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尤聽著傅謹言的話,咽了咽口水,端著雙皮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腦子裏麵在飛快的運轉著。
從今天早上開始,傅謹言就有些奇怪,自己原本打算去上班,傅謹言卻說自己要留下來陪秦嘯。可是秦嘯明明知道今天可能下雨,還帶著自己去了遊樂場,並且全程霸占著自己的手機。
更奇怪的是,自己的手機裏除了傅謹言的未接來電,居然一條消息都沒有,這很顯然都是被秦嘯搞的鬼,可是秦嘯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這些人究竟在瞞著自己什麽事?
“你慢點吃,我又不會和你搶。”
傅謹言看著秦尤手都不停的將手裏的雙皮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完,覺得自己整兒人都不好了,這蠢人又在想些什麽有的沒的的東西呢?
“唔你去買的嗎?”
“怎麽可能這麽快,剛才秦嘯出門買東西,帶回來的,我就拿過來了,而且秦嘯還帶了一隻小貓回來。”
傅謹言剛出去的時候,正看著那隻小白貓驚宋其琛的真皮沙發抓出了整整齊齊的八條印子,而且明顯還有繼續撓下去的趨勢,不過傅謹言這麽多年都沒見過宋其琛養這些小東西,今天見了宋其琛一副焦頭爛額的樣子,想著還真的是有些好笑。
“小貓?他買回來的?”
“說是在路上撿的,你還想吃點別的什麽東西嗎?”傅謹言將一旁已經晾了有一會兒的溫水拿了過來,放在自己的手裏試了試溫度,然後手遞給了秦尤。
“你說你淋一場雨都能冒,你還能幹嘛,你這素質明顯是不行啊,要不明天開始跟著我出去晨練吧。”
“啥?”
“晨練。”
“啥東西?”
“晨”
“咋回事?”
“秦尤!”
傅謹言看著秦尤嘰裏咕嚕的轉著自己的眼珠子,就知道這個蠢人又在想辦法不跟著自己出去鍛煉,每天在辦公室裏麵忙八個小時,回家就吃,吃完就睡,睡醒繼續吃,這樣素質能好到哪去?
不冒發燒都是怪事!
“幹嘛啊!”
“你要是不跟我出去晨練,起不來也可以不用去,我給你辦一卡,二四六七準時過去報道,你想要學什麽東西都”
“我想去學做蛋糕!!”秦尤說著,接過傅謹言遞過來的水杯,將手裏吃完的雙皮的空盒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一臉的興。
“你除了吃,還知道什麽?”
傅謹言想著,覺得也沒什麽,要是秦尤答應了出道的事,自然就會有專門的形老師負責打理秦尤的,到時候健本就不是什麽問題了。索也就不再糾結這些東西。
看著將自己裹在被子裏的秦尤,傅謹言就覺得有些好笑,這麽大個人了生了病還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將自己從頭到腳裹在被子裏坐在床上,就出了一張臉。
秦尤自己怕是真的放不下了啊。
“知道賺錢啊!”
“錢呢?”傅謹言說著,眉頭一挑,看向秦尤。
“我還沒開工資”
“哈哈哈”傅謹言看著秦尤,覺得實在是越來越可了。
秦尤看著傅謹言笑的就差滿臉是褶子了,原本還有些擔心的臉瞬間就冷下來了。
“你笑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我說你敢不敢再可一點?”
“”
秦尤有一種想一掌拍死傅謹言的衝,這男人難道就不能多正經兩秒鍾嗎?非要剛開始正經,馬上就嬉皮笑臉恨不得占盡自己便宜嗎?
“不笑了不笑了,你別生氣啊”傅謹言說著,手隔著被子按了按秦尤的小腹。“還難嗎?”
“好多了,你剛才要和我說什麽?”秦尤冷著臉,對於剛才還在嘲笑自己的傅謹言現在的討好不為所。
“宋其琛想讓我過來問問你,你有沒有出道的打算?”
“出道?什麽意思?”
秦尤聽著傅謹言的,有些好奇,讓自己出道?宋其琛是腦子瓦特了嗎?!
