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拍門一邊喊:“老公?老公——”
手準備再一次對著門拍下去的時候,門被人從里面拉開了:“你瘋了……”
“嗎”字還沒有出口,傅沉烈就看見了站在溫冉后的兩個男人。
他眼神微滯,隨即恢復正常,皺眉問:“你們怎麼來了?”
陸經綸看了眼溫冉,目落在傅沉烈臉上時候,眼底帶著幾分看戲的神。
他笑嘻嘻地開口:“你老婆說你傷了,但你不肯配合去醫院,讓我找醫生上門來給你看看,所以,我就帶著梁醫生來了。”
梁醫生在他話落之后也開口:“覺怎麼樣?還清醒麼?”
男人冷著臉丟下三個字:“我沒事。”
溫冉看他一臉無所謂地丟下這幾個字,忍不住:“你又不是醫生怎麼知道沒事,讓梁醫生檢查之后才能確定是不是有事。”
傅沉烈當即訓斥:“這里有你說話的份?”
溫冉,“……”
垂眸,挪了挪默默站到一旁。
陸經綸的目從溫冉臉上掠過,最后停在傅沉烈臉上:“你對小白兔也太不溫了嗎?難怪人家會直接砸傷你,我看你真是活該。”
聞言,傅沉烈看溫冉的眼神更冷。
竟然跟陸經綸說他的頭是砸傷的?!
溫冉及到他的視線,忍不住打了個寒。
自然知道傅沉烈是覺得自己在陸經綸那里丟了面子,畢竟被人砸傷這件事聽起來確實是無能的。
梁醫生見傅沉烈沒有配合檢查的意思,主走到他后,抬手撥開了他的頭發,瞥見那傷口時,眼底掠過幾分驚訝。
他忍不住也看了溫冉一眼。
溫冉一臉無辜。
梁醫生薄噙著笑:“這傷口怎麼理的?”
“用雙氧水消毒了,然后又上了云南白藥。”
“傅太太用雙氧水清洗的時候,有沒有問問你老公疼不疼?”
溫冉下意識地回答:“我問了。”
梁醫生看一眼:“你老公怎麼說?”
溫冉想了下。
他怎麼說?
他說疼又怎麼樣,然后說要喊出來發泄,然后他說他只有需要發泄。
這話,肯定不能告訴梁醫生。
傅沉烈大概是也回憶起了自己說過點什麼不堪耳的話,惱怒地盯著梁醫生:“廢話怎麼這麼多?看過了就走吧,我沒事。”
梁醫生說:“你有事。”
溫冉一聽到“有事”,連忙追問:“梁醫生,我老公他是不是很嚴重啊?”
“傷口不淺,需要合,至三針。”回應之后,梁醫生盯著溫冉,似笑非笑地問:“還有,你是有什麼東西砸傷他的?”
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傅沉烈不耐煩地問:“你管的太多了。”
比起傅沉烈,梁醫生要耐心得多:“我是本著為傷患考慮的角度了解況。如果是玻璃皿,還得檢查他傷口部是否有異,那你可能會遭點罪。”
“我用無線充電砸的。”溫冉回答過后,又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句:“不過充電好好的,他傷口里應該沒有異。”
梁醫生微微挑眉:“是麼?看來傅太太下手的時候,力道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