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抿了抿,繼續依偎在商陸的懷中。
他們倆喝著可樂吃著米花,看著電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個白天就這麼度過了。
商陸了一個懶腰:“想吃點什麼?我們點外賣。”
“吃披薩。”半夏說。
“好,吃披薩。”商陸點了外賣,但是沒過10分鐘門就響了。
商陸詫異地聳聳肩:“現在送外賣的效率怎麼這麼高了?這麼快就來了。”
商陸走過去打開了門,而門口站的并不是外賣員,而是霍謹之。
但是商陸看到他并不驚奇。甚至早就預料到他會來一樣,語氣極淡的跟他說:“你是找我呢?還是找半夏?”
“半夏呢?”
霍謹之在極力的控制著,商陸的笑容更深了:“他在洗手間,等會吃完飯就準備洗澡。”
看著商陸笑的肆意又有些輕浮,霍謹之的怒火騰的一下就點燃了。
他一把揪住了商陸的脖領,狠狠的一拳便揮了過來。
半夏在洗手間里面聽到了霍謹之的聲音,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對他的聲音太悉了,從洗手間里面跑了出來,便看見霍謹之在向商陸揮拳。
半夏趕撲過去拉住了霍謹之:“你怎麼來了?你到底在干什麼?”
半夏從來都沒有見過霍謹之如此暴怒的模樣,他仿佛變了一頭發怒的雄獅,拳頭向商陸的上一個勁地砸下來。霍謹之現在于盛怒的狀態,半夏拉了幾下,居然都沒有把他拉開。
見霍謹之的拳頭,雨點一般向商陸打下來,半夏無可奈何地撲在商陸的上,護住了他
霍謹之的一個拳頭差點砸到了半夏的上,當他發現面前的人是半夏的時候,及時的收住了拳頭,還好他控制住了沒有打到半夏,
他氣吁吁地停下來:“半夏,讓開!”
“霍謹之你瘋了嗎?你到底想要干什麼?我的事不用你管!”
“半夏,這個男人你就不了解,你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我以后會知道的。”
“以后就晚了!”霍謹之大聲咆哮道。
半夏見他如此暴躁的樣子也愣住了,從來沒有見過霍謹之這樣,覺得他好像瘋了一樣。
回頭看看上路,確定他沒事才轉頭對霍謹之說:“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親弟弟,跟我有沒有緣關系,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弟弟,謹之,如果你還想跟我做姐弟的話呢,請你不要管我的事。”
“半夏有些事我們私下里說,你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半夏也咬著牙說,他們兩個僵持在這里,商陸卻悠哉悠哉的去冰箱拿了瓶啤酒打開靠在廚房的門框上,一邊喝一邊似乎在看熱鬧。
霍謹之深吸了一口氣,指著商陸說:“我不是你弟弟,但是你卻把我當做弟弟,而你眼前的這個人是你弟弟,你卻要跟他談!”
“什麼弟弟不弟弟的?”半夏都被他繞暈了,霍謹之說的像繞口令一樣。
“我是說這個商陸的男人,就是爸爸和葉綠荷的兒子,也是被調包走的那一個,他一直生活在意大利,5歲的那一年不小心走丟,后來被找了回來,他雖然后面沒有跟霍天齊生活在一起,但是他就是霍天齊當年梁換柱的小孩,他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弟弟!”
霍謹之一字一句說得非常清楚,每一個字半夏都能聽得懂,但是為什麼組織語言半夏卻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呢?
睜大眼睛看著霍謹之,眼中全是困:“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