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二天上課,老吳才說出這次理競賽的終極福利。
一提起這件事,老吳就興的眼睛仿佛都在放:“那六位教授想必參賽的同學們都有印象吧?他們六個分別是B大、Q大和F大的教授。”
下麵響起了一陣沒去參賽同學們的嘩然聲。
老吳很滿意這個反應,他前清了清嚨繼續說道:“這六個教授各有千秋,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這次能參賽的同學真的非常幸運,如果被他們幾個人其中的教授看中,那麽——”
老吳眼睛在教室巡視了一圈,才緩緩放出一個重磅級的消息:“那麽,你們就會有資格被教授保送去他所在的學校!”
“啊!啊啊啊!”
“哇!哇哇!”
下麵一陣驚歎聲和怪聲,沒參賽的同學有幾個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這幾年F高也就隻出了一個憑借數學被保送B大的季神,可是季神確實是隻有神才能到達的高度,那個他們嫉妒不來。
對於一班的有些績不穩定的同學來說,這三所名校是他們永遠也到達不了的高度。
雖說F大對比Q大和B大來說名聲上稍微差點,但錄取分數,也是僅次於Q大和B大之下,算是國數得上名號的好學校了。
尤其是也葉箏,聽聞這個消息後,先是一愣,而後竟然趴在桌子上又哭了起來。
唯獨清染和謝映安這兩個同桌聽到這事,一點反應都沒有。
謝映安甚至還在盯著書本走神。
清染也覺得保送沒什麽意思,明年的高考想通過自己的實力,實力在哪就去哪所學校,豈不哉?
老吳拍了好幾次黑板,教室才漸漸安靜下來。
“同學們也不要興的太早,這次競賽無疑是殘酷的,初賽尚能晉級一半的人數,等到下次複賽就隻能晉級十分之一的的人數參加總決賽……”
這次一班五個學生,也就清染、謝映安和溫時宜晉級了,另外兩個為這次理競賽準備研究的同學都被淘汰了。
下課的時候好幾個同學都跑過去安葉箏。
鄭春茗和阮湊在一起也在說,“也不知道某些人哪裏來的臉在哭?好像去參賽了就會有資格晉級一樣。”
就連李策也沒忍住接話:“我大概算了一下晉級的二十幾人的平均名次,好像都在前三十五名以。”
李策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刻意低聲音,等他話一落音,熙熙攘攘的教室突然一靜,更顯得葉箏的哭聲明顯。
連名次比葉箏還靠前的另外兩個參賽人員都沒過,一班過的三個人績也在年級前三。
這樣一來葉箏哭得就特別諷刺了。
圍在桌邊安的幾個績占中等的生,被班級其他同學意味不明看過去的視線盯的不自在極了,一個個隨便找了個借口,飛快離開了葉箏的位置,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後,還忍不住為葉箏臉紅了起來。
李策說的有道理,這次一班晉級的三個都是年級前三,葉箏有什麽資格哭,就算去參賽能過了初級,還能過了複賽不?
安葉箏的同學慢慢都走了,又過片刻,黃千愈突然‘哈哈’大笑出聲。
在不吵鬧的教室尤顯突兀。
最有眼力見的陳惜文也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回頭向黃千愈的位置看過去,笑嘻嘻的問:“千愈,有什麽事那麽好笑啊?”
黃千愈挑高一側眉,視線不輕不重的從坐在前麵隔了兩個桌子的葉箏上掠過:“笑我們班級的某些人臉皮比我還厚,李清染別的我不服,最起碼績這點,讓我無話可說,不像某些人啊,掂量不清自己喲,哈哈!”
“千愈,你說某些人是誰啊?”陳惜文裝作聽不懂黃千愈在說什麽。
黃千愈下往前麵微微一挑,這樣的作一出,何止是暗示,簡直是赤的,明明白白的告訴大家,我就是在說葉箏。
眾同學:“……”
不愧是一班混出名頭的黃千愈。
鄭春茗收回好奇的視線,對同桌小聲說道:“廁紙,我突然有些欣賞黃千愈的作風了,最起碼做某些不好的事,從來不玩暗的。”
黃千愈每次都是明明白白的告訴大家,這事就是我幹的,怎麽了?
而不像葉箏這種綠茶,遇事隻會哭哭啼啼,以此來博取大家的同心,一副我弱我有理的模樣,簡直讓人看了就倒胃口。
葉箏即使知道黃千愈就在說,也沒有勇氣向清染一樣,正麵跟黃千愈剛。
隻是被書本擋住,落淚卻落得更兇了。
葉箏的同桌扭過頭不去看,心裏暗自腹誹,跟葉箏這種人做同桌,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完全忘記了,聽老師說完那幾分鍾,自己還在嫉妒清染,在葉箏麵前說了一堆激將的話。
比如什麽“可惜了,箏箏,這次如果你參賽了,說不定就是你被保送名校了”又或者什麽“李清染就是命好,這種都能被撿去”。
這次競賽回來之後,溫時宜出奇的安靜。
每天就坐在座位上埋頭刷題,連黃千愈的挑釁都不屑於搭理了。
溫時宜這種我就看著你自己上竄下跳的演戲,把黃千愈氣得直跳腳。
這次回來之後,清染也對林舟沒有什麽好奇心了。
那樣溫文儒雅的一個男人,表麵上好像什麽事都不曾在意,又好像把什麽事都埋在心底和眼眸深,清染還是不,這樣的一個男人,是怎麽願意答應李爸,且說到做到照顧了李清染一生?
晚自習過後回到家裏,清染刷題刷到十點,準時把湊過來打著一起寫作業名號的謝映安和李清墨趕了出去。
準備上床睡覺,在此之前,習慣的打開好幾天沒有看過的手機看了一眼。
隻一眼,愣愣的捧著手機有些不知所措。
打開的手機屏幕上,顯示寫一句話——
季神要回來了!
後麵還配了一個開心比耶的表。
發消息的人正是紀賀學長,發送消息的時間是今天上午9點16分。
清染回過神之後,連回複紀賀消息都忘了。
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蒙住薄被隻出一雙眼睛。
書中有些劇還記得清楚,季彥辰此次出國治療,書上說了離別三年他才會回來。
這才時隔多久?為什麽季彥辰就要回來了呢?
到底是記錯了劇?還是有些劇真的不控製的做著轉變?
夜漸濃,季彥辰回來的消息,並沒有令清染覺得徹夜難眠。
突然有些懷疑自己為什麽在見到溫時宜的那一刻起,就確定自己是穿書了呢?
如果不是穿書,那麽後麵那些已知的劇又該怎麽解釋呢?
清染閉上眼睛努力去想關於前世的零星記憶,眼前一片漆黑,耳邊依舊隻有剎車的刺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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