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炎安聽到他的話,心里一咯噔。
難道,自己真的錯了?
活的藥,怎麼可能?
這一路走來,他見過形形的人,落井下石的人大有人在,雪中送炭的人,還真是——沒見過!
不過轉念一想,這人狡詐的很,說的話怎麼可能輕易相信。
通醫的不定手中就有解藥,所以才會那麼淡定自如。
雖然君炎安心里疑點重重,可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一一毫。
“走?本王什麼時候說過,你吃完這碗面就可以走了?本王只是說,可以考慮考慮!"
"人無信不立!你,不講信用!“
段清瑤氣得怒火中燒,管他是不是王爺,管他傻不傻,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
“是你自己理解有偏差!”
君炎安卻是一點也不在乎,裝傻的這麼多年,什麼難聽的話他沒聽過?
長在別人上,別人怎麼說,那是別人的時候,他只要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在做什麼,那就夠了!
“你以為你攔得住我嗎?長在我上,我去哪里就去哪里!“
反正現在已經被識破份,是段清瑤,不再是安王妃,和安王府沒有一星半點的關系。
君炎安挑了挑眉,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甚至是指著大門,做了一個請的作。
他會這麼爽快?
雖然段清瑤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是,無論他想干什麼,都不重要。
只有有機會走,怎麼可能不走!
只是,還沒等轉,就發現自己一陣頭暈目眩。
君炎安的腦袋在自己的面前一直不停的晃,接著屋頂和地板也跟著晃起來,就像是地震一般,有點站不穩。
這是怎麼了?的什麼時候虛弱這個樣子了?
直到眼角瞄到瞟到飄著白煙霧的香爐,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大意,竟然中了無無味的迷藥!
“君炎安,你居然用迷藥!卑鄙!“
最后兩個字段清瑤是從牙里出來的,雖然兵不厭詐,可是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對自己用這麼見不得的手段,是不是也太有失面了?
“你以為只有你會下毒嗎?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君炎安沒有半點愧,不就是下毒嗎?誰還不會了!
“我沒有下毒!”
都說了多遍了,甚至連那一碗面條都吃下去,他還是不相信?
話音剛落,段清瑤就暈了過去。
君炎安看到在自己面前晃了晃,的握住了拳頭,忍住了沖上前扶住的沖。
對敵人的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段清瑤,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來人!”
君炎安的聲音一落,一直在暗地里守護的白虎立即現。
他走進屋子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暈倒在地上的段清瑤,不松了一口氣。
自古英雄難過人關,他還真怕王爺對這個來歷不明的子了心。
如今看來,是他想太多了。
他們王爺是誰?君炎安!
裝瘋賣傻,忍辱負重數十年如一日的王爺,若論定力,他認第二就沒有人能認第一。
“是把丟到太子府?還是丟到葬崗?“
丟到太子府,是要狠狠的打太子的臉!
丟到葬崗,是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背叛他們王爺是沒有好下場的!
“誰讓你自作聰明了?”
君炎安狠狠的剮了白虎一眼,仿佛是在說,該被丟去葬崗的人是你而不是別人。
段清瑤雖然不是自己人,但是,似乎罪不至死!
尤其,有些事不是還有待考證嗎?
“馬上去請大夫!”
“啊?”
白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人是王爺自己放倒的,這還沒有對嚴刑供呢,就要給請大夫了?
這,究竟有沒有搞錯!
“還不去?”
看到白虎木頭人一般怔在原地,心煩意的君炎安忍不住抬高了音量。
“是,屬下這就去。”
這一回,白虎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他們王爺的確是讓他去請大夫。
等到白虎帶著大夫回來的時候,原本躺在地上的段清瑤已經被人抬上了床。
若是沒有王爺的允許,誰敢這麼做?
尤其,躺著的還是王爺的床!
原本白虎以為段清瑤這戲是該唱完了,可是沒想到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怎麼覺到,段家這二小姐和他們王爺接下來就要糾纏不休了呢?
一想到這,他的太就忍不住突突直跳!
”大夫?究竟怎麼了?”
君炎安故作淡定的問道。
“不過就是中了迷藥,一會就能醒過來了!”
“就這樣?就沒有中毒?”
君炎安有點不相信,生怕大夫診斷錯了。
"這姑娘紅齒白,紅潤,脈搏跳鏗鏘有力,怎麼可能是中毒?老夫敢用項上人頭擔保,這姑娘,只是暫時昏過去了!“
若不是有十足的信心,大夫怎麼敢這麼說?
君炎安依舊還有一疑慮。
“白虎,將那碗面條端過來!”
雖然不知道君炎安想要干什麼,白虎還是如實照做了!
“大夫,麻煩你看看,這里頭,可是加了什麼特殊的東西?”
他明明親眼看到段清瑤神兮兮的加了白的末,若說沒有異常,那才正式奇怪!
大夫端起了面條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又嗅了嗅,最后從醫藥箱里拿出了一把銀針探了探!
銀針依舊潔如新!
“這面里是加了一些名貴的藥材,如果草民沒有聞錯,這應該是極其稀有的活藥!”
君炎安的心一沉,他這是自作聰明的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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