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以司機的份跟他來這里的,但溫冉卻覺得此時此刻,應該喊“老公”而不是“老板”。
這麼想著,也真的喊了:“老公,剛才謝謝你幫我解圍。”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淡淡開口:“怎麼謝?以相許麼?”
“那樣不是太俗了嗎?”
“呵。”
溫冉第一次覺得“呵”這個字從傅沉烈里說出來,不那麼讓人討厭了。
沖他笑了笑:“我們回家吧?”
男人極淡地“嗯”了聲,繞過車頭上了副駕駛。
溫冉也彎,進了駕駛座。
回環島別墅的路上,還在想怎麼謝傅沉烈。
昨天在網上給他買了個禮,明天應該就會到了,那個禮本來是跟他道歉的,但是溫冉發現傅沉烈好像對砸傷他腦袋這件事并不是很生氣,所以好像……也不用道歉吧?
這樣的話,那買的禮就當做是謝禮了?
溫冉想好后,偏頭看了傅沉烈一眼。
他正靠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
抿,輕聲開口:“老板,我是不是破壞你和高總的合作了?”
傅沉烈保持著閉眼的姿勢,冷冷開口:“別再提他。”
“哦,那……我是不是破壞你上億的合約談判了?”
“沒有。”
“可是……”
還想說什麼,就被傅沉烈打斷了:“向來都是別人破腦袋要跟傅氏合作,還沒有過我求著誰跟我合作的,更何況,你覺得就那種敗類,配跟我合作?”
說話間他已經睜開了眼睛,并看向溫冉。
后者聽他這麼說,點了點頭:“你說得對。他人品不行,這種人不配跟我老板合作,拉低我老板的檔次。”
傅沉烈輕哼,不聲地勾了勾。
恰逢紅燈路口,溫冉踩了剎車,偏頭看向他:“老板,你剛剛摔杯子的樣子好帥。”
傅沉烈輕嗤:“帥到你心里了?”
“是啊,我當時雖然很害怕,但還是超級為你著迷,本來你就長得帥,不對,主要你剛才是在為我解圍,所以我覺自己被保護了,你說這算不算英雄救?”
“我是英雄,但你不。”
溫冉,“……”
就你能,就你棒!
不過想想,傅沉烈發火的時候那麼可怕,可昨晚砸傷他的腦袋,都讓他見了,他竟然都沒怎麼著。
事最后是怎麼解決的來著?
哦,他只讓去拿醫藥箱給他上藥了。
現在想想,溫冉有種后知后覺的寵若驚。
如果照著今天他對高總的標準,那昨晚,應該被傅沉烈拿刀砍死了吧?!
可是他對,為什麼有一點點縱容呢?
是傅太太這個份,給予的殊榮嗎?!
溫冉沒想通,不過倒是生出了一種莫名的張。
若不是高總事件的對比,還真的沒有發現毒舌難伺候打擊人的傅沉烈,對還是手下留了的。
瞄了男人一眼:“你剛才為什麼要幫我解圍啊?其實我本沒打算喝那杯酒,我打算倒了的……”
“你覺得是為什麼?”
“因為我是傅太太?”
傅沉烈冷哼,重新閉上了眼后,才意味不明地開口:“因為我看不慣姓高的調戲清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