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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嫡妃》 第1536章 大結局

宓眉眼一跳,「去海外開採金礦,這可不是容易的事。首先你得派人勘探礦產,是這件事就得耗費數年的時間。」

宋安然笑了起來,「正好我知道有兩個地方有金礦。派人去勘察,順利的話,不需要幾年時間,半年一載就能在海外開採金礦。」

「果真?」

宋安然含笑點頭,「當然是真的。這種事我豈能騙你。只是海外大部分地方都是莽荒之地,野外勘探危險不小。其實有個國家,說他遍地黃金都不為過。如果我們的軍隊能佔領這個國家,不,只需要佔領一部分地方,朝廷就不再為缺乏黃金苦惱。」

宓看著宋安然,一臉若有所思,「你是指毒?」

宋安然點頭,「對,就是毒,也天竺。」

宓笑了起來,對宋安然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心裡頭就有點蠢蠢。我都想親自帶兵前往毒,看看那個國家是不是真的遍地都是黃金。」

宋安然說道:「遍地黃金,這話肯定誇張。但是那裡的黃金肯定很多。傳聞有寺廟,從地磚到房頂都用黃金打造。佛祖塑,更是純金打造。那裡不黃金多,各珠寶玉也多得令人咋舌。」

著自己的下,笑道:「你越是這麼說,我越是心。安然,你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還有征服。這樣一個地方,不帶兵去看一看,搜羅點好東西回來,那可是平生憾事。」

宋安然笑了起來,「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那裡的人格外順從。只要你尊重他們的宗教信仰,那裡的人就會心甘願的臣服在強者腳下,五投地的跪拜你。」

宓大笑起來,「這樣神奇的地方,我更應該去。就算不能親自佔領那片土地,我也要去看看那地方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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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小戴:「我也想去。只可惜太遠,而且那裡氣候炎熱,生活在中原的人貿然過去容易水土不服。」

「那就安排海外的人過去。將海盜趕過去。人員問題總有辦法解決。」

宓眼中閃爍著興芒,很顯然他心了。

宋安然雙手拿著長輩,遮住半張臉,的笑了起來。

宓留在京城,並不快樂。至在宋安然眼裡,宓快樂的時間太。雖然每天都有很多事要做,可是京城氣氛如此,想要獲得簡單輕鬆的快樂,以他們的份並不容易。

該做的事,差不多都已經做了。宋安然也在考慮離開京城的事

宋安然不想常住京城。京城糟糟的,人心,朝堂,新舊衝撞,各。這是開啟新時代,是社會大變革,宋安然心中欣喜。可要長期在這種環境中生活,宋安然也不太樂意。

宋安然想去外面看一看,走一走。看看新政在地方上的效果到底是好是壞,看一看民間的百姓生活況,真正了解他們的需求。當然,生活,食也是必不可的。

宋安然見宓心,心頭有些得意。

不過就算要離開京城,也要等過了年。

倒是箏這死丫頭,今年開春的時候,就的離開了京城。好在箏不是一個人離開,邊還帶著護衛。

箏離開的頭三個月,一封信都沒有。估計也是怕被人找到,然後被抓回京城。

三個月後,箏才寫信回京。

宋安然剛想起箏,白一就拿著一封信進來。正是箏的信件。

宋安然撕開信封,拿出信紙看起來。

宋安然突然一聲怪,「大郎,我們閨好像有心上人了。」

「怎麼回事?」

宋安然趕將信件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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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皺著眉頭看完了信件。

