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冉見他開始把自己往里帶,連忙提醒他:“我學開車是為了接送你上下班。”
后者并不上套,一針見地點明:“還為了賺錢。”
無話可說。
溫冉垂了眸:“那你要什麼補償?”
話音落下,他忽然轉過,以一種極侵略的霸道步伐走近。
溫冉下意識地后退,仰頭看著他問:“你干嘛?”
傅沉烈沒說話。
不過,他越過房門進了的房間,還順便關上了門。
溫冉頓覺不妙,開始趕人:“這麼晚了,你……你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如果你真的需要補償,我們明天再詳談。”
“有些事,比較適合晚上談。”
“可是……”
只說了兩個字,就被傅沉烈打斷了:“溫冉,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的合法妻子,但是你從未履行過作為妻子的義務,今天在公司我也告訴過你,讓你晚上陪我,怎麼,現在到了晚上,你想退?”
“可是今天因為去銅雀樓沒有買計生用品,不如改天吧?”
“沒買是你的事,或者……”
他頓了下,角勾出意味不明的笑:“你剛才不是問我要什麼補償麼?也許我會喜歡你履行義務的時候不使用計生用品的這種補償方式。”
溫冉聽著他的話,只覺得頭皮發麻。
一張臉紅了,開口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兩人距離越來越近,他甚至手握住了的肩膀,溫冉下意識地了下脖子,只覺得周圍的空氣因為他的不斷靠近變得越來越稀薄。
要怎麼辦?
溫冉腦子一團。
這時候,下忽然被人挑起了。
瞬間回神,看著傅沉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靠近自己的那張臉,下意識地往后傾:“老公,你……你別這樣。”
他靠近的作微頓,微揚的語調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逗弄:“哪樣?”
溫冉自然知道這不是一個需要回答的問題。
張死了,可是為了不再他真的因為接徹底起了興致之后再打斷,選擇現在就把話說清楚。
當然,商量的那種說清楚。
溫冉怯生生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詢問:“可以不可以等等再做那種事?”
男人的低沉的嗓音微揚:“等?等到什麼時候?”
“等……等到我喜歡上你之后?”
“喜歡……上我之后?”
溫冉,“……”
要不要這麼混淆視聽?!
看著此刻的傅沉烈,真沒辦法把那個在傅氏寬敞明亮的總裁辦公室坐著,運籌帷幄地理各種工作事務的男人聯系在一起。
那時候的傅沉烈,雖然臉上帶著三分不近人,可是卻專注認真,姿態優雅。
但是現在呢?
溫冉真的不想把這麼帥的一張臉和“流氓”“冠禽”這樣的字眼聯系在一起。
可他給的……就是這麼一種覺。
興許是長時間沒有聽見溫冉說話,傅沉烈再次開口了:“你不上一下,怎麼喜歡那種覺?”
溫冉簡直無語了。
這真的是傅沉烈嗎?
里說著污言穢語,眼神還……
等等,他在看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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