漫點頭同意。
“爸,媽,你們不用為喬燃憂心,等我嫁給時墨,有溫家作靠山,到時候有的是項目求著和我們合作,就算喬燃會武功,也本就翻不起什麼大浪。”宋晚晴乖巧地道。
宋志遠點點頭。
會武功本就不是他的忌諱,在這個武先進的年代,想要一個人消失實在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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