箏的這封信里出現了一個新名字,而且出現的頻率很高。

宋安然和宓面面相覷,貌似閨有了心上人,他們兩個做父母的是不是該出面考察一番。

宋安然問宓,「你的人是不是一直跟著箏丫頭?要不要問問?」

宓沉重地點頭。自己的寶貝閨突然有了心上人,宓覺著好心酸。究竟是哪個臭小子,竟然能夠打寶貝閨的芳心。

不行,他一定要將那個男人的祖宗八代都調查清楚。但凡有品行不端的況,一定要堅決反對。

宓擔心寶貝閨的終大事,以至於別的事全都丟在了腦後。宓趕調派人手,一面保護閨的安全,一面調查男人的祖宗八代。

宓手下的人效率奇高,不到十天,就有了詳細的消息送到京城。

厚厚的一疊紙,記錄了箏口中的那個男人這輩子所有大小事

箏的心上人,名陸自謙,出生江南世族陸家,是陸氏嫡出六房嫡長子。

不過陸自謙的命運非常坎坷。他十歲那年,父親病逝,家族權柄落到嫡出六房下面的小二房,也就是陸自謙的親叔叔手裡。就連家中的田產和鋪面也都由叔叔打理。

陸母帶著陸自謙搬出住宅,住到別院里,本意是為了躲清凈,遠離家族是非。

可是沒想到,親叔叔不甘心代為打理田產商鋪,而是想將陸自謙家的田產商鋪變自己的。

親叔叔涉及陷害陸母,說陸母不守婦道,在外面人。陸母不堪辱,懸樑自盡。陸自謙家的田產商鋪全都落親叔叔的手裡。

陸自謙年,無力報仇,只能將仇恨深藏在心底。

親叔叔也擔心陸自謙報仇,雖然不敢明著弄死陸自謙,卻想方設法的阻礙陸自謙讀書上進。

後來由陸自謙的母族出面,經族長調停,陸自謙隨舅舅一家生活,在舅舅家讀書上進。

陸自謙讀書有天分,十三歲就取得了秀才功名,十八歲那年又考中了舉人功名。

不過這個時候,親叔叔已經攀上了知府大人,連指揮使大人也和他推杯換盞,互稱兄弟。

也不知道陸自謙是怎麼想的,反正他在十八歲這年報仇了,就在中舉后不久。

陸自謙借著中舉的好事,回老家探親,和叔叔一家和睦相。外人看來,都以為叔侄二人已經盡棄前嫌,關係恢復如初。

就在大家被陸自謙表現出來的謙遜和善誤導的時候,陸自謙突然大發神威,殺了叔叔嬸娘,還有落盡下石陷害陸母的兩個族人,以及兩個婆子長工。

陸自謙一口氣殺了六口人,連夜離開家鄉,避走海外,做了一名海盜。

當秦裴率軍剿滅海盜,陸自謙就順勢投靠了秦裴,做了秦裴麾下一員猛將。

均開國,陸自謙以太上皇麾下將領的份,回鄉掃墓。卻沒想到會偶遇箏。

期間又發生了一些列事,不知陸自謙哪裡吸引了箏,箏偏偏就看中了陸自謙。

陸自謙這人前面十八年,是一個頗有天分的讀書人。後面十年則是殺伐決斷的武將。

上既有為武將的傲氣,又有讀書人的低調斂。這是一個極其複雜的人,氣質獨特,加上不俗的外貌,對姑娘家的確有很大的新引力。

看完資料,宋安然暗暗嘆了一氣。

是看資料,宋安然都能到陸自謙的魅力,想要知道他更多的事箏一個不開竅的大姑娘,又怎麼抵擋得住陸自謙的吸引。

宓卻笑了起來,「這個陸自謙我認識,還見過幾面。」

宋安然訝異,不過轉念一想又明白了。

陸自謙為秦裴手下的猛將,宓肯定有了解過。

宓對宋安然說道:「陸自謙沒有婚,邊也沒有丫鬟伺候。當初聽人說,他是小時候了刺激,所以不喜男之事。如今看來,所謂的刺激,就是陸母辱一事。

這人很有能力,見識不俗,是有的帥才。我曾經想要招攬他,可惜他不肯捨棄秦裴。我沒想到箏丫頭看中的人竟然是陸自謙。如果是他,我倒是能夠接。陸自謙做了我的婿,我就不信他還能跟著秦裴。」

