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雖然不怕,但也不會輕易的踏出邊境線。
昂登所說的弄島鎮屬于邊境,當然還屬于國土范圍之。
“小軒,你現在是我們最大的客戶,他們估計也沒見過比你還有錢的主了,幾個億RMB隨意能掏出來。
所以我覺得,他們這次和你見面,一方面是為了提防我,另一方面或許也是想加深某些方面的合作。”
“加深合作?除了玉石,他們還能賣我什麼?”
“很多,比如說木料或者說黃金。國家也統一收購,但價格他們很不滿意。
你也知道,緬D是個軍管制國家,但要說軍隊是為人民那本不可能,所謂的軍隊都是利益的結合。
而我們那邊的民族多雜,區域意識很強,雖然有政府軍,但每個民族的軍隊都在維護各自的利益。
國家收購的價格低,那就侵犯了自己的利益,所以他們想找一個實力雄厚的合作者。
以前他們也有這樣的合作伙伴,但很明顯沒有你有實力。”
趙軒恍然,這一條應該才是他們想見面的重要原因。
黃金的價格他略懂,倒是對木材這些他就是一抹黑了,但在他看來這是個好機會,
要是真能談妥,那必然又是一條源源不斷的財路。
“昂登大叔,你能不能聯系其他的軍隊?”
“這個…”昂登明白趙軒的意思,但這并不容易,而且非常的冒險,如果讓自己的上司知道,
這算是吃里外,下場必然是死路一條。
見他猶豫,趙軒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想了想道:“相信每一支軍隊都有一個像你這樣的人,
你不需要引薦,只要告訴我是誰,剩下的我自己去談。”
“行,你先參加公盤,我來調查一下。”
昂登想著,大不了到時演場戲,把自己給摘出來就行。
“那你告訴度朗,后天我去弄島。”
“好!”
說罷,昂登看了眼趙軒邊的人,將一個箱子遞給了林國棟道:
“這邊整治安還不錯,但就怕有人有意破壞我們雙方的合作,這個留著防。”
趙軒點頭,林國棟這才接過。
“中午…”
“昂登大叔,你忙你的,我好不容易來一趟,抱著旅游的心態來的。”
昂登也笑著道:“最好找個本地人當向導,有他帶著,一些雜碎不敢招惹你們,過幾天是潑水節,到時可以去看看。”
送走昂登,趙軒直接到了前臺問了向導的事。
有個向導,確實會省心不。
前臺妹子見趙軒塞過來的幾百塊錢,當即就說有個頂好的人選,下午就能過來。
回到房間,林國棟打開箱子看了眼道:“兩把P220,瑞士打造的手槍,這槍度很好,9毫米,配兩個滿彈匣,一共18發子彈。”
“你和侯健各一把,不到萬不得已不要用,瑪的,沒有持槍證被發現還真麻煩。”
林國棟一愕,然后撓了撓頭,本想說他和侯子有的,但想想還是閉了。
……
對于這邊的飯食,趙軒還真吃的不習慣,酸辣口,辣他沒問題,但酸是他的大敵。
而且在酒店點餐時,妹子強烈推薦他們昆蟲菜,他還真不怎麼敢嘗試。
飯后,他們正想出去接著逛,前臺的妹子帶來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個不高,應該也就一米七左右,人微黑,留著板寸頭,一行一停都非常的神。
“老板,這是我堂哥阿良,退伍一年了,這邊緬傣之類的土語他都懂。”
與侯健不同的是,侯健看上去偏瘦,但阿良非常的結實壯碩。
“練過?”趙軒看他這樣好奇問道。
阿良笑了笑,這一笑面上的線條變得和,整張臉變得可起來:“小時候調皮,和村里老人學過一些斌道。”
趙軒撓了撓頭,南拳北他也接的不,跆拳道空手道聽過,斌道還真沒聽過。
林國棟湊近解釋道:“屬于緬D拳,與古泰拳類似。”
說完又看向阿良道:“斌道還是里衛?”
阿良一怔,這是到行家了,當即抱拳道:“斌道學過,但大多是以里衛為主。”
林國棟的目從上到下掃了一眼,這才微微點了點頭。
侯健欣喜道:“改天練練。”
阿良看了眼侯健,似乎因對方很瘦,并沒太在意,只是善意的笑了笑。
所謂的斌道和里衛,是緬拳的兩大派系,斌道主防,相對較溫和,而里衛則主攻,講究的就是剛猛發力,猛打猛沖,
不過現在國際認知中,將兩種全部稱之為斌道。
趙軒也來了興趣,習武之人大抵都是如此,到一個對方,特別是對方的武還極神,就想試試。
就跟小孩子盯上別人手中,沒有玩過的玩一樣。
不過現在這個地方,顯然不是比試的地方。
對于阿良,趙軒還是頗為滿意的,可以看出對方上還有很重的軍人烙印在。
“阿良,我大概在這里待一周時間,吃住和我們一起,每天我付300塊的工資,你覺得怎麼樣?”
阿良撓了撓頭,旁邊的妹子搶先開口道:“那就謝謝老板關照了。”
阿良這才憨笑著點了點頭。
“妹子,那麻煩你就在我們旁邊再幫你堂哥開個房間。對了,你們酒店有車租嗎?我想租兩輛。”
姑娘說有,但必須他們配司機。
阿良則開口道:“老板…”
“阿良,我應該比你大,你我趙哥,或者軒哥就行。”
趙軒也賣了一把老資格,今年他24歲,他也懶得問阿良多大了。
“軒哥,我之前就是給老板開車的,他的車子也經常租給外地來的老板,我們剛好七人,他有一輛商務…”
趙軒讓侯健拿出一沓錢給阿良,對方接過點了兩千,剩下的又還給了侯健。
“租一個星期,這些就夠了。”
讓他們在酒店等一會,他很快就回來。
確實不慢,差不多四十分鐘,趙軒等人已經坐上了車,是一輛GL8。
聽說趙軒想去賭石,阿良斟酌了片刻,還是道:“軒哥,那玩意賭可大,而且好料子其實等不到外地來的散戶賭。”
“怎麼個意思?”
“從老緬那來的好料子,一般不會流向散客市場,大部分玉石老板都截下來,有的與人合伙自己開了,
有的則給了自己的老客戶,所以散客想賭漲還是很難的。”
趙軒點頭,這和砰州也一個樣,好石料從來都是在人家倉庫里,沒人帶本見不著。
“你認識這些做玉石生意的老板嗎?”
“認識是認識,但…”
“放心,只要易了,白卡錢我也會照常給的。”
阿良開車,一手舉起擺了擺道:“軒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你們賭…”
趙軒哈哈大笑,這個阿良還真的可,他想說怕自己賭輸了,但又覺得還沒賭就說出輸了二字太不吉利,好半天不知該怎麼表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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