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勾魂的眼中,帶著些許魅。
“您、您在忙啊。”花虞有些沒話找話的,眼睛四瞟,就是不敢看眼前的人。
“奴才先出去……”
“過來。”話還沒說完,便看到那坐著的男,忽地出了手,對勾了勾。
花虞……
可以不過去嗎?褚淩宸那模樣,怎麽看怎麽可怕。
想了想又覺得自己太慫,褚淩宸再怎麽樣都是個癱子,如今左腳雖能彈一二了,可到底比不過一個正常人。
思及此,膽兒大了一圈,人也往褚淩宸邊索了去。
“王爺……”花虞挪到了浴桶旁邊,看著眼前的這個妖孽,說不出話來。
褚淩宸當真是花虞見過最好看的人了,此時他一頭黑發,被一條白的發帶束了起來,又幾縷不聽話的,垂到了他的前。
那前,若凝脂,就好像上好的玉料一般,看得人頭昏腦漲。
邪眉鬢,加上那一雙勾魂奪魄的眼,以及微勾的薄,怎麽看,都像是個妖孽。
“正好來了,給本王背吧。”褚淩宸眼一挑,邊噙著一抹邪肆的笑,定定地看著。
背?
花虞默,今晚上的走向竟是這樣的嗎?
“怎麽,不願意?”瞧著不說話,褚淩宸的眼神便變得有些冰涼了起來。
“看來下次楊彩再找上你,本王要當看不見了。”
“王爺您這是說的哪裏的話!”花虞當即咧一笑,袖子往上一擼,擺出了一副大幹一場的架勢來。
褚淩宸麵上有些似笑非笑的,一手拖著自己的下,眼睛放肆地在上穿梭。
“來前麵。”他手點了點自己的前方,好整以暇地看著花虞。
似是好奇花虞會有什麽樣的反應一般。
花虞咬了咬,麵上有些掙紮。
想了想,這死都已經死過一次了,還有什麽可怕的?
這麽一想著,頓時也不忸怩了,閉上眼走了上去,擄起了水,刷刷地順著褚淩宸的膛了幾下。
褚淩宸眼眸微沉,就這麽定定地看著,瞧著閉著眼睛,便好笑道:
“往下。”
往下就往下!
“再往下!”
誰怕誰!?
“繼續——”
“啊!”指尖到了某個不可描述之後,花虞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驚一般地往後退了好幾步,一抬眼,卻對上了某人幽沉無比,又焉壞焉壞的目。
“怎麽?到了自己沒有的東西,太刺激了?”他勾了勾,笑容顛倒眾生。
花虞現在卻恨不得將自己的手給剁了!
變態!
死變態!
褚淩宸這個瘋子!神經病!
“過來繼續。”褚淩宸對招了招手,隻是這一次花虞卻無論如何都不敢過去了。
得虧今天還誇了他一通,說他天潢貴胄,不可侵犯。
眼下看來分明就是個王八蛋。
連太監都不放過!
簡直可怕!
“晚上不是很厲害嗎?還能用劍指著人了。”褚淩宸輕笑,麵上帶著莫名的。
花虞……
這能一樣嗎?好歹也是刀尖上的人,殺敵衛國,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花虞的臉上有些僵,強行轉移話題:
“王爺,奴才有事找您。”
那婚前就放話不會把她當妻子看待的夫君,八成犯傻了,不然纔剛摔了交杯酒要她滾出去,怎麼一見她的手腕就變了,還是他真如傳言「生意做到哪,小手摸到哪」那般有戀手癖?要不爲何一眨眼就對她又是愛憐呵護又是纏綿求歡的……寵她之餘,還連所有她在乎的人也都一併照顧了,他說唯有這樣,她纔不會分心去擔心別人,能好好被他獨佔,他說不許她哭,除非是他的愛能寵她到令她流出幸福的眼淚,他說了好多好多,讓她甜上了心頭,也被他填滿心頭,然而也因爲他說了好多,讓她忘了問他爲何對她這麼好,纔會由上門「認親」的公主那兒得知,其實他寵的人不是她,他愛的是前世妻子,而自己手腕上的胎記讓他誤認了……而同時擁有胎記和記憶的公主,似乎纔是他尋尋覓覓的人,她想,他曾給了她那麼多幸福,這次,爲了讓他也得到幸福,即使已懷了孕,即使再痛苦,她都要將他還給他真正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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