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凝臉驟變,知道,霍司澤怒了。
“走!”簡凝惱怒的瞪向顧季初,雖然顧季初當眾額吻的行為,讓很火大,但還是不想看到霍司澤為與顧季初大打出手。
現場人太多了,可不想上新聞頭條。
“我不走,我倒想瞧瞧,眾目睽睽下,他霍司澤當真敢把我怎麼樣?”顧季初自然也看到了冷朝他走來的霍司澤,他角噬著冷笑,帶著幾分挑釁。
簡凝搖頭,顧季初不懂,他是霍司澤,他什麼事都敢做。
“走啊!”簡凝直接抓住顧季初的袖,拉著他,退向后的后臺,
兩人突然中途退場,立即引發臺下一片抗議、躁。
但這毫不能阻擋霍司澤的腳步。
簡凝拉著顧季初慌不擇路的跑后臺,卻發現,后臺的后門竟然是反鎖著的,應該是為了防止一些客人逃單,但此刻卻阻去了兩人的去路。
好在后臺,什麼不多更室最多,說有上十間,簡凝沒法,只好將顧季初推進其中一間更室。
“你別再惹他了,你暫時在這兒回避一下。”簡凝說完,轉就要走,更室太窄,可不適宜兩人同。
“別走。”顧季初卻一把拉住簡凝,“你這些天不是一直想約我出來好好談一談嗎?談吧,就現在。”
“現在?”簡凝瞪眼,現在怎麼談?霍司澤馬上就要追過來了。
果然,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直覺告訴簡凝,是霍司澤。
“我知道,你們還在這里,出來!”霍司澤的聲音沉的可怕。
簡凝心頭一凜,下意識的想要走出來。
“不要出去。”顧季初卻手扣住簡凝的雙肩,腑湊近,用只有他倆聽得到的聲音道:“我不準你出去。”
“放手。”簡凝淡漠的看著顧季初,現在對他真的是越來越失了。
“不放。”顧季初搖頭,他清楚的知道他此刻的糾纏有多可笑,可他,就是不愿放手。
外面,霍司澤得不到回應,整個人都籠罩上了一層寒冰,他立于原地,一字一頓道:“簡凝,這是你最后的機會,我數三聲,你給我出來,否則……”
否則怎樣,霍司澤沒有明說,但往往這樣話說一半,更人忐忑。
簡凝已經聽出來,霍司澤是真的生氣了,可這時,顧季初卻放大招了,他再次在簡凝的耳邊道:“別忘了你今晚出現在這里的初衷,你是為了夏之雨來找我的。如果你現在出去,那麼,夏之雨的事,免談。這同樣,也是我給你的最后機會。”
“顧季初……”簡凝咬牙切齒,知道顧季初是故意的,他故意拿夏之雨的事來威脅,在霍司澤與夏之雨之間做選擇。
毫無疑問,這個世上最了解簡凝的就是顧季初。
簡凝猶豫了,最后,道:“好,我不出去,你要說話算數。”
在簡凝心中,霍司澤是重要的,同樣的,夏之雨也重要。
但最終選擇了夏之雨。
當然這并不代表放棄了霍司澤,只是權衡輕重,事后,可以再單獨找霍司澤解釋清楚,但已經懷孕的夏之雨卻不能再等了。
“這就是你的選擇,很好,你別后悔。”霍司澤的聲音再次冰冷的響起,接著便傳來了他毫不猶豫地離去的腳步聲。
簡凝無奈的閉上眼,緩緩蹲在了地上。
其實霍司澤可以一間間的更室搜找,但他沒有。
因為他是霍司澤,他是那樣驕傲。
顧季初在舞臺上額吻了簡凝,他可以不跟簡凝計較,畢竟這不是簡凝的錯,可簡凝事后護著顧季初,他清楚的看在眼里,這就犯了他的底線。
不可原諒。
霍司澤走了,顧季初贏了,但他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知道他這場短暫的勝利是如何卑鄙地贏來的。
“你當真,就這麼的喜歡他嗎?”顧季初在簡凝的面前蹲下,他能清楚的覺到此刻簡凝有多難過心傷。
簡凝睜開眼,目有些冷,“我們來談談之雨的事吧!”本不愿與顧季初談霍司澤。
與霍司澤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了,全拜顧季初所賜,怎麼可能還有心跟顧季初談霍司澤?
“行,談吧!”顧季初無奈的輕笑了一下,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悲,一個人的心已經完全不在自己上,他卻還要如此強求,真是可笑又可憐。
“對于之雨肚子里的孩子,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孩子,我不要。”
“為什麼?”簡凝錯愕,沒想到顧季初會回答的如此干脆。
“因為我本不確定那孩子是不是我的。”顧季初嗤笑,“這一點,只怕夏之雨自己也無法確定。”
簡凝怔住,“你什麼意思?”
“當初跟我在一起時,跟陸乘風還沒分手,所以,這孩子指不定是誰的。”
簡凝一聽,頓時如遭雷擊。
原來當初陸乘風說夏之雨劈,竟然是真的。
可夏之雨一直是否認的啊,而且,當初顧季初也一直是不承認的,他曾多次在面前發誓,他沒跟夏之雨發生過關系。
所以,從頭到尾,真正欺騙的的人是夏之雨與顧季初。
“原來這才是真相。”簡凝突然覺得可笑極了。
顧季初亦知道,當他說出實,那麼他之前對簡凝所撒下的謊言也將不攻自破,可這種事不說破已經不行,他只好破著頭皮繼續道:“凝凝,對不起,我之前說謊了,可當時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天喝醉了,我把夏之雨當了你,而夏之雨明明有男友,卻不拒絕我,是自己賤……”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簡凝就像不認識一樣的看著顧季初,“當初的錯,是你們一起犯下的,你現在卻將所有的責任推給之雨,你什麼時候變了這樣,一點責任心都沒有了?你真的是我認識的老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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