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胡話!二丫,來先喝了,姐姐再好好給你洗洗腦!」秦落煙將手中的碗和二丫的了一下,然後不等二丫,自己仰頭就喝了一碗米酒。
翼生見了,搶過了二丫手中的碗,「姐,我陪你喝。」
秦落煙卻一把又將碗躲了過來,「你個孩子喝什麼酒,酒會影響智力發育,你還沒長全呢,喝什麼酒!是想變白癡嗎?」
翼生被罵得有點蒙,這麼久的相下來,秦落煙給他的印象一直是睿智而優雅的,眼前這個肆意的笑、肆意的罵人的秦落煙讓他有些意外。
可是,他並不討厭這樣的秦落煙。
秦落煙的酒量不是很好,一碗米酒下肚臉就有些紅潤起來,不過眼神卻是非常清醒的,固執的倒了一碗米酒給二丫,「喝!二丫,我告訴你在別的地方咋們管不著,可是在這裡,我們要男平等,他們男人不就是比我們多了個帶把的嗎?就了不得了?那我們人還能生孩子呢,他們能嗎?再往上數幾千年,那可是母系社會!母系社會你們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二丫和翼生互看一眼,同時搖搖頭。
「母系社會就是為尊,男人要聽人的話,能生孩子的人最是了不起。所以啊,男人和人誰也不是誰的附屬,不過是當時的社會形態不一樣而已,現在是父系社會,男人翻做主了,所以能三妻四妾了,可是誰知道再過個幾千年人能不能打破這種形態呢?」
一邊說話,一邊又替自己倒了一碗酒,然後和二丫的了,推著二丫趕喝。
似乎是被的緒染,二丫這一次倒是沒有拒絕,只是喝酒的時候難免有些小家子氣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米酒並不燒胃也不刺鼻,所以不難喝,二丫以前不知道,現在嘗了鮮倒是不討厭喝酒了。
「二丫,你說你們這裡的人嫁人是圖的什麼?在家還有母親的疼,可以一旦嫁人了,不說一年到頭本見不上幾面,哪怕想見還要看婆家的臉,人嫁了人,就要在夫家伺候丈夫,伺候公婆,做得不好還要被人指責,然後男人們三妻四妾,你還不能嫉妒,還要偽裝出自己非常包容的一面,還要著臉面去問那幾個搶了自家男人的人,將你男人伺候得好不好,照顧得周不周到。呵呵……簡直就是變態嘛,憑什麼?那你說人嫁人圖的是什麼?二丫,你說是為什麼?」
秦落煙一席話,已經讓二丫徹底的瞪大了眼睛,「孩子長大了嫁人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可是經秦落煙這麼一說,突然也開始迷茫了。
「天經地義?」秦落煙覺得這個詞好可笑,「沒有什麼是天經地義的!這樣的婚姻要來有什麼用?守著一個男人,卑微的活在他的世界里,替他照顧父母,照顧他,然而,養了你二十年的親生父母呢?養了你幾十年,然後長大了,嫁人了,自己的寶貝兒嫁到別人家裡做牛做馬去了,留下連個年邁的老人孤單單的活著。」
也不只是想到了什麼,秦落煙說著說著有種想哭的衝,一碗米酒一碗米酒的給自己倒,然後一碗一碗的大口喝。
不就是大口吃大口喝酒嗎?什麼時候就了男人們才能有的權利?
冷哼,又是一碗米酒下肚,罈子里的一半米酒已經被喝得差不多了,打了個酒嗝,模模糊糊的想著自己可能是要醉了,「怎麼越說好像自己越是一個怨婦一眼?說實話,我不怨恨,有什麼好怨恨的,不就是被一個男人睡了嗎?有什麼了不起,反正這種事是兩個人相互的,他睡我,還是我睡他?怎麼說得清楚?其實這樣也好,我可沒有興趣和別的人同時嫁給一個男人,這樣好,男歡,然後誰也不打擾誰的生活。」
說到最後,覺得整個世界都有些眩暈了,搖搖晃晃的起,想走兩步,卻發現竟然站不穩,眼看就要摔,二丫眼明手快的扶住了。
「小姐,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休息吧。」二丫扯了扯角。
「我沒醉!大過年的,我們就要開心,就要把心中的不滿說出來!」秦落煙又打了一個酒嗝被二丫扶著往房間里走。
翼生小心翼翼的走在邊,不時給二丫打一把手。
等到兩人終於將秦落煙安置在床鋪上之後,二丫才問翼生,「你說小姐說了那麼多的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翼生向來是個聰慧的,仔細想了想,道:「應該是覺得男人一生只能娶一個妻子的意思吧,如果男人三妻四妾還不如不要。」
「啊……」二丫瞪大了眼睛,「這、這也太大逆不道了吧。」
「不過我覺得姐說得對。」翼生不管這樣的觀念是不是對其他人來說太過另類,他只知道,只要是姐說的,就一定是對的,「等我長大了,就只對一個人好。」
二丫怔了怔,忍不住了他的頭,「翼生是個好孩子,將來誰要是嫁給你,一定幸福死了。」
兩人說說笑笑的又回到院子里繼續吃飯,原本的年夜飯,因為秦落煙自己將自己灌醉了,反而只剩下他們兩人吃了。
可是,這樣的氛圍,卻讓兩人都覺得心裡暖烘烘的,不需要多麼盛大多麼喧鬧的環境,只要這樣淡淡的,淡淡的平靜,就已經很好。
夜,深了一些。
老人們常說過年的時候就應該守歲,以祈禱來年的平安,二丫父母在世的時候,也和家裡人一起守歲,如今家沒了,卻也還是想守歲,所以拉著翼生一起在廳里點了烤爐,兩人圍著烤爐坐著守歲。
當門口出現一個人影的時候,兩人都還愣了愣,他們立刻站了起來向來人行禮。
「呢?」傅子墨帶著金木出現在這裡,淡淡的問正在守歲的二丫和翼生,兩人安靜祥和一起守歲的樣子,讓他的臉緩和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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