宋安然盯著宓,。宋安然十分懷疑,宓答應這門婚事,目的就是為了將陸自謙拉到自己的陣營,讓秦裴吃癟。

宋安然眉心,不地問道:「這個陸自謙的人品怎麼樣?」

宓肯定地說道:「人品不錯。是個有有義的人。當初他選擇親手手刃仇人,我估計他是看到親叔叔和好,以為報仇無,於是選擇鋌而走險,親自了結這段仇怨。」

宋安然微蹙眉頭,「他真有你說得那麼好?」

宓輕聲一笑,「好不好,你親自見了就知道。箏丫頭要是真嫁給他,我放心。我可以運作一番,讓陸自謙再次回歸陸氏家族。」

宋安然說道:「這個陸自謙,未必源於重回陸氏家族。與其回家族家族管束拖累,不如另外分一支,重立族譜。」

「這也是一個辦法。不過我們現在說這些都為時過早,還是看看箏丫頭是怎麼想的吧。」

過了幾天,宋安然又接到箏的信件。箏要回京城了。這一次,隊伍中多了一個人,自然就是陸自謙。

宋安然一想到即將見到未來婿,心莫名的張起來。

垚主請命,「母親,不如讓兒子去試探試探那個陸自謙。」

「別來。」宋安然警告垚,「要是壞了你妹妹的姻緣,娘親饒不了你。」

著鼻子笑了笑,「那要不讓大哥下一道旨意?」

宋安然搖頭,目前還是別做多餘的事。等人到了京城再說其他的。

箏回京的路程很慢,宋安然等了半個月還沒見到人,都快暴躁了。

好在最後箏還是回來了。

宋安然和宓一起,在花廳里見到了陸自謙,果然一表人才,就是眼神有點憂鬱。這種男人對人的殺傷力,難以估量。

瞧著箏臉上的笑容,宋安然呵呵兩聲。死丫頭,不聲不響的跑出去,最後帶個男人回來。等晚上再收拾這個死丫頭。

宋安然擺出太後娘娘的派頭,開始查戶口。雖然已經知道陸自謙的生平,宋安然還是要親自問一問。

陸自謙不卑不,面對當今太上皇和太後娘娘,他侃侃而談,有理有據。

宋安然暗自點頭,別的不說,陸自謙的心理素質很強大。

宓開始問起海外況,考察陸自謙的能力。

陸自謙說了很多個人的見解,某些方面和宓宋安然不謀而合。

宋安然又問陸自謙對新政的看法。

陸自謙斟酌了一番,說了新政的優點,又指出新政的不足之

宋安然和換了一個眼神,陸自謙頭腦很清醒,任何事他都有自己的判斷,不會人云亦云,更不會盲從,這一點很好。

至於人品如何,還需要時間考察。

這個難題就垚還有均。兩個做哥哥的,理應幫妹妹把關。

陸自謙住在客棧里,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陸自謙被垚兩兄弟連番考察,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

箏沒有阻攔,對宋安然說道:「我看中的男人,肯定不是慫貨。我堅信他對我的,更堅信他會通過考察。所以我不會攔著兩位哥哥,他們想怎麼考察陸自謙就怎麼考察。如果最後的結果,陸自謙真的不適合我,我雖然會覺著憾,卻不會難過。如果他通過了考察,那就是我最大的幸運。」

