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隋,北師棠和梁瑾估計是猜到了兇手,這事確實不能再拖延,上次你在江南和我說能試出黑人,怎麽個試法?”
“需要用你的寒玉扳指,梁瑾告訴我,寒幫部落的脈一旦用了寒玉扳指,必定活不過二十,這是他們部落的詛咒,那個黑人想必也是寒幫部落的人。”
“現在整個攝政王府的人,除了小小和小玉,還有你和孤星,其他人都已過二十,隻要寒玉扳指啟,那人必定當場斃命!”
聞言,歲南魚並沒有想象中那麽高興。
現在才十九,算著日子,沒有多久就是二十歲的生辰了。
隋見走神,輕輕喚了一聲:“阿魚,怎麽了?”
“沒……沒什麽,要是能試出來,自然是好的。”
與此同時。
北師棠和梁瑾站在人群麵前,顯然這些人對他們二人並不服氣。
其中一個膽大的侍衛站出來,指著他們說道:“我家主子隻說他去江南的這段時間我們聽命於你,現在主子回來了,你算哪蔥?!”
“就是!就是!”
“還有這個梁瑾!手下敗將罷了,也配在攝政王府耀武揚威!”
“滾出去!滾出去!”
他們二人本震懾不住攝政王府的侍衛,隻能靜靜等隋和歲南魚來。
人群中,作勢就要離開。
“等等!”梁瑾喊了一聲,“攝政王府裏的黑人還沒有抓出來,你們都得老老實實待在這裏,凡是要離開的,按細置!”m.X520xs.Com
“哼!死太監!這裏是攝政王府,不到你說話!”
段殤從人群後麵走過來,示意他們不要爭吵。
“段大人,這兩小子在這裏狐假虎威,您替我們教訓一下!”
“行了,梁瑾所說也並非沒有道理,等王爺來了再說吧。”
他抬眸向梁瑾,“但是要我攝政王府這麽多侍衛聽你的,梁大人是不是也得拿出誠意來?王爺去江南的這幾天,太子殿下為表誠意,在肩膀上刺下了攝政王府的圖騰,想必梁大人也能拿出這份誠意來。”
聞言,梁瑾皺了皺眉。
圖騰……
他最討厭那個圖騰了!
一旁的北師棠放低了聲音:“先穩住他們再說,我們現在說話並沒有權威,讓他們乖乖聽話在這裏等著,確實不現實。”
梁瑾冷嗤一聲:“太子殿下還是一如既往地能屈能啊,圖騰都刺上了,後半輩子你就當隋的走狗吧!”
北師棠輕輕一笑:“我是跟隨阿魚,與他何幹?”
“到底刺不刺啊!”
人群中已經不耐煩了。
“你一直以來不也是能屈能的嗎?”北師棠含笑道,“不然也不會把自己閹了,這等魄力,我可做不到。”
“嗬!”梁瑾白了他一眼。
“拿東西來!刺!”
此話一出,段殤詫異了一瞬,抬手示意旁的侍衛把東西拿給他。
歲南魚和隋趕來的時候,正好見梁瑾赤著胳膊,段殤在給他刺攝政王府的圖騰。
的瞳孔倏然放大。
梁府滅門那天的畫麵又一次在腦海裏回放。
“等等!”
大喝一聲阻止了段殤的作,忙不迭跑過去。
然而已經遲了,圖騰刺上了。
梁瑾微微一笑,看著,“這麽擔心我做什麽?”
“誰讓你刺的!”
突如其來的脾氣,讓梁瑾和北師棠都愣了一瞬。
“王妃。”段殤主站出來說道,“梁大人為表忠心,所以才刺了圖騰,如此一來,我們攝政王府的人才敢信他。”
歲南魚扶額,隻覺得頭痛得很。
段殤走到隋麵前,抱拳行禮,“王爺,他們把王府的人都聚集在此,您看……”
“就按他們說的辦,查一下,一個人都不行。”
“是。”
待段殤檢查完,隋拿出寒玉扳指。
“王爺,您這是……”
“把黑人捉出來。”隋對著所有人大聲吼道,“本王現在還能給那個黑人一次機會,隻要主站出來,本王可以留他一命!”
話音落盡,人群中安靜得很。
隋挲著寒玉扳指,麵凝重。
梁瑾站出來,“割我的吧。”
他出手掌,隋不為所。
隋將寒玉扳指還給歲南魚,“阿魚,要好生收好。”
梁瑾和北師棠詫異地看著他。
“你這是做什麽?這是最好的辦法!”
“本王知道。”
他冷著神,掃視著這群陪他出生死的侍衛。
“寒玉扳指的能量十分強大,如若啟了,我們在場的人將會進了另一個時空,一個兩個也就罷了,這麽多人,過去的事稍微被更改,都是不可扭轉的。”
梁瑾忿忿甩袖,“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攝政王,也會有這麽優寡斷的時候,也罷,我這圖騰算是白刺了!”
說罷,他氣衝衝地離開了。
歲南魚一直注意著隋的臉。
他神中莫名出現的悲痛讓不著頭腦。
隋是不是知道什麽?
段殤將聚集的侍衛遣散,隨著隋離開了。
歲南魚則跟著小玉來到陳星的房間,幫他換藥,路上恰巧到梁瑾。
“阿魚,有件事需要你幫我。”
“何事?”
“我想用寒玉扳指,再回到梁府滅門那天。”
“!!!”
難怪他方才那麽激,原來又有這個念頭。
“不行!”
歲南魚毫不猶豫拒絕了。
不能讓他回去看到他自己犯下殺孽的事。
“阿魚,你再幫我這一次,這次我一定能救下他們的。”
“你救不了!”
歲南魚的反應很激,梁瑾有些疑了,盯著打量。
“隻要我殺了那幫山賊,我梁府一家老小便能活命。”
怎麽可能答應……
梁府上下是被十年前的他穿越過去殺害的,與其抱著不可能的希去解救,倒不如查清藥的來曆。
等等!
有什麽東西從歲南魚的腦子裏一閃而過。
好像發現了什麽。
“梁瑾,我問你,十年前席匪歡從我這裏拿走寒玉扳指之後,你跟蹤去邶國可有發現行跡詭異的人?”
梁瑾不知道怎麽突然問起這個,搖了搖頭。
有一個猜測在歲南魚的腦子裏逐漸顯現。
差點忘了,除了席匪歡,還有一個人最有機會對他下藥。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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