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二丫不是來參加門徒篩選的人,所以黑人們並不允許這種況下還有隨從跟上,所以二丫被留在了酒樓里,秦落煙給了一些銀子,準備進了天機閣之後再想辦法來接。
秦落煙不著急,反正不管通過與否,已經有了定名額,所以看向旁邊的吳銘和奈何歡,奈何歡也沒有要著急的意思,甚至由始至終臉上的表都沒有變化過。
武銘則是冷眼看著那些那羅盤討論半天的人,「凡夫俗子!」
這自信,還當真是非一般的高。秦落煙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你不是說你能幫上忙嗎?你來說說,我們往哪邊走?」武銘一臉挑釁的看向奈何歡。
奈何歡也不怒,只是抬起手緩緩的隨意指了一個方向,他指得很隨意,隨意到讓人忍不住覺得他本就沒有經過思考,而只是在撞運氣。
秦落煙角一,忍不住問:「不用算一算?」
「有什麼好算的?」奈何歡問得一臉正經,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秦落煙被問得有些懵,只能轉頭看向吳銘,「你也覺得走那邊?」
吳銘的臉上此刻表非常的怪異,好幾次,秦落煙都看見他頭滾似乎想對奈何歡說些什麼,可是最終,他卻選擇沒有開口,而是對秦落煙點了點頭。
「這都能蒙對?」武銘點頭,意思是說他也同意奈何歡選擇的方向?這倒是讓秦落煙忍不住對奈何歡刮目相看了,完全沒有方向的時候,他隨意一指竟然能指對明路,這完全就是開掛的節奏啊。
三人按照選擇的方向走去,濃霧越發的大了,本看不清周圍的一切,甚至最開始還能聽見不遠有人在討論的聲音,走了一會兒之後除了三人沉穩的呼吸聲,竟然再聽不見其他的聲音。
連鳥蟲鳴都沒有!
秦落煙終於明白為何這次篩選要讓人組隊進行了,如果一個人走在濃霧之中,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那種形太恐怖了,組隊下來,至你還能看見旁有人,至證明,你還活著。
在濃霧之中走了約莫盞茶的時間,終於能看見周圍的樹木了,那些樹木都很高大,仰起頭來的時候被濃霧遮蓋了枝葉,連天空也看不見,只能看見周圍相連的樹木。
走在最前頭的吳銘停下了腳步,又回頭問走在最後的奈何歡,「這一次,你說往哪邊走?」
奈何歡卻冷哼一聲,「怎麼又問我,你不是自信滿滿?這一次你來說!」
一句話,已經可以看出奈何歡雖然總是帶著笑,但是卻並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主兒,他已經指點了一次,這一次也該到吳銘了。
武銘也自知道有些說不過去,所以憤憤的回頭往左側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秦落煙不懂也懶得發表意見,只是跟著吳銘走,倒是奈何歡竟然也點點頭,沒有說話的跟了過來。
秦落煙知道,這一次,應該是武銘也選對了。
這兩個人,沒有用任何輔助工,竟然能在大霧中辨別方向而且選出了正確的方位,讓秦落煙覺得自己像是突然撿到了寶,怎麼這兩個大神一般的存在,就選了這麼一個拖油瓶呢?
「救命啊!」
突然,遠傳來了驚恐的喊聲。
三人腳步一頓,不自覺的往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這聲音倒是有些耳。」秦落煙記憶里很好,聽過的聲音不難記起,對了,不就是那些曾經三番兩次奚落是個人的人嗎?看來他們也走到了這裡?
「嗯,那幾個戲你,說人不配參加篩選的人。」奈何歡淡淡的說,聲音里著一子的厭煩。
秦落煙沒有想到,他竟然也聽出來了,「我們要過去看看嗎?」
「對欺負過你的人,你要去幫忙?」奈何歡勾了勾角,明顯寫著不認同。
秦落煙聳聳肩,「我只是問問,沒說要去幫忙。」
武銘聽見兩人的對話,倒是立馬點頭同意了,「對,我們還是趕走吧,既然他在救命,沒準兒周圍還真有什麼。」
秦落煙可不是瑪麗蘇,隨表現自己的善良大度,相反,其實是一個非常記仇的人,如果換了別人救命,也許還有有猶豫,不過對於那幾人,抱歉,實在不想做個被道德綁架的人。
三人繼續往前走,那救命的聲音也漸漸變小,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完全聽不見,至於他們遇見了什麼,似乎和秦落煙幾人沒有關係。
「咦?」走在最前頭的武銘突然停了下來,彎下腰撿起了地上一樹枝,那樹枝上掛著一塊布條,似乎是從人的服上扯下來的,布條還有些未乾涸的鮮。
秦落煙和奈何歡走近了湊過去一看,臉也變得沉重起來,「看來這裡比我們想象的要危險。」
「嗯,這傷的人應該是從那個方向來的,而我們要走的也是那個方向,這個樹林里只有一個生門,我們沒有其他的路可走。」武銘臉難看的道。
「那就走吧。」奈何歡突然傾上千拉著秦落煙的胳膊將摁在自己旁,「你就走在我邊,有什麼事就往我上靠。」
要不是他說得太認真,但是這句話聽上去就給人一種他在調戲的覺。
「好。」秦落煙沒有矯的說什麼男授不親,有危險的時候,但凡有個一依靠,只要能保命都會毫不猶豫的靠過去。
武銘一聽,立刻走到了奈何歡的另一邊,他也靠奈何歡很近很近。
「你做什麼?」奈何歡對於他莫名其妙的舉也是很疑。
武銘白了他一眼,「怎麼了,大家都是隊友,你不是說有危險向你靠攏嗎?我又不會武功,當然得離你近點兒。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姓武,就一定會武功了?那姓金的一定有金子?」
他說得理所當然,竟讓人無力反駁,只是一個大男人靠著另外一個大男人走,這畫風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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