宋安然暗暗點頭,閨長大了,面對,該熱的時候熱,該理智的時候理智,這樣很好。

均和垚使出各種手段考察陸自謙,最終陸自謙通過了考察。

宋安然和宓都很滿意,最後拍板同意了這門婚事。

不過在均下旨賜婚之前,陸自謙提出一個要求,他想從陸家分出來,重立族譜。

宋安然和宓都笑了起來,沒想到陸自謙和他們想到了一塊。

宋安然和宓支持陸自謙的決定。

陸自謙殺了陸家人,如果真的回了陸家,大家都不自在。不如分出來,重立一宗。

陸自謙返回江南,以最快的速度辦完了分宗這件事。然後帶著袍澤和母族親戚回京城迎娶箏。

均親自指婚,年底箏順利嫁給了陸自謙。

秦裴為陸自謙的上,做了主賓。對此,宓十分不爽。他嫁閨,秦裴湊什麼熱鬧。不在海外待著,跑回京城,純粹添

宋安然卻很高興。秦裴能來,就該歡迎。

秦裴端著酒杯,沖宓挑釁地笑了笑。宓哼了一聲,改日再斗。

秦裴笑了笑,斗就斗,反正宓打不贏他。

當然,秦裴也打不贏宓。這兩個男人,在武力上,這輩子就沒有分出過勝負。

箏大婚後,宋安然就開始忙起垚的婚事。

靠著宋安然和宓的努力,垚終於如願以償,娶了聞先生的徒孫王思北。

兒子兒都結婚了,宋安然最大的心事終於了結了。

開皇二年,箏說要跟著陸自謙去海外,建立屬於他們的城邦。

宋安然沒有阻攔,盡量多的給人,給錢,讓閨的願能夠早一點實現。

五月,箏跟著陸自謙離開了京城。宋安然親自送他們出城,很是不舍。好在,以後還能常常見面。

垚婚後終於收了心,安心和王思北過小日子。

垚的逍遙日子讓所有羨慕嫉妒恨。

有時候宓看不下去,就抓垚做壯丁,幫著跑前跑后。

偏偏均寵著垚。只要垚到均跟前訴苦,均就會出面,替垚推了所有差事。

宓同宋安然抱怨,「老大將老二寵得無法無天。寵兒子都沒這個寵法,更何況是寵兄弟。簡直是來。」

宋安然含笑說道:「隨他們去吧。老大願意寵著老二,我覺著很好。」

宓哼哼兩聲,故意說道:「你就是慈母多敗兒。」

宋安然翻了一個白眼,宓分明是惱怒。算了,就不刺激宓。

開皇二年,皇家銀行又開了一百家分行。紙幣深人心,銀元為最歡迎,流通最廣的貨幣。就連海外的人,也喜歡用銀元做買賣。甚至連西域地區,也有人在使用銀元。

這一年,皇家報的發行量終於突破了一百萬份。皇家報的影響力大大加強。均通過掌控皇家報,也就間接了的掌控了天下輿論。

這一年,新政在某些地方遇到了不阻力。均將宋安傑派往當地,理新政危機,總算圓滿解決問題。

這一年,拆分后的四海商行,一年的流水達到三億白銀。通過皇家銀行進行結算的大宗商品易達到五億兩白銀。

這一年,第一家全由子組的紡織工坊在江南建立。

這一年,大漢皇室在全國各地新建了一百所初級學堂。

這一年,有十萬年從初級學堂畢業。一部分升高級學堂,繼續深造。一部分進商行,工廠,軍隊,銀行,等等行業。

這一年,大漢海軍在海外開疆拓土,建立港口,劃分地盤。

這一年,大漢的商人跟在海軍的屁後面,正式開始民海外的歷史。

這一年,海派同守舊派的爭論到達了頂峰。守舊派不敵,最終敗下陣來,改走教育路線。

這一年,垚做了父親,箏也有了孕。

這一年,大皇子進軍隊,開始服兵役。

這一年,大漢皇家軍事學院建立。接著,大漢皇家海軍學院建立。

這一年,大漢第一所醫學堂建立,霍大夫做了醫學堂的第一任山長。

這一年,海外軍人終於找到了一個儲量富的金礦,皇家銀行黃金儲備不足的難題得到解決。

這一年,宋安然和宓揚帆海外,尋找黃金遍地的的毒。

這一年,大漢江山煥發新,大漢的老百姓喜笑開。只要肯努力,到了年底,每家每戶都有吃,都有新服穿。所有人都堅信,明年還會更好。

……

開皇十年,聞先生已經是一百一十歲的高齡。

他時日無多,最後的心愿,就是見宋安然一面,和宋安然下一盤棋。這麼多年過去,能下贏聞先生的人,始終只有宋安然一人。

開皇十年,立夏。

宋安然和宓終於回到了久違的京城。

