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像是被火灼燒一樣。
楚北檸生生疼醒了。
眼前晃出一張男人的臉,長的極,眸高鼻,五宛若刀刻棱角分明。
他穿一襲大紅喜袍,卻暈染出蕭殺之意。手中攥著一長鞭,鞭梢都浸了,“無恥賤婦!說!那夫是誰?”
這莫名其妙的斥責,讓楚北檸有些混,頭疼得厲害。
楚北檸抱著頭悶哼了出來,原來這是穿越了。
是一名急診科醫生,下夜班回家忽然被一團神暈卷。
醒來,就是現在這個陌生的地方。
剛恢復神智,鋪天蓋地的鞭子卻甩了過來。
男人瀲滟的眸含著怒意正冷冷盯著,“沒有落紅也膽敢嫁進我梁王府,你當真是不怕死,說!你這子給了誰?”
那人揮著鞭子朝著楚北檸的上又了下來。
我……次奧……
楚北檸登時懵了,抬起手想擋著,可上已經被鞭子得橫飛。
忙躲開,又是被一記鞭子在了上。
一瞬間,楚北檸的腦子像是開了竅,原主鋪天蓋地的記憶涌了進來。
原主也楚北檸,是靖北侯嫡長,半邊臉都布滿了丑陋的黑印,是大晉貴族圈里的第一丑。
靖北侯爺的妻妾們一連生了九個兒,他死后都沒有人繼承爵位,候府日漸衰落,連尋常人家都不如。
偏生這位原主喜歡上了大晉朝風華絕代的年將軍王玄鶴。
皇上曾經為了拉攏靖北候,給二人賜婚。
梁王不愿娶這麼一個丑蠢不堪的子,奈何皇命難為,本想新婚走個過場算了,不想竟然給自己下藥?
玄鶴被徹底激怒了。
“如此丑怪也肖想做本王的王妃,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你這殘花敗柳,當真是讓本王惡心!”
“竟敢給本王下藥圓房,哼,也得看看你自己有沒有命在圓房之后活下去?”
男人一鞭子甩了下去,楚北檸頓時皮開綻,吐出一口來。
鋪天蓋地的疼痛席卷而來,抬起頭死死盯著眼前已經出離憤怒的清貴男人。
也不曉得原主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剛才男人拷打的時候沒有說出真相。
記憶中只記得去年皇家舉行狩獵大會,各家貴族都得參加,為靖北侯嫡長也去了。
癡迷梁王,大著膽子想找個單獨見梁王的機會,不想看到梁王遭人陷害毒發。
那個時候什麼也不顧了,用自己的子幫了他。
那一夜,男人當真是暴至極,加上毒藥的藥勁兒,竟是疼暈了過去。
等醒來后,卻被丟在了林子里,衫散,不個樣子。
而梁王卻以為是另一個人救了他,護著那子匆匆離開。
痛苦至極,這事兒不能聲張,也只能吃了啞虧。
如今原主救了的人,卻眼珠子瞎了,認不出自己的救命恩人,倒是將鞭打而死。
楚北檸忍著銳痛,抬頭盯著梁王,大聲笑了出來。
當真是笑死,梁王剛剛誤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楚北檸不替那個傻子不值,就了這麼個玩意兒?
現在倒是不想告訴他真相了,這種人還是遠離的好。
梁王定定看著癱坐在面前的子。
對上楚北檸那雙冷冽的眼眸,他不倒吸了一口氣。
本來五長的很好看,只是左臉長了掌大的胎記,大半張臉都被毀了。
可唯獨這雙眼睛,璀璨的像是天邊的星辰,讓人移不開眼睛。
那一瞬間,梁王竟是看的有些恍惚。
他心頭一陣煩悶冷冷道:“死到臨頭,你倒是還能笑得出來?”
楚北檸扶著桌角咬著牙緩緩站了起來,冷笑著看著面前眉眼清俊的梁王。
“王爺,你最好放我一條生路。”
“雖然我父親死了,可是楚家門頭掛著靖北侯府的牌子還沒摘下來呢!”
“當年皇上和我父親給咱們定的娃娃親,被百姓喜聞樂見。”
清亮的眼眸看著面前的梁王道:“你若是今晚殺了我,你可就落人把柄,父皇也會生氣輕看你一些!”
梁王心思一頓,多了幾分考量,眼眸緩緩瞇了起來,抬高了聲音道:“來人!王妃德行有失,將關到柴房里去!”
楚北檸磨了磨后槽牙,堂堂王妃第一晚就被趕到柴房,這便是辱吧?不過好得今晚不用被打死了。
上一點兒力氣也沒有,被兩個應聲而來的婆子暴的拖了出去。
拖到門口的時候,不想梁王一字一頓道:“且先讓你活幾天,等過些日子人們淡忘了此事,本王一定要你付出代價!”
已經走到門邊的楚北檸聽了梁王的話不腳下一,轉沖梁王比了個中指。
梁王眼眸變得深邃了起來,總覺得剛才他的王妃比劃那一下,有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