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開電視竟然就看到了葉羽綺。秦尤饒有興致地握著遙控,也懶得換臺了,就看這個吧。支著下靠在沙發扶手上就看著。
是一部現代題材的商戰劇,葉羽綺並不是主角,是二號,主角的好友,秦尤百度了一下,葉羽綺飾演的角,前期善良後期一度黑化,不過最後還是改邪歸正了。這才是第二集,看來是剛播出的新劇。
第二集,戲份還是多的。秦尤一邊看,一邊懶洋洋地在心裏評價,權當消遣。
兩集電視劇結束,秦尤才聽到開門聲,先出來的是傅炎瑞。他跑過來,“媽媽下午好。”然後爬上沙發,在秦尤的左臉頰印上一吻。
秦尤寵若驚,兒子第一次這樣與親近。隻是還沒等秦尤回味,傅炎瑞就蹬著小爬下了沙發,轉而爬上了另一張沙發。
秦尤哭笑不得地想說些什麽,自家兒子撐著下對著對麵揮揮手,“醒了。”秦尤側,扭頭,傅謹言正站在門口,眼神清明,看起來不太像剛剛睡醒的人。
“醒了。”輕聲打了個招呼,秦尤又扭看著前麵的電視,已經在放廣告。
對某些人來說,廣告總是比電視劇要吸引人一點兒,比如傅謹言,比如傅炎瑞。正在播放的廣告是一個士包包廣告,國產品牌。
好像不管是什麽產品,國產品牌總是要差上幾分,所以國人大多偏外國的產品。或許有一些產品比外國好,但是國的這種實業製造業方麵的信譽,到底差上一些。
“想到了什麽?”傅謹言走過來,秦尤的邊坐下,自然地把人環懷中。
“中國的箱包產業一直被了一頭。”秦尤輕笑了一聲,想到自己家裏也差不多都是國外品牌的箱包。
相比起來,傅謹言用的外國產品要得多。
“這是一個可以考慮的產業。”傅謹言輕秦尤的頭發,“不過目前兩年是有點難的。”最近傅氏集團的重點都不會放在這上麵。
秦尤也就是提一個意見而已,也沒有想著出一定要實施之類的,並不擅長商業上的事自己也清楚。
但是偶爾想起來還是會看一下,畢竟自己丈夫的事業,偶爾關心一下。
形容自己說的話,自己沒當回事兒,反倒是在旁聽到傅炎瑞認真的很,傅謹言看著表也不像在敷衍
其實秦尤說的沒有錯,外國某些產品壟斷中國市場太久了,中國的企業怎麽做都擺不了這一層束縛和製。
但是如果這種況放在像傅氏集團這樣的國企業上,就會好很多。畢竟像傅氏這樣的大集團,要財力有財力,要技有技,這場商戰無論怎麽打,都不至於輸。
不過既然出來了,傅謹言可沒打算讓公事打擾自己太久了,秦尤不提這個話題之後,傅謹言也就沒有繼續在這上麵浪費自己的時間和力。
“晚上想吃什麽?”傅謹言轉換了話題,這個點可以出去買菜了。
“唔,都出來了,你就不要那麽累了。”回來之後秦尤出再也沒有進過廚房,所有的事都被傅謹言承包了,完完全全就是那種坐等著吃的人。
秦尤也是發現了,現在真的了賢妻了,悠閑的閑。不是不會,而是兒不需要。
所以出來玩的。秦尤出不想傅謹言繼續做這些事了,“咱們出去吃吧?我想吃雲南的米線。”
“好。”傅謹言看了一下時間,那咱們再等一會兒,現在還早。
時間確實還早,也沒有什麽好看的電視劇了,索就找了一檔節目,咳咳,相親節目看著。
當今國知名度很高的相親節目,非誠勿擾。秦尤並不特別喜歡看,但是現在也沒有什麽好看的節目,就看著唄。
“你一個已婚婦看什麽相親節目。”傅炎瑞抬起頭懶洋洋地看了電視一眼,然後看向自己的母親。
“你懂什麽,相親節目都是給已婚婦看的,未婚的單的才不看這種節目。就臺上那十幾不到二十分鍾的是在哪裏足夠了解一個人?了解都不夠,就更不用說牽手功托付終生,都是假的。”
“你還不給人家一見鍾?”傅謹言好笑。
“一見鍾,那也是要有條件的。特定的場合,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特定的人,還有特定的心。”秦尤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遙控,“比如在我最狼狽最困難的時候,你從天而降為我解圍救我於水火,再加上你材不錯相貌不錯,大多數的人一見鍾都是這樣的場景和條件。”
“而在這種舞臺這種場景下的一見鍾,不過是見起意,大家因為一時的新鮮湊在一起玩一玩就算了,你看能真正的牽手走進婚姻墳墓的有幾個?再加上彼此來自不同的地區甚至不同的國度,異地和異國本就是最大的阻攔。”
“所以說到底人最看重的還是錢和相貌是嗎?”傅謹言調侃,“那你看上了我什麽?”
“準確點來說,人最看重的是覺。但是這樣的覺得建立在你長得不能對不起大眾的前提下。至於有錢沒錢麽,三說過,看不順眼的話千萬富翁也不嫁,看的順眼的話億萬富翁也嫁。”
明白了,總之就是要有錢。
金錢這種東西說重要也重要,說不重要也不重要,但是到底沒有哪個人願意跟著別人吃苦,貧賤夫妻百事哀,哪怕得骨,也在這樣的哀傷裏一點點磨。
說白了,有的時候就是隻有有錢人才能玩得起的。
“你麽,當初你那樣窮追猛打三十六計全使了個遍,我能怎麽樣?逃走逃不掉,那就從了唄。”最後一句說的更為漫不經心。
傅炎瑞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男權主義什麽的很討厭。”
傅謹言哭無淚,他現在哪裏男權得起來?
而現在還在這裏吐槽自己父親的某個小屁孩,多年之後活了他人口中的“大男子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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