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霍先生。”金總殷切地看向霍淼。
霍淼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說:“倒也不是特別的著急,什麼時候做都一樣。”
他這麼一說,金總就心領神會,樂的眼睛都瞇了一條,言語之間也更加的挑逗。
他借著酒勁靠近葉滿溪:“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工作不是現在這個時候做的,晚上應該做一些,呵呵呵。”他開始猥瑣地笑起來。
金總喝了不,再加上霍淼不聞不問的默許,金總就認為葉滿溪就是霍淼送給他的禮。
晚餐終于結束了,霍淼站起來,葉滿溪也趕站起來。
“霍先生,我們要走了嗎?”
霍淼看了一眼,跟金總也點頭:“今天不勝酒力,等改日我來東城,我們再喝。”
“一定一定。”金總醉眼朦朧的歪歪倒倒地起來跟霍淼握手:“謝謝霍總了,霍總的心意我完全收到了,很令人驚喜的一份禮啊!”
霍淼笑了笑,按了按金總的肩膀就邁步準備向門口走去。
葉滿溪怎麼能任由霍淼把自己丟在這兒。
不管不顧地開口:“霍先生,我有話要對你說。”
霍淼站住了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向招了招手:“過來。”
金總著急了,出手去拉住了葉滿溪的胳膊:“葉小姐,你去哪兒呀?”
金總的乎乎的手心握著的胳膊,葉滿溪心里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惡心和不適。
拼命地掙扎:“金總,放手,你不要這樣。”
當著霍淼的面,金總就開始對葉滿溪上下其手了,一雙膩的大手在的手背上來去。
霍淼折回來,扣住了金總的手腕,將他的手從葉滿溪的手腕上拽了下來,冷冷說道:“金總的禮在外面的車上,我一會兒司機拿下來送給你,這位葉書不是你的禮。”
說完他抓住葉滿溪的手腕,將從金總的面前帶走了,來到了停在外面的車上。
葉滿溪上了車,心才漸漸平復下來。
明白后面是用這樣的方式來說實話。
究竟是他已經全部知道了,還是這只不過是他使的一個詐呢?
司機把禮拿下來去送給金總了,車上就剩他們兩個人。
霍淼靠在后座的椅背上,悠哉地向葉滿溪揚揚下說:“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現在可以說了。”
“霍先生,”葉滿溪艱難地了:“我騙了你。”
“哦?”霍淼很興趣地看著他:“什麼地方騙我?”
“我原來在臉上做了點傷疤。”葉滿溪低聲道。
“對啊,為什麼那麼做?其實不難理解,你這樣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不想讓別人認出你來,那個別人是誰?是我?葉滿溪,我想問以前我們見過面嗎?”
葉滿溪點點頭又搖搖頭,霍淼皺了皺眉頭問:“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霍先生,我們當然見過,你和葉綠荷的時候去過葉家,我在葉家見過你。”
“那你為什麼明明會說話,卻要裝作啞?”
葉滿溪低下頭,這時一陣風從窗戶外吹進來,將葉滿溪的長發吹起,有幾發遮住了的眼睛,令的五顯得更加的迷離。
這個孩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無論做了什麼事,都好像讓人不忍責怪。
葉滿溪低聲說:“你可能不清楚我的境,我在那樣的環境里長大,咄咄人的繼母和不太友好的同父異母的姐姐,我如果不低調一些,可能很難在那個家庭里面生存。其實我小時候就是一個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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