宋安然洗漱一番,直奔京郊的聞達書院。這些年,聞先生就住在聞達書院著書立說,開創了一個新的學派。

宋安然被小道引著,來到靜室。

這一幕和幾十年前,第一次見聞先生的場景何其相似。

就像是人生跑了一個迴,最終又回到了夢開始的地方。

聞先生就坐在團上,面前擺著一張棋盤。

聞先生見到宋安然,笑了起來,他指指棋盤,示意宋安然不必說話,下棋就好。

宋安然點點頭,坐在聞先生的對面,專心下棋。

兩人從午時一直下到傍晚,一共下了四局,兩勝兩負,兩人打平。

聞先生朗聲笑道:「還是和娘娘下棋最痛快。」

宋安然仔細打量聞先生,關心地問道:「先生的怎麼樣?霍大夫怎麼說?」

聞先生顯得非常豁達,「老夫活了一百多歲,足夠了。再活下去,就了老不死。」

「先生……」

聞先生抬手制止宋安然,「不必多言。老夫活到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憾。當年娘娘對老夫描述海外風,甚至說要在海外建國。那時候老夫對娘娘的話嗤之以鼻。

不過老夫當時是真的對海外興趣。大周無我立足之,唯有海外才能讓我大展拳腳。

老夫在海外生活多年,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能回到中原為皇上出謀劃策,為大漢江山打下不朽偉業。

老夫這輩子值了,已經沒有任何憾。老夫現在已經能夠笑對生死。娘娘,老夫想要對你說一聲謝謝。是你給我老夫希,又給了老夫機會,讓老夫一生所學得以施展。

老夫親眼見到了你曾描述的國,這個國很神奇,老夫很滿足。老夫最後心愿已了,足以含笑九泉。哈哈哈……」

聞先生大笑三聲,三聲之後,笑聲戛然而止。笑容還掛在聞先生的臉上,可是聞先生已經沒有了氣息。

宋安然心中哀痛,卻忍著沒有哭出來。

聞先生一生無憾,長壽百歲,著書立說,開宗立派,如今含笑九泉,這是喜喪。不能哭,因為聞先生不喜歡別人哭。

宋安然走出靜室,讓小道報喪。

小道似乎早已經料到這一切,表很平靜。很快,聞先生的弟子,聞達書院的老師學生都趕了過來。

見聞先生含笑九泉,眾人心中又是敬佩,又是憾。

宋安然下懿旨,以國師禮下葬聞先生。聞先生的後事所需花費,全由來承擔。聞先生平日里所寫所說,集結冊,三個月後出版發行。

宋安然離開靜室,走在長長的迴廊上。

就在宋安然茫然無助的時候,那人就站在前方,眼中帶著溫暖的笑意,對出雙手。

宋安然突然笑了出來,奔跑,投那人的懷中。

宋安然依偎著對方,輕聲說道:「大郎,我們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好不好?」

宓摟著宋安然,點頭答應,「好!我們就在京城養老。閑時四看看風景。」

宋安然又說道:「父親和公爹都老了,我們該多陪陪他們。還有老大,他做皇帝很辛苦,我們該幫他分擔一點。還有孫子孫,我們也要用心教導他們。」

宓寵溺地說道:「都聽你的。陪著長輩,替老大分擔。用心教導孫子孫。」

宋安然笑了起來,「我喜歡的小孩子,不如讓老二媳婦再生一個吧。他們年輕,有力生孩子。」

宓笑道:「好,就讓老二再生兩個孩子。」

「還有箏丫頭。上次路過的城邦,已經像模像樣。該寫信給,讓有空回京城來。別嫁了人就將娘家人給忘了。」

宓點頭,「你說的對,是該讓箏丫頭帶著外孫回京城長長見識。」

宋安然繼續說道:「我還要繼續建學校,建善堂,建醫學堂。要讓更多的孩子接教育,讓百姓不為疾病而苦。讓我們的國更加好富強。」

「好,都依著你。」

兩個人漸漸走遠了。

這個世界因他們而彩,這個國因他們而強大!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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