“宋其琛說眼下公司有一個造星計劃,先不說功的幾率有多大,可還是需要幾個相對的簽約藝人,優先從公司裏麵考慮的話,你的材和樣貌都是上乘的,他想讓我問問你有沒有這個打算。”
“他怎麽不自己過來問?”秦尤看著傅謹言,將自己上的被子裹了裹,吸了吸鼻子。自己現在這個鬼樣子,哪裏能看的出來是一個要出道的人?
“我怎麽知道。”
“我又不會吃了他,這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公司高層的決定?”
秦尤將自己的捂在杯子上,甕聲甕氣的說著。
“公司高層的決定,當然你要是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妥,還是可以拒絕的,這並不是什麽強製的工作。”
“出道賺的錢是不是多的。”秦尤說著,將自己小臉從水杯上拔了出來,頂著邊一個紅圈的表看著傅謹言,樣子蠢萌蠢萌的。
“你覺得呢?”
“我覺得還可以吧,不過出道這樣的事,哪有那麽簡單,要是我出道的不火,這不還是一件賠本生意嗎?”
“賠本是公司的事,你考慮這麽多做什麽?”傅謹言手將秦尤臉上的水汽了下去,看著秦尤一本正經的樣子,就知道這個蠢人怕是又是因為錢財決定出道的吧。
“有合約嗎?我能看看嗎?”秦尤在傅謹言的大手上將自己剛才蹭在臉上的水漬,盡數抹了下去,歪著腦袋看向傅謹言。
“不著急,這些事等你到了公司宋其琛會和你說的,現在你好好休息,養好了病就行了你剛才是不是沒”
傅謹言看著自己有些黏膩的手掌,又看了看一旁裝的若無其事的秦尤,臉上的表有些無語。
他就說剛才秦尤在自己的手上蹭著蹭著就抿一笑,之後就一臉皎潔的抱著被子在了床上呢。
“這不是完了嗎?”秦尤趴在床上仰著頭看這傅謹言,又開口問了一句:“那我們什麽時候回岸芷汀蘭?”
“暫時不會去了,不早了,你別想太多,先睡覺吧。起來把藥吃了。”
傅謹言拿著剛才拿過來的藥和水杯,遞到了秦尤麵前,被秦尤這麽一鬧,傅謹言差點忘了秦尤還要吃藥的事。
秦尤皺著眉頭將傅謹言手裏的藥接了過去,很是不願的咽了下去,然後抱著被子打了一個哈欠。
“你不睡嗎?”
“你先睡吧,我去洗個澡。”
“唔”秦尤低低地應了一聲,像隻順過的小貓咪一樣,格外惹人憐。
秦尤將自己裹在上的被子解了下來,扔了一半在那張床上,看著傅謹言走出的背影,剛才還嬉皮笑臉的模樣,瞬間就沒有了。
出道現在雖說在這特別助理,可是每天忙的也都是一些蒜皮的小事,那些工資勉勉強強夠支付秦乾的醫療費用的,更別說現在秦嘯要出國。
秦嘯出國可能也是宋其琛和傅謹言商量的結果,畢竟眼下秦嘯要是還在海城,傅家那些狼心狗肺的人和沈家要是真的著自己做些什麽事,都沒有比秦嘯一個十五歲的小男孩更好的利用道了。
而且在國外,就算是傅齊的勢力再大,想要對秦嘯出手,也還是先要找的到秦嘯的好。
可是秦嘯有真的能適應在國外的那些生活嗎?
秦尤想著覺得自己的頭實在是有些難,太多的東西纏在一起,讓秦尤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什麽頭緒出來。
不說秦嘯和秦乾,是自己的事都還沒有弄明白呢!
秦尤還是想不通,沈徽音為什麽要寄炸彈給自己,也想不明白沈徽音針對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麽。
明明不喜歡傅謹言!就是為了和自己爭一口氣嗎?
那就偏偏要和沈徽音爭到底!要是還做那個特別助理,掛一個閑職還好說,也不好難為沈徽音,畢竟狗仗人勢,狐假虎威這樣的事是秦尤不屑去做的,不想什麽事都要靠著傅謹言和宋其琛兩個人。
想自己走走看。
要是出道除了公司的包裝的造勢,其餘的事就都要靠自己了。而且一旦自己真的有了實力,沈徽音就算是想要為難自己也要想想自己究竟有沒有那個實力啊。
秦尤到現在都記得那場晚宴上沈徽音看著自己滿臉不屑和嘲諷的表,一個靠著自己父母才能風風的寄生蟲,秦尤是想想都覺得自己要是和氣都耽誤自己多活幾年了。
秦尤抱著暖寶寶在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滾了幾圈,著天花板,決定自己還是要化悲憤為力比較好。
沈徽音和那些人不是看不起自己嗎?
那不如就真的看看到底誰才能笑到最後比較好啊!
秦尤就這麽想著,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很亮了,過厚重的窗簾秦尤都能覺到外麵大太的天氣。
秦尤猛地掀開被子看看自己有沒有闖禍,四下看了看發現並沒有跡,就了個懶腰拉開了窗簾。
秦尤猛地被窗簾晃得眼睛有些睜不開了,臉上的表很是扭曲,手遮著自己的眼睛,將床單鋪好,看著一旁傅謹言留下的字條,角一勾。
“我去上班了,你今天在家陪陪秦嘯和我姐,順便帶著那隻貓去打個疫苗把爪子剪了。飯在鍋裏,你自己熱一下記得吃。”
“貓?剪爪子?”秦尤嘟著捂著自己的肚子跑進了廁所,看著傅謹言昨天晚上給自己買回來的東西還扔在一旁的洗機上,臉一紅,手關上了洗手間的門。
剛從樓上下來的秦嘯看著火急火燎的衝進洗手間的秦尤,很是嫌棄的哼了一聲,然後就滿臉嫌棄的走進了廚房,給秦尤熱飯了。
然而秦嘯並沒有看見那隻小白貓已經順著宋其琛的吧臺上的裝飾爬到了酒櫃上,小白貓抓著酒櫃上的瓶子,搖著自己的想要再往上爬,可是玻璃質地的瓶怎麽可能是它的爪子能抓的住的
“啪——!”
“喵!!!”
秦嘯聽見貓之後猛地從廚房裏麵衝了出來,就看見二胖趴在地上,從頭到腳都被淋上了紅酒,踩著一地的碎玻璃,貓臉蒙圈的看著秦嘯,已經明顯的意識到自己可能闖了禍,整隻貓都一團蹲在原地,一都不敢。
“你又把什麽拽下來了”
秦嘯看著酒櫃上明顯已經空了一個地方,有看了看地上的碎玻璃,衝著二胖豎起了拇指。要是秦嘯沒看錯,這瓶酒比這隻貓都沉,它是怎麽拽下來的??
“幹的漂亮,你又把琛哥的酒砸碎了!”
昨天晚上剛開始的時候這隻小貓還是好好的,很乖的窩在秦嘯的房間裏睡覺,可是到了後半夜,就開始抓門抓床墊,抓被子,還在秦嘯的胳膊上抓出了幾道爪印子。
秦嘯以為它是想出去,然後就手打開了房間的門,然後看著這隻白貓踩著貓步從樓梯的扶手上很是優雅的爬了下去,接過還沒爬到一半就從扶手上劃了下去,直接摔了下去,栽在了一旁宋其琛訂的花盆裏。
秦嘯還以為它摔壞了呢,接過秦嘯剛跑到樓下,就看盡它從花盆裏探出了一個小腦袋,張開開始啃花的葉子,沒過一會兒,一半的葉子就被它抓弄的麵目全非了。
秦嘯過去抓他的時候,這是小貓還以為秦嘯是在和它玩,轉就開始在客廳裏麵飛狗跳的到跑,秦嘯都不記得自己撞到了什麽東西。
當淩恒和傅謹言打開房門以為宋其琛家裏進賊的時候,秦嘯是弓著腰跪在地上,手著鑽到沙發底下的耳旁,整兒人都是灰頭土臉的,看上去就像是何人打了一架,而且胳膊上還不知道在哪裏撞出來的淤青,而秦嘯完全沒有察覺到。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沒鬧夠?你要是再這樣我就把你關進籠子裏了!”秦尤看著已經徹底被宋其琛打掃過的客廳,後拎著二胖的後頸上的,將它塞進了今天一早宋其琛買回來的籠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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