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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滿溪低著頭走過去,向霍淼了手,示意他坐下。
“老公,坐下。”葉綠荷甜膩地道:“你放心讓醫治,丑歸丑,但醫是得到了我的真傳。”
葉滿溪又指了指桌上的脈枕,霍淼的手腕便放在了脈枕上。
葉滿溪太激了,的纖細白皙的手指搭在霍淼的手腕上還在微微抖。
的讓霍淼忍不住一直看著,葉綠荷覺得葉滿溪是在給自己加戲,剛要開口呵斥,霍淼說話了。
“你不抬頭,怎麼給我治療?中醫不是講究聞問切?”
葉滿溪咬了咬,鼓起勇氣抬起了頭。
他們終于四目相接,葉滿溪又重新看到了霍淼晶亮的眸,心中狂喜。
他終于又能夠重新看見了。
當看到葉滿溪的臉的時候,霍淼著實驚了一下。
這是一張疤痕縱橫錯的臉,好像是燙傷的,也好像是燒傷的,特別是眼角的那個傷疤更為明顯,從左眼角一直貫穿到右眼角。
可是,當他上了葉滿溪的眼神,莫名的讓他有些晃神。
這個孩的眼神,為何讓他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葉綠荷見倆人眼神織,慌的不行,趕打岔:“老公,你被嚇到了是不是?葉滿溪,戴上口罩,你嚇到我的老公了!”
葉滿溪趕拿起桌上的口罩戴起來,將手指輕輕搭在霍淼的脈搏上。
葉滿溪越診脈越欣喜,霍淼已經好了很多了,最近氣調理的也不錯,只需要再進行后續的一些治療就沒大礙了。
葉滿溪診病的時候很專注,搭好了一只手腕,就順手將霍淼的另一只手放在脈枕上搭脈。
這個作流暢又悉,這讓霍淼忽然有種錯覺,仿佛回到了他失明的那段時間,每天葉綠荷給他診脈就是這樣的。
他的目下意識地落在葉滿溪的手背上,他看到了的手背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一看就是燙傷的。
有一種沖,他想要握住那只小手,有一種悉的覺馬上就要迸發出來了。
但葉滿溪已經搭好了脈,在病歷上迅速寫上診斷的況,以及開了方子給葉綠荷去抓藥。
葉綠荷怎麼會給葉滿溪單獨和霍淼在一起的機會?
即便葉滿溪現在弄的面目全非的,也不會認為霍淼會眼瞎到對葉滿溪有什麼想法,但一切還是小心為上。
葉綠荷問:“怎樣?”
葉滿溪把病例給看,上面寫著要進行兩個療程以上的治療。
葉綠荷又追問:“我老公的眼睛沒大礙吧?”
葉滿溪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彎腰在屜里拿出針灸的東西來。
霍淼一直看著忙碌的葉滿溪,忽然覺得哪里不對。
葉綠荷靠在霍淼的肩膀上秀恩,他輕輕推開,有個疑問他一定要問。
“這位醫生,為什麼一直不說話?”
葉綠荷心跳了好幾拍,都忘了葉滿溪不會說話的事了,霍淼失明的時候葉滿溪是個啞,希他不要做什麼聯想才好。
葉綠荷,笑著說:“你忘記了?我這個妹妹,一直都不會說話的,以前你也見過,在我娘家。”
霍淼仔細回憶,他好像在葉家曾經看到過一個蒼白瘦弱的孩,但只是一晃而過就被人拉走干活了。
霍淼那時候還以為只是葉家的一個傭人。
“家族傳。”葉綠荷笑的有點干:“我和以前都不會說話,我爸說家門不幸,一家出了兩個啞。”
“可是我記得,當時的臉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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