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一個小丫頭居然會使鞭子打人,更讓他們目瞪口呆的是這小丫頭還指著他們大罵。
一群老爺們包括那年輕男子都愣神了,還是被鞭打過的那位領頭男子先回過神,一臉兇相,惡狠狠的指著柳輕絮們幾個人威脅,“都給老子滾開!不然別怪老子對你們不客氣!”
柳輕絮將兒拉到側,笑問,“你要如何個不客氣?”
領頭男子突然瞇起了眼,然后指著們沖同伴‘哈哈’大笑,“沒想到這幾個娘們兒如此漂亮,不如我們給大爺弄回去如何?”
其他老男人紛紛盯著柳輕絮他們來回打量,真是一個比一個笑得邪氣。
站在柳輕絮后的瞿敏彤、上、月香簡直氣炸了。這些人對們無禮就算了,柳輕絮是何份,居然被人如此冒犯!
還不等柳輕絮招呼,們仨幾乎是同時拔劍沖向了那群老男人。
燕容滟見們手,立馬收起鞭子,拔出背后的小劍,不甘落后地殺了過去。
這群老男人,一看穿著打扮便知是某大戶家的奴仆。
可那又如何?
再大,有燕家大?
別說教訓幾個不長眼的奴仆,就算他們主子在場,以柳輕絮們的份和地位,被人如此和侮辱,誰當他們主子都只有被砍頭的份!
不過一群老男子不知道們底細,只見們手厲害,便已經被嚇住了。
特別是領頭的男子被燕容滟刺傷手臂后,驚恐地大喝,“快跑!”
其他人也好幾個了傷,但全都來不及哀嚎,丟了手中的棒便瘋了似的逃竄。
瞿敏彤們也沒追,大家紛紛把注意力投向那個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整個人都在墻壁上,在他們打斗時像只壁虎,恨不得爬著墻躲遠些。
眼見那群人被打跑,他這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氣,然后向柳輕絮們幾個深深拱手作揖,“在下封一橫,多謝幾位大姐出手搭救。”
穿越久了,柳輕絮還是知道的,他口中的‘大姐’不是覺得們年紀大,而是一種對子的尊稱。
柳輕絮沉默著打量著他,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一米七左右的高,但長相文氣,舉止也像個讀書人。
給月香遞了個眼。
月香上前問道,“封公子,方才聽說你是長安坊的人,我們呢正巧要去拜訪長安坊的東家,不知你能否為我們帶個路?”
年輕男子微微驚訝,然后認真地看了看們,頗有些風趣的沖月香笑道,“在下姓氏有些獨特,若是大姐不嫌棄,便在下‘一橫’吧。”
柳輕絮暗暗扯了一下角。
‘瘋公子’確實太那啥,但是‘一橫’也沒好聽多。
就連燕容滟都忍不住笑,拉的手小聲道,“娘,這人的名字也太逗了!”
柳輕絮回一笑。
不等月香改口稱呼,封一橫便接著說道,“實不相瞞,你們要找的東家是我師父,只是他老人家外出省親去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頓了一下,他好奇地問道,“你們找他老人家是求醫還是問藥?若是求醫,我勸你們還是回去吧,我們長安坊做的是藥材生意,不接診的。”
聽著他的話,柳輕絮在腦海中過著一些信息。
據葛水祥呈上的資料,長安坊的老板是一個錢墨的老者,幾年前從外鄉遷來的。也不知道這錢墨有何門道,反正他一來衡安城便把生意做得很大,短短幾年時間便在衡安城立穩了足。而且他家的藥材品類繁多,價格也合理,在衡安城的門鋪都有好幾家。
月香道,“不瞞一橫公子,我們是來問藥的。”
封一橫一聽,就像面前出現了銀子似的,雙眼頓時锃亮锃亮的,笑得那一個熱,“原來你們是來問藥的啊!不是我吹牛,天底下但凡得出名字的藥材我們長安坊都有!你們聽說過藥王谷吧,我敢拍著膛說,我們長安坊的藥材比藥王谷的還齊全!”
月香不挑眉,驚訝問道,“你去過藥王谷?”
封一橫頓時干笑,“嘿嘿,沒去過。”
月香,“……”
然而,瞧著們的鄙夷之,封一橫非但沒有一丁點兒說大話的恥,反而咧著笑道,“做生意嘛,為了招攬客人,就算沒去過藥王谷,我們也得把面子撐起來。反正那種地方也不是誰都能去的,有誰知道我們比藥王谷差,你們說是吧?”
月香直接默了。
轉頭向柳輕絮看去。
不止,柳輕絮們也是無語的。
這年輕人看著順眼,誰知道居然是個瓢的。
“我們想買一些藥材,不知貴坊可有?”拿出一張藥方遞過去,也不想同此人多廢話,直接進主題。如果長安坊沒有粟草,那們便換下一家。
封一橫接過藥方,定眼一看便怔住了,眉心還忍不住蹙。
柳輕絮目微瞇,“怎麼了?”
封一橫抬頭看向,眼中充滿了好奇,“這藥方上十種藥材,有一半都是罕見至極,可謂是有價無市,敢問你們要醫治何病,居然用上如此多稀缺藥材?”
藥方是江九開的,除了粟草外,確實還有幾樣據說市面上見不到的藥材,江九如此做,也是為了混淆別人的注意力。
至于這藥方是治什麼的,柳輕絮自然不懂。不過也不虛,一本正經地道,“我們是人所托尋藥,治什麼病,別人也不肯說。你也瞧見了,都是罕見藥材,我們要是懂的話,也不至于如此勞心費力四尋藥了。”
封一橫盯著方子嘆了口氣,“這噬心蓮和粟草我們藥坊里暫時沒有,你們若是出得起價的話,我們倒是有門路為你們尋來。”
柳輕絮眸定在他臉上,“需要多久?”
“最月余。”
“太久了。”上前,將方子拿了回來。
見狀,封一橫趕攔下,咧著笑道,“就算兩味藥,我們還有別的啊,而且我們價格公道,保準你們不會吃虧!”
柳輕絮撇了撇,“我要整個方子的藥材,一味都不行。”
封一橫好聲好氣地勸,“要是如此的話,那你們就別想湊齊這張方子的藥了!我覺得你可以在我們長安坊買一些,缺的那些去別的地方詢問,如此豈不是更妥當?”
柳輕絮心下佩服他的明,可是那種容易被洗腦的嗎?
當然不是!
“一味藥這方子便只是一張廢紙,我若是在你這里花高價買一些,剩下的在別又買不到,那我買下的藥有何用,豈不白費銀子?”
“呃……”封一橫竟被說得無言以對,只能愣愣把看著。
“我們走吧。”柳輕絮沒再多看他一眼,招呼著瞿敏彤們便要離開。
“誒!你們別急著走啊!”封一橫著急地沖到們前面,討好的笑就跟獻似的,“那兩種藥材實在難搞,你們若是真的要得急,我可以幫你們想想辦法。半月?半月怎樣?我真不騙你們,這衡安城除了我們長安坊,其他人別說整張方子了,便是能隨便拿出兩種藥材我都敢他一聲‘爹’!”
柳輕絮正想說話,突然聽到遠傳來許多腳步聲。
沒多久,就見先前領頭逃跑的男人又返回來了,惡氣沖沖不說,還帶著多名衙役,老遠就指著們高喊,“就是們!天化日之下要殺我們!你們快把們拿下,別讓們傷了城里的百姓!”
柳輕絮臉瞬間那一個冷。
誰家養的狗?還沒來得及上門去‘找狗主人說道說道’呢,這惡犬